首頁 > 奸商出任務(上):犀利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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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頁

 

  「近來——王爺好似對洋人的事物很感興趣。」

  「他們對於機器的製作的確有一手。」

  「然後呢?」

  「武功不是可以短期內練出來的,但可以透過這種訓練,訓練出他們矯健身手,讓他們在面對各種突發狀況,都能做出最正確、最迅速的反應,不但保護自己並且達成上頭的命令。」

  「靠這些——就能辦到?」公孫毅著實難以想像。

  「當然不光靠這些。狀況還要實際操練才曉得,過幾天,我和公孫先生去一趟兵營,見見那些挑選出來的兵士吧。」他努力回想以前學過的跆拳道和空手道,他曾經練到黑帶,代表學校去比賽過,只是出社會、進公司後,一忙就全落下了。

  「知道了。」公孫毅點頭,對他所說的半信半疑。

  「師父,你找我有事?」他對著文俱翔問。

  「嗯。」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木匣子。「這是你要的人皮面具,用法我都寫在裡頭了。」看到人皮面具,文俱翔有幾分傷心,這令他想起儇熙。那年,儇熙也曾經為楠楠,向他索討這個,現在壢熙也向他要,可見得,這孩子對陸茵雅的心思,已與過去截然不同。

  陸茵雅值得,她是連性命都可以為壢熙犧牲的女子,倘若壢熙再不懂得真心相待,就真的是冷血禽獸了。

  文俱翔並沒有把茵雅還活著的事透露給皇太后,一如當年,他也沒把儇熙和楠楠的事說出去,感情是很私密的事,除當事人之外,不應該有太多外人干預。

  「謝謝師父。」這是首度,壢熙真心真意喊他一聲師父,文俱翔聽出來了,微微一哂,愛情的力量呵。

  「另外一件事,你上回說,皇上神情怪異?」

  「對,上回我進宮見父皇和皇后,他竟縱容皇后逼迫我放壅熙一馬。」文俱翔點頭。「不只你有這種感覺,皇太后也覺得皇上的性情略有不同。」

  「哪裡不同?」壢熙問。他和皇上不熟,只能依旁人口中形容去分析,認為那不該是皇上應有的反應,皇太后的觀察肯定比自己準確。

  「言行舉止沒有大問題,但氣度不相同,皇太后覺得有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具體差別。」

  「在朝堂上,父皇與平日並無差異。」壢熙回答。

  「沒錯,這就是讓人最困擾之處,皇太后召見過許多老臣,他們都不認為皇上哪裡不同。」這樣的話,中毒之說就不成立了,而且,日日問脈的太醫怎會察覺不出皇上身子有恙?

  「不過——」壢熙頓了頓。

  「不過怎樣?」

  「我發現父皇常打呵欠,好似精神不濟。」難不成皇后又對皇上下毒?應該不上次的白虎事件剛過去,皇帝必是處處小心,絕不可能讓皇后有機可乘。

  「我找時間進宮一趟,到時看看狀況再說。」

  「好。」

  「第三件事,我已經幫你補上六名隱衛,明天他們會來見你,下朝後,抽出點時間,別老是往外跑。」文俱翔望著壢熙搖頭,這個被愛情沖昏頭的傢伙,一天到晚不見人影。

  壢熙紅了紅臉,回望文師父,欲蓋彌彰地解釋:「溫室那裡——」文俱翔才不想聽他說謊,截下話。「溫室那裡有人管著呢,你還是在當王爺這件事上頭多花點心思吧。」文俱翔一哂,轉身離去。

  壢熙和儇熙不同,儇熙無意於皇位,所以他不幫阿甘逼儇熙當皇帝,而壢熙是個有野心、有抱負的皇子,最重要的是,大燕需要一個好皇帝。

  銀月從外頭回來,抱著一袋白米。

  回家的時候,端風和立羽正在院子裡練劍,茵雅閒來無事,也拿著書冊在屋簷下邊看邊曬太陽,廚娘王嬸則蹲在茵雅腳邊撿豆子。

  她進門,立羽一把長劍咻地刺出,架在銀月脖子上,嚇得她把手上的白米摔在地上。

  「立羽,你做什麼呀,嚇壞我,有好處可拿嗎?」她的反應讓茵雅忍不住想笑,這丫頭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看著她,茵雅總會想起小時候的自己,那個天地無懼,拿著父親當令箭的小女孩。

  「你的腳步聲不同,我以為是外人。」立羽解釋。

  連腳步聲都能用來分辨身份?他們的武功果真深不可測,這樣的兩個人和自己關在這個小小的院落,豈非埋沒?找機會同壢熙提提吧,他們該是有大作為的男人。

  「抱這麼一大袋米,腳步聲當然會沉重的呀,就算是外人不小心闖入,頂多講個兩句,讓人家說聲對不起不就結了,何必拿劍嚇人,想把人嚇死嗎?」銀月沒好氣地朝他翻白眼。

  「你不是出門買針線?怎會買米回來,家裡白米還一滿缸呢。」王嬸走過去,把地上的米給抱起來。

  「不是買的,是陸丞相府裡送的。」

  「哪個陸丞相?」

  「還有哪個,就是當朝的丞相、陸明衛大人啊,他們家兒子可行了,又當將軍、又當尚書的,滿門都是厲害人物。」聽見父親的名字,茵雅心中一凜.細細聽下去。

  「所以咧,這回發白米,是哪個兒子高昇?」

  「不是兒子,是女兒。聽說皇帝頒聖旨,要把陸府的小姐陸茵芳賜婚給大皇子,陸家感謝皇帝恩德,也感激天地賜福,用萬斤百米酬神,每個經過的人都拿了一袋米,聽說,這米請大師加持過,吃了會長命百歲呢。」銀月興高采烈說道。

  這屋裡,只有銀月和王嬸不曉得壢熙和茵雅的真實身份,她們聊得興奮,茵雅一顆心卻沉進谷底,端風、立羽也斂了眉目,板起臉孔。

  「真的假的,我晚上就用這個米做飯,大家都吃上幾碗。這陸丞相好大的手筆,用萬斤百米酬神吶,得花多少銀子?」

  「可不,領米的人排了好長一列,王嬸,我聽人說,以前陸府也嫁一個女兒給大皇子,可惜短命,得病早早死了,這回皇帝賜婚,還有一層深意呢。」

  「成個親能有什麼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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