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總裁的金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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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哎呀!你不喜歡沒關係,咱們就找個討喜的,來、來,弄潮妹妹,來天牧哥哥這邊,讓哥哥好好疼疼你。」他不改好色本性,故意朝水靈靈的小秘書勾勾食指,一副大野狼誘拐小紅帽的模樣。

  兔子不吃窩邊草,他交往過的女人多不勝數,可是他從不打公司美眉主意,他聲稱是原則問題,實則是怕麻煩,擔心不肯好聚好散的女朋友們死纏他,硬在公司鬧事。

  所以他對新秘書雖然看得順眼,但沒真的打算追求,口頭上故意說兩句輕桃話,無非是想刺激明明想一口吃掉人家,卻一副道貌岸然模樣的好友。

  「胡執行長,你數過自己身上的骨頭有幾根嗎?」藍雁行冷冷地警告。

  「兩百零六根呀!怎樣?」他吊兒郎當的挑碎,笑得有點賦。

  「也許你該去住院撿查,說不定一會後多出七、八根斷骨。」他親手擊斷。

  故天牧眼瞇笑著,神情好不愉快。「瞧你一身的酸味多哈鼻,你就認了人家又怎樣,我是「義氣幫」的天字第一號,不會跟你搶的。」

  「你……」他瞇起眼,正想堵住那張話多的大嘴巴。

  「我們真的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非常單純,請別胡亂臆側,造成總裁的困擾。」艾瑞克是她的朋友,她理所當然地站在他這邊。

  夏弄潮當仁不讓的跳出來為上司說話,他收留她,給她工作,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她若不回報一二就忘恩負義了。

  不過她不說便罷,一說就有越描越黑的嫌疑,加上她挺身相護的偏擔,要說兩人之間沒一點點媛昧,還真是難以說服人。

  「嘖!嘖!嘖!弄潮妹妹好清純,看得哥哥我好心動,要不要跟哥哥約會?逗妹妹開心是哥哥的貴任……嚇!你謀殺呀!」一個東西砸了過來,他退速一閃。

  胡天牧定神一瞧,不正是他送他的生日禮物——一隻麒麟紙鎮,仿古的翠玉。質地堅硬,砸到人肯定痛個半死。

  「你再拿她當捉弄的對象試試?」下回他不會丟偏,正中目標。

  胡天牧摸了摸鼻,笑得有點欠扁。「你好激動呀!看得我熱血沸騰,要是你有點動心就趕緊占為已有,否則機會錯失就沒了,妹妹人美笑容甜,就算我沒獸性大發,你擋得住外頭見色起意的言生嗎?」

  溫吞的草食男通常只有被發好人卡的分,是男人就該先下手為強,不然其他虎視耽耽的男人就要將獵物叼走了。

  像他看到中意的馬上伸出狼爪,絕對的肉食性動物,快狠準。

  這一點,他一直希望兩位好友好好地學習,別清心寡慾到形同入定老僧,對女人愛理不理,視為無物。

  「……」藍雁行眼眸一深,似有所悟的內心盪開一圈圈漣漪。

  「如果你心如止水就另當別論,不如讓給我……」他話還沒說完,危險武器正面飛來。

  啊——隆,沒閃過。

  「胡天枚,小心造孽太多會有報應。」

  他一臉可笑的印泥,印著公司大章。「有必要這麼狠嗎?我是好意提醒你……」

  好心沒好報,他風流調悅的胡執行長成了跑龍套的丑角,真是好鼻酸呀!

  「夏秘書成年了嗎?」一旁沉默看戲的曹千深冷不防丟出一句令人震撼的話。

  看似無害的他實則有敏銳的觀察力,常常一針見血,指出常人看不見的關鍵。

  「我已經十九歲了。」滿十六就不算童工了吧,如果這個時代的勞基法沒變的話。

  「年紀上勉強過關,但學歷呢?總裁秘書用個高中剛畢業的小女生似乎不太妥當,總裁,你不是一向最討厭沒有真才實學靠關係走後門的人?」他是故意刁難好友,想看他為難的表情。

  開玩笑,難得有機會,不玩玩太對不起自己了。

  「我……」她想說自己已經越級完成大學學業,不過,一方面理工背景的她在別人眼裡能不能勝任總裁秘書這個職務是個問題,另一方面她也擔心透露太多自己的事有不好的影響,想了想,又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夏弄潮不曉得這幾個男人的好交情,見到他們針對她的反應,她有些惶惶不安,不知該用何種態度去面對。

  「曹總經理,我說她能夠勝任她就能夠勝任,我的秘書需要什麼特質沒人比我有更清楚。」不許為難她。陰鬱雙瞳發出無聲的警告。

  收到訊息的曹千深低聲笑了笑。「你真的完了,變成我所不認識的人。」

  變得好,他早該脫出蟄伏的殼,活出亮麗的人生。

  「連你也要來落井下石?」不奚落他兩句便不舒服。

  曹千深搖著頭。「不,我只是來確定看蛹裡飛出的是蝴蝶還是蛾。」

  「結果?」他倒想聽聽他的評語。

  「危險。」

  「危險?」什麼意思?

  曹千深對上好友的目光,低聲提醒,「我看得到你為她著迷,但她似乎沒有相同的想法,而且你忘了笑音嗎?她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我想她不會輕易放棄的。」

  身為好朋友的立場,他希望看到他獲得真正的幸福,但小學妹對他一往情深,眾人有目共睹,他不認為好友有錯,只是希望他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愛情裡沒有誰對誰錯,只有愛與不愛而已。

  「……我會小心處理。」為夏弄潮的出現,藍雁行決定速戰速決解除與朱笑音的婚約。這回就算母親再哭鬧,他也要狠下心堅持己見。

  其實他不是沒有跟笑音提過解除婚約,但她也很固執,認為只要他母親承認她,她就還有希望。

  「嗯!那我先去忙了。」曹千深點了點頭,沒再多言,不過在行經夏弄潮面前時,他略微停頓一下,笑容輕緩地勾起。「你對他的影響是好的,我希望你是帶給他幸福的那個人。」

  他不贊成及時行樂,以玩為出發點虛擲生命,但他認同把握當下,不讓重要寶物從手中流失。

  「嘎?!」他在說什麼,為什麼她有種說不上來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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