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姦夫贏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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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感的夢夢 裘夢

  噹噹噹,夢夢又和大家見面了。

  二0一二年對夢夢來說,真的有些不太幸運呢,好在厄運總算是過去了,夢夢又活蹦亂跳地出現在大家面前了。

  總是有太多時候會傷春悲秋,夢夢是很容易被情緒同化的人,看電影電視看小說,總是會忍不住隨著裡面的角色們心情起起落落,然後和他們一同開心流淚。

  那天,看到一句話,很是有所觸動一總有一個人,一直住在心底,卻永遠消失在生活裡。是不是很讓人心靈震動?

  這句話總讓人忍不住靶受到一種無法掩飾的憂傷和遺憾。人生這麼長,難免會有些遺憾……

  突然又想起「春嬌與志明」裡女主角的感慨:一輩子那麼長,總會遇上幾個人渣。^_^

  多麼有生活哲理的一句話啊,所以,如果在愛情裡受傷了,不要沉浸在悲傷裡無法出來,用這句話自勉吧。

  生病的時候,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突然覺得很寂寞很悲傷,也在那麼一瞬覺得自己很失敗,為什麼就沒能尋到那麼一個能夠依靠的肩膀?可是,當那一瞬過去後,就忍不住慶幸沒有那麼一個人在剛才一瞬出現在自己身邊。愛情裡沒有將就,如果沒有你想要的擁抱,那就先學會一個人堅強吧。

  夢夢認為愛情不是菜市場買菜,即便菜不是那麼新鮮稱心,我們依然可以把它買回家煮來吃,所以,精挑細選是必要的。我們要堅信,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裡,總有一個人是為了承受我們的蹂躪而存在的。握拳!

  別怕,其實夢夢是個很溫柔的人吶,捂臉咳嗽,這話說得還是有那麼一點心虛的。

  好吧,至少表面上看來夢夢是很溫柔的。

  夢夢是個很宅的人,是的,就是那種很宅很宅的奼女,喜歡一個人靜靜地看書聽音樂,喜歡在古舊書藉與光碟裡尋寶,總覺得以前的東西很內斂很有質感,不像現在,有些東西確實太虛浮了,夢夢不喜歡。

  說我懷舊,也不盡然,只能說是那些東西能夠觸動到我,我喜歡能觸動自己的人事物。

  有人說過,寫文的女子都有著一顆纖細易碎的心。

  也許吧,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可以親引著角色們演繹出一幕幕的愛恨情仇,與他們一同悲歡離合。停下敲擊鍵盤的手指,忍不住有片刻的怔仲,到底是什麼東西又觸動了我憂傷的心弦,讓我這樣連打出的字都帶著難掩的傷感?真頭疼!

  咳咳……真不知道我是搭錯了哪根弦啊,撓頭。

  算了,不深究了,難得夢夢也深沉一把,憂傷一把,頭疼一把。

  咱們下本書見吧。

  第1章(1)

  星疏月朗,銀色月華潑灑在這一片深山密林中。

  夜暗風疾,帶出幢幢樹影,猶如山間鬼怪出沒。

  天然形成的山壁凹處,一座由山荊竹籬圍成的小院子靜靜的佇立在風聲淒厲、樹影搖曳中,不受外間影響。

  壁間成串的水珠滴落,在銀色月光的映照下發出瑩潤的光澤,宛若顆顆稀世珍珠。

  水珠滴落處是一泓四四方方的小水潭,似是人工挖掘而成,四周砌上青石,又開了缺口築以小渠引出,讓潭水不致溢得到處都是。

  靜寂而又暗藏危險的夜色中,一條身影慢慢走近,走動間不時會托扶一下後背上的東西,抬手擦拭一下額頭。

  終於,他走到山壁凹處的小院,長長的吁了口氣,然後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習慣的先到藥房放下藥簍,才往居住的正屋走去,房門推開的剎那,他本能的側身閃躲,但偷襲之劍如影隨形,硬生生抵在他的頸側,寒意透膚而入。

  「你是誰?」那人站在暗影中看不清面容,但聲音冷冽一如他手中所執之劍。

  被劍抵在脖子上的人聞言怒了,「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你這人不請自入還敢拿劍對著主人,真是豈有此理!」

  山風呼嘯中,銀鈴般清脆悅耳的嗓音夾雜著怒意而出。

  「得罪了。」下一瞬,劍已歸鞘。

  就著明亮的月色,他看清門外之人的臉,柳眉鳳眸,高鼻樑,唇形薄厚適中,雖著男裝,卻無疑是一位如假包換的女紅妝。

  此時,她眸中滿是怒色,猶若兩簇暗夜火焰熠熠生輝,光彩逼人。

  「你是誰?」樓西月搶回主控權。

  「秋鳴風。」

  「不認識。」

  「邪醫前輩可是住在這裡?」

  她暗吃一驚,「你到底是誰?」

  秋鳴風遞了一樣東西過去。

  那是塊只有她中指長短的玉竹片,竹節分明,觸手光滑細膩,在月光下發出溫潤的光澤,乃是塊上等的暖玉所製。

  樓西月的眉頭蹙起,這東西讓她想到死鬼師父交代過的事。

  「麻煩姑娘了。」話音一落,他整個人便毫無徵兆的往她倒了過去。

  她來不及避讓,被他撲了個正著,頓時發出一聲悶哼。

  他們梁子結大了,先是用劍指著她,之後又整個人砸過來,她可憐的胸部……

  樓西月被人撞得仰躺在地,男人的重量全部壓在她單薄的身軀上,他堅硬的胸膛緊貼著她柔軟的胸部,溫熱的鼻息在她頸側輕拂。

  月光下,她看清男人的臉,俊朗而又透著冷肅,唇很薄,眉形修長,此時眉峰微攢,似乎有些不適。

  兩人貼得如此之近,她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不禁有些恍然,但隨即怒火再次升騰,她用力將他推開,翻身而起,氣不過,伸腳就給昏過去的人兩腳,然後扭頭進了屋子。

  燭光驅散一室的黑暗,樓西月飛快的掃視一圈,嘴角微掀。這人倒守規矩,沒有亂翻亂動。

  屋中隱約浮動著那人殘留的氣息,她的床褥也有他躺臥而留下的折痕,這讓她揚起的嘴角又垂了下來。

  重新換過床褥,她疲憊而又舒服的吁了口氣,直直的倒在煥然一新的床上。

  午夜的風淒冷凜冽,門外僵臥的人身上的衣衫在夜風中獵獵作響,似嗚咽,似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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