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小暖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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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他不由自動又硬了起來,她緩緩游移的小手溜到了他的腰側,再次往上,又回到了胸口,然後停在他右胸上,遲疑了一下,方羞澀的撫上了他挺立的乳尖,輕輕搓揉,他無法控制的申吟出聲。

  他停下來,他才想起她的手貼在他身上,感覺得到他聲線的震動,他真怕她會抽回手,可下一瞬間,她卻繼續將手心平貼在他身上,緩緩的,上下,來回。

  那真是可怕又甜美的折磨。

  他吸著氣,看見她低垂的臉紅透,濕潤的耳也紅透,感覺她上下撫摸,搓揉著他,左邊,右邊,上面,下面。他收縮的喉嚨,他狂跳的心口,他緊繃的小腹,然後是其下的毛髮,她的小手像是依依不捨般,在那兒游移了一會兒,然後終於更往下,再一次的掌握住了他。

  然後,開始游移。

  他可以忍住,當然可以。

  他握住了浴桶的桶緣,繃緊了身軀。

  他不可能忍得住的,他想著。他當然可以,他想著。

  不,他不行——可以的,他可以——

  他更加用力的抓緊了浴桶的邊緣,幾乎捏碎了那堅硬的木頭。

  然後他知道他做不到,等他意識到這件事時,他早已拉開她的小手,將她整個人拉的更近,捧著她的腿臀,分開她的雙腿,讓原本跪在他腿間的她,跨坐在他身上。

  下一剎,她深深的包裹住他。

  那瞬間,她杏眼圓睜的驚喘著,小手攀著他的肩頭。

  他幾乎立刻就爆發了出來,讓他訝異的是,她竟也如他一般,她坐在他身上,羞紅了臉,抖顫著。潮紅滿佈她的嬌軀,黑色的瞳眸迷茫,粉嫩的唇微啟申吟著,嬌小的身子戰慄不已,緊緊包裹著他,傳來陣陣的情潮,教他徹底失守,只能傾盡所有,深埋其中。

  事後,她再無力,又羞得不敢抬頭。

  他好奇她何時才會習慣,也許永遠不會。

  那樣也不錯,他喜歡她羞澀卻又難耐他誘引的模樣。

  第9章(3)

  他抱著她起身,戀戀不捨的替她擦乾了身子和長髮。

  男人動作輕柔的替她擦著發,拭著身,最後又再次拿干布,將她的一頭長髮擦得更干。

  鼕鼕從好小好小時,就已經學會自己洗澡洗頭擦發了,從未受人這般嬌寵,不覺有些受寵若驚。

  被疼寵的感覺莫名的好,她都不知這感覺能這麼好。

  話說回來,這事,該也是身為妻子應做的事吧?

  該是她替他拭發擦身才是,可方纔她幫他洗澡,結果就……

  想起那結果,讓她腿微軟,身子又為之一顫。

  偷偷的,鼕鼕鼓起勇氣,垂眼瞧著身前的男人,他腿間的慾望終於消退。

  她從不知這事一夜可以好幾回,她娘死得早,沒人同她說上這些,這兩日在應天堂,白露也沒多提,她也羞得不敢多問。

  忽的,他以指尖輕輕點了點她的臉。

  她抬起頭,只見他瞧著她,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還疼嗎?」

  雖然仍覺酸疼,可老實說,這兩回確實沒那麼疼了。

  鼕鼕小臉一紅,輕輕搖了搖頭,終忍不住好奇,輕問:「你怎知初回之後,便不會那麼疼?」

  「有人同我說過。」他說。

  「誰?」話出口,她就悔了,有些怕他說,是個姑娘同他講的。

  他經商多年,總會有飯局,需要應酬。

  她知道商人們有時應酬,便是去喝花酒,況且他感覺早有了經驗,知道該怎麼做,如何做,不像她是個生手,什麼也不懂。

  見他張嘴欲答,鼕鼕心一慌,忙伸手壓住了他的唇:「算了,別說,我不想知道了。」

  誰知,他聞言,眼裡竟浮現出笑意。

  莫名的,著惱起來,抽回手就要轉身,他卻伸手從後將她撈了回去,把她轉過了身,抬起她的下巴,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又知我想什麼?」她小手抵在他胸膛,嘟囔著撇過頭。

  他瞅著她,將她的小臉再挪回來,直到她瞧著他了,方說:「不是個姑娘,是其他男人,有些男人喝了酒,總愛吹噓風流韻事,我十多歲時,就聽到耳朵快長繭了。」

  她微愣,脫口就道:「不是你的經驗之談嗎?」

  這話,帶著些許醋味,教笑意上了他的唇角。

  「不是。」

  「可……你不也……會同他們一塊去醉花樓……」

  「我是會去。」知她在意,他坦然告訴她:「可只喝酒談生意,沒同那些姑娘攪和。」

  她杏眼圓睜,不禁吞吞吐吐的紅著臉問:「你是說你從沒……從沒……」

  她結巴的模樣,教他莞爾,但仍老實坦承:「沒有,可一來我當時接手家業,忙的沒時間喝花酒,談完了生意,我便得回坊裡幫忙學習;二來我知道那些姑娘棲身那兒也不是自願,就連笑,也帶苦,就算寬衣解帶,也只是為了錢,不是心甘情願。那樣的姑娘,我不想也不願勉強。」

  這是實話,當年他每回被拉去喝花酒,卻不知怎的總對那些姑娘興趣缺缺,總有些抗拒,她們身上的脂粉味太重,笑容太風塵,身世都看臉,所以總也喝喝酒就算了,就沒一次真的對誰下過手。

  身為易家少爺,他若真想要哪個姑娘,便能得到哪個姑娘,可他不想只因他有錢,就為難委屈了誰,更何況他心底,早就被她佔了位,即便只是逢場做戲,他卻總是會想起她。

  不知怎,總覺他若真欺了人,若真負了誰,她要知了定會瞧不起他,也不會願跟著他。

  所以,總也在最後一刻,剎住了腳。

  「那裡的姑娘,都不是我想要的。」他定定告訴她。

  眼前的男人,打說起這事,就不曾閃避她的視線,眼神也不像有些人那樣會飄移不定,那一剎,鼕鼕知他是說真的,可她還有疑慮,還有不解。

  「既然……既然你不曾……那……你怎對床弟之事……懂那麼多?」

  「有些是聽來的,有些則是看來的。」他眼也不眨的說。

  「看……?」她傻眼,捂著燒紅的小臉,失聲道:「你怎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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