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千萬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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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我沒有。」抓下她的小手貼在臉頰,江炫燁深吸一口氣,她的味道讓他想念極了。

  他深情的注視讓安安紅了俏臉,當他這麼溫柔的看著她的時候,她的腦袋就會糊成一團漿糊,什麼都不能想。

  「呵呵。」婆婆看不下去啦!「小倆口要親熱,也要吃飽了才有力氣,快來,大夥兒一塊兒圍個小圈,先喝碗熱湯墊胃!」

  「婆婆!」安安不依的跺腳,垂下臉看湯不看人。

  味噌湯靜靜散發著香味,一旁的烤肉架上,鮮嫩的蝦子乒乒乓乓地在跳著,空氣中吹拂的是今秋最溫柔的風……

  「耶!全部解決了。」一個鐘頭後,滿桌的食物、整鍋的湯汁都被他們三人吃個精光。安安摸著飽飽的肚皮,滿足的躺在長板凳上。

  婆婆俐落的收拾鍋碗瓢盆,一面走進廚房,一面喊著:「哎唷,這麼晚啦,我老太婆要去睡了,你們聊你們的吧!」

  安安睜開一隻眼偷瞧江炫燁,見他正在看自己,又羞得趕緊別過臉。

  「你今天——過的好嗎?」怕冰冷的長凳會令她感冒,他攬起她,把她包進自個兒的大衣裡。

  「好啊,附近我都逛遍了。」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安安反問:「你呢?你過得好不好?」

  「好。」江炫燁簡潔的答覆她。

  「騙人!」她伸出指尖刮他的臉,不相信他敷衍的說辭,繼而正色問:「你們打算讓彥翔去坐牢嗎?」

  她知道江炫燁去了東京,是要解決那件事。

  險些遭到強暴的經驗,讓安安嚇壞了。然而,對於連彥翔這個朋友,她仍然是於心不忍。

  她只希望他會忘了她,重新做人。

  「醫院檢查出來,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凌刀請他父母將他帶回去,送進精神病院治療。」江炫燁據實以告。

  「這樣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

  「他欺負你,你還擔心他?」有人不高興了。

  安安笑岔了氣,「你想到哪裡去了?真是的!」

  沒見過哪個男人比他更愛亂吃醋!

  江炫燁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含進嘴裡,輪流舔舐。

  「唔……」這個煽情的暗示令安安感到緊張。

  他……他他……不會想要「那個」吧?

  這幾天江炫燁怕她作惡夢,夜夜陪伴她入睡,可倒還算君子的沒有亂來,今晚他——

  仰起頭想看清楚他的表情,卻遭江炫燁降下的唇吻個正著,安安喘著氣,承受他需索的唇舌。

  這張可人的嬌顏令他日夜不得安寢,江炫燁吻得癡、吻得狂,按住她的小腦袋,靈活的舌滑進她口中與她交纏共舞,大手也從她的襯衫下擺探入,直達她飽滿的豐乳。

  「不行!我……啊!」安安力圖清醒,可惜眼前的這個男人比她更霸道,兩掌往反方向一拉,便把她的衣服扯碎,熱燙的唇舌不客氣地吮上了她挺立的蓓蕾。

  「噢……嗯……」在他沉默而固執的攻擊下,接下來要說些什麼,安安早已記不得了。

  ※※※

  時間過得好快,轉眼間,江炫燁和安安已來到日本十幾天了。

  這段日子裡,除了定時打電話回家跟家人報平安,大部分時間,她都跟著江炫燁到各處去看風景,生活愜意得很。

  像現在,江炫燁去車庫暖車,準備要帶她去遊湖,她換好衣裳,拎著一個小皮包,坐在屋簷下等他。

  「鈴——鈴——」電話響了。

  婆婆不在,安安於是順手接了起來。「喂?請問找哪位?」

  對方頓了一下,說:「安安嗎?我是凌刀。」

  「老大?」她興奮的亂叫一通,在木質階梯上手足舞蹈。「你在哪裡?要回台灣了嗎?」

  「快了、快了,我想死容容了!」灰修楚朗聲大笑。

  「好噁心哦你!」

  「哪裡會?」他怪叫著,「我愛我們家容容,你嫉妒啊?」

  「對啦!」江炫燁都沒有對她說過,「我愛你」三個字!

  「呵呵,不說我,你和江炫燁哪時請喝喜酒呀?」

  「誰要嫁他!」

  「少來!他愛你愛得要死,你不嫁他,他也會綁著你上禮堂!」江炫燁那種固執的男人可不好打發!

  「哼!」他連「我愛你」都不曾說,更甭提結婚了。

  安安的心情忽爾變壞。

  「……」

  灰修楚跟她說,他決定回到日本,其實是江炫燁說動他的。

  這陣子,他把集團內部整頓好,然後會再回到絲絨向蕭思容說明一切,希望能夠接她到日本來一起生活。

  言談之中,凌刀對蕭思容滿滿的愛意,任誰聽了都會很羨慕。

  掛上電話後,安安覺得有點兒委屈。

  凌刀總是不吝惜對思容表達他的感情,江炫燁呢?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除了更關心她的身體健康,似乎也就沒有別的了。

  婆婆說他重視她、凌刀說他在乎她,那麼他自己呢?他的心意從不對她說明,她算是他的誰?!

  難不成,還得要她先行表白?

  她才不幹咧!

  「叭——叭——」江炫燁把車子開過來了。

  「喔,來了。」抹掉不小心滴落的眼淚,安安穿上鞋襪,背起皮包,趕緊跑出去。

  一路上,安安忍著不說話,猜想江炫燁什麼時候才會主動說愛她,可是——她終究失望了。她感覺得到,江炫燁擔憂的眼神圍繞著她,而她在等他,偏偏他怎麼也不開口,氣煞了安安!

  她大老遠的跟他一起來日本,一待就是十來天。他們住在一個屋簷下、睡同一張床、枕一個枕頭、蓋一件被子……做盡夫妻間才能做的私密舉止,如果說,江炫燁沒把她當作情人,她……她在他心中到底重不重要?

  戀愛使人盲目,聰慧精明如安安,進了「情」這一關,還不是被這些芝麻綠豆大的事給纏住了。

  「這是奧多摩湖。」他開口了,不過卻是介紹風景。

  「喔。」湖水清澈見底,魚兒自由自在的在水中悠遊,滿山的楓紅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如此美麗的景色下,為什麼她感覺不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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