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交易:為主作嫁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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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特地去查過了。還順便查了他有沒有雲南少數民族的血統。」

  她橫他一眼。「查那個做什麼?」

  「看他有沒有學過下蠱,不然我們家梁特助怎麼會被迷得七葷八素?」

  說完,他又在桌子底下用腳勾她,她皺眉,把腳往後縮。

  「我沒有被迷得七葷八素。」她堅決否認。

  「不必否認,最近你臉上明明掛了「失戀中,請勿打擾。」的牌子。」

  他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她眉頭深鎖。

  「梁雨親、梁雨親、梁雨親……」

  他的腳又勾上她的小腿,他的腿長,不管她怎麼縮,他總有本事碰到它們。

  「做什麼?」她回神。

  「你在發呆,這是不對的,老闆講話,員工必須聚精會神。」他用鋼筆指指她的鼻子。

  「對不起。」她飛快認錯。

  「沒關係,針對剛剛我提出的方案,你覺得怎樣?」

  「什麼方案?」她承認發呆,發呆的女人怎麼會聽見方案。

  「沒聽清楚?我再說一次,老闆說,你不必擔心沒有男人和你談戀愛,你未來的幸福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普你找個又體貼又溫柔,身高夠、學歷夠、能力夠,GOGOGO三夠的好男人。」

  她聽了失笑,這個上司還真忙,包工作、包薪水還要包她的戀愛、婚姻和未來。

  「很好,我們家雨親笑起來多好看,馬上從醜小鴨變成傾城傾國的大美女。」見她笑,他又伸出長腳「喇」她一下,她卻斂起笑臉。

  「夠了哦,把腳拿開。」她不想玩,伸出手指警告他。

  他沒答話,但腳第五次伸過來,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一恐嚇無用。

  梁雨親咬牙,也伸腳往他的小腿攻擊。

  可惜他腿長,隨便一「喇」就碰到她的腳,而她腿短,必須盡全力把屁股往前挪,將小短腿蹬出去,才能勉強勾到他的褲腳。

  他一襲,腳到成功,而她二襲、三襲、四襲通通失敗,他得意自己的腿長得好,嘲笑她沒長腿,只長了兩根短短的小火柴棒。

  梁雨親不服氣,她是誰啊,她從不吞敗仗的,屁股再次往前移,兩腿夾緊、用力!

  砰!這不是勝利的聲音,而是她從椅子上摔下來的聲音。

  啊一她尖叫,屁股貼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後腦和背部遭受椅子的撞擊,很大一聲巨響,沒有震倒萬里長城,卻結結實實地震動了方蔚允的心。

  他迅速離開座位,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沙發上。

  「有沒有哪裡受傷,哪裡痛?」

  他緊張的摸摸她的後腦、摸摸她的背,再把她整個人翻過來,摸她的屁股。

  啊一尖叫聲再現江湖!

  她狼狽地翻身,踢著腿對他人喊,「你不要過來。」

  她穿短裙又「表演瑜伽」,所有的風光盡入他眼底,可他哪有想到這麼多,急急趴到她身上,用自己的下半身壓住她的雙腿。

  「屁股捧爛了嗎?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這、這、這……粱雨親急得臉紅心跳,裙子因為踢腳的動作往上撩高,兩人的身軀暖昧地貼合,他的氣息一陣一陣往她的鼻子裡衝鋒陷陣,她被刺激得要暈倒了……

  方蔚允不是遲鈍,他只是太緊張、太焦慮,擔心到無法想到其他,只捧著她的臉猛問:「不要不說話,快告訴我,你哪裡受傷?」

  無語問蒼天,梁雨親的臉越來越紅,心想自己早晚會死於腦溢血。「我沒事……」

  方蔚允塵到她身邊,將她從頭摸到背,再確定一次。「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沒有哪裡痛嗎?剛才那一下摔得很大聲。」

  「是栽叫得比較大聲吧。」她的表情無奈到極點。

  「是很大聲,外面的人不曉得,會誤以為我在對你家暴。」

  見她真的沒事,他攬過她的肩膀,把她的頭壓在自己的肩上,他的肩寬寬厚厚的,很適合她的頭型和重量。

  「你想家暴我?下輩子吧。」梁雨親反駁一句。

  想著想著,方蔚允呵呵笑出聲,現在他終於弄懂她當時的臉紅尖叫。

  一直覺得她還是個小女生,是那種他帶她上廁所都不必覺得不好意思的小女生,現在才知道,原來人家已經悄悄長大,在他沒注意的時候。

  那天她問,對他而言,她是什麼?

  是什麼呢?當時他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一大串,然後她反駁了他一串,再然後,他越想越不對,打電話給她,逼她把那一大串反駁吞回去。

  可她明明已經把話吞回去了,他還是覺得不對勁,卻找不出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只曉得她不高興,她眉間的沉鬱越積越多,每個笑臉都帶著無奈,她總是心不在焉……

  輕輕一歎,誰能夠告訴他問題到底出在哪裡?他需要軍師,但那個軍師不能是梁雨親,所以他只能拿起手機撥給方蔚平。「大哥,你在哪裡?」

  「還能在哪裡,辦公室啊。」

  「忙嗎?」

  「還好。」

  「能聊聊嗎?」

  「可以,不過先告訴我,雨親的狀況怎樣?」

  「感冒發燒,我已經送她回家休息了。」

  「那就好,說吧,想聊什麼?」

  他停頓了好一下,才緩慢地說:「最近雨親怪怪的。」

  他終於發覺了?!他該稱讚他,還是直接找根球棒從他頭上揮下去?方蔚平忍不住想笑,這個遲鈍傢伙,還老說自己是大眾情人。他裝傻問:「怎麼個怪法?」

  「她不快樂。」

  「蔚允,在回答之前,我可不可以先問你一句,在你心裡,雨親是什麼?」

  奇怪,怎麼大哥也問他這個問題,這很重要嗎?

  在弟弟沉默時,方蔚平又說:「很早以前,我曾經問過你這個問題,那時你告訴我,她是枕頭,一顆讓你感到很舒服的枕頭。」

  「現在她還是啊。」他隨時想抱就抱,想躺就躺,想發牌氣亂摔、亂打就亂摔、亂打的好枕頭。

  「問題是,梁雨親是人,不是枕頭。」

  「大哥,你到底想說什麼?」

  「雨親是不是自從高熙雅回來,並知道你們要結婚的消息之後,才開始變得怪怪的?」他點出最重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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