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二爺的私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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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藍雁行再聰明也不過是個十歲大的孩子,認識的名詞不多,想到什麼就罵什麼,亂用一通。

  「採陰補陽?」牟靜言差點笑出聲,回頭看了看被他蹂埔了一整夜的女人,被褥滑落纖纖腰際,他眼神一柔地替她拉上被,遮住被他憐愛過的冰肌玉膚。

  「你給我下來,我們單挑,男人跟男人的決鬥。」他擺出拳擊手的架式,模樣好笑又逗趣。

  「等你再長高一點再來說大話,現在我一條胳膊有你兩隻手粗,我不想勝之不武。」「饜足」的牟靜言身心舒暢,對小情敵的態度特別和顏悅色。

  不服氣的藍雁行跳了兩下,揮動沒才的小拳頭。「別瞧不起人,媽蟻可以撤動比它大十倍的重物,我個子小但力氣大,一樣揍得你慘兮兮。」

  牟靜言玩味地看著他。「你們那個朝代的孩子是這麼好鬥的?」

  他與自己心愛的小女人,他們奔放的活力似乎源源不絕,讓人忍不住親近,感受兩人的朝氣。

  「什麼我們那個朝代,你沒當過孩子嗎?我……」他驀地瞠大眼,神情像見到鬼的抖著音。

  「你怎麼知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說,我是牟青陽,牟府的小少爺。」

  「我曉得你不是青陽,你本名是什麼?」小豆子應該是乳名,潮兒常掛在嘴邊。

  「我……」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藍雁行,他的名字。」一道嬌柔清嗓帶著困意從紗帳後傳出。

  「潮兒,吵到你了,你再瞇一會,昨兒夜裡沒能讓你多睡。」他說時滿面春風、志得意滿,嘴角吻著一抹滿足的笑。

  提到昨夜,夏弄潮羞得像只煮熟的蝦子,臉蛋通紅地捲起被子。「不許再提,我沒你那麼厚臉皮。」

  聞言,他笑聲如鐘,低沉有力。「臉皮不夠厚怎能摘下你這朵小白花。」

  牟靜言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事,雖然他本來打算給了她正式名分再擁有她,但是他等不及了,他必須做點什麼鞏固兩人之間的關係,讓她留下來。

  他習慣以當代思維去處理男女關係,不知道千年後的世界,女人早就不興從一而終那一套。

  如果今天夏弄潮願意留下來,那絕對不是她的身子給了他,而是她的心遺落在他身上。

  「你閉嘴,有小孩子在別亂說話,我這朵花都要謝了。」她全身酸痛,骨頭快要散了。

  他笑得春色拂面。「還疼嗎?我讓人燒桶熱水來讓你泡個澡。」

  夏弄潮沒好氣地一瞪眼。「有可能不疼嗎?我是第一次耶,你太不知道節制了。」

  她知道初次會有點疼痛,可是直到他的碩大擠進她的身體,她才知道那些聽來的知識實在太輕描淡寫,她痛得差點沒罵髒話。

  本來想推開他,卻看他豆大汗滴直直落,似乎忍得很辛苦,不忍的她雙手改環上他的背暗示他繼續沒關係。哪知她的心軟竟換來他通宵的折騰,嬌喘不休地只想喊停。

  同樣是消耗體力,他是一身神清氣爽,活像吃了精力丸似的,她卻像是一個爬了五座山的老太婆,渾身又酸又疼,連翻個身都顯得吃力。

  「什麼第一次?我也要聽。」一顆小腦袋探了進來湊熱鬧。

  藍雁行好奇的追問,讓夏弄潮羞得想鑽進地洞裡。

  「小鬼,把你的頭縮回去,不許多看一眼。」一隻大掌把小頭顱推出帳外,神情嚴厲的一瞪。

  「我不是小鬼,我有名有姓,你不可以不尊重我。」小孩子也有人權。

  「哼!」他眼神蔑然的輕哼。

  「還有,為什麼你可以看我卻不行,弄潮姊姊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休想獨佔。」他要爭取自己的權利,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牟靜言一手頂住他往前鑽的小腦袋瓜,好笑地看他拚命的划動雙臂。「因為她是我的女人,別讓我再重複一遍。另外,你要改口喚地二嬸,她不再是你的弄潮姊姊。」

  「二嬸……」他征住,停止撥動手腳。

  「我會盡快籌備一場婚禮風光娶她過門,她會是我的妻子。」一生一世。

  「可是我們要回家……」噢!好疼,幹麼彈他鼻頭啦!

  望著捂鼻皺眉的小傢伙,牟靜言語氣嚴肅的說。「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們兩個都留下,你仍是牟府小少爺牟青陽,但若是你堅持要回去,我沒意見,不過潮兒--我不放手。」

  「不放手是什麼意思?」小小年紀的藍雁行還沒法理解大人的情感糾葛。

  幽沉瞳眸露出一絲柔情。「我愛她,我要她一輩子待在我身邊,哪兒也不去的與我執手一生。」

  執手一生……好重的情、好深的承諾,他怎能用他的情意留住她,讓她困在大張的情網中無力掙脫。眼眶微澀的夏弄潮不讓滾動的淚珠流下,輕輕以錦被拭去。

  「你要跟我們一起回去?不行啦手環只有兩個不夠用。」雖然這個二叔會欺負人,不過他不討厭他。

  他幾乎要大笑,「不,是你一個人回去,她留下。」

  牟靜言當他是親侄,眼神寵溺地揉揉他的頭。

  「什麼?!你要我一個人自己回去?」藍雁行大叫。

  「不論生老病死、富責貧窮,我牟靜言只有她一名妻子,不會再有其他女人,我會鍾愛她直到白髮蒼蒼,一棺夫妻薄,你將這些話轉述她的家人。」這是他的承諾也是希望,他要與她共白首。

  「我才不要……」替人傳話。

  「藍雁行,你曾失去一樣你絕對不能失去的東西嗎?」牟靜言忽地話鈴一轉,神色凝肅。

  「不能失去……」爹地媽咪,還是老在他腳旁打轉的小狗雪莉?

  「當有天你擁有一個重要到即使失去性命都要守住的寶物,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他以男子對男子的口吻鄭重表示。

  「……」藍雁行不太懂他話中之意,但是心裡微微震動了下。

  隱約的,他知道自己會失去弄潮姊姊,他們不能一起回家,只有他一個人、一個人……

  突然,他覺得很害怕,萬一時空沒定錯誤或是途中出了意外,那他不只回不了家,還會落到另一個陌生的空間,到時不會有第二個弄潮姊姊來找他,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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