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孽王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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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下毒?這倒是個好主意。」

  幾個人立刻同意地點頭,不料角落卻有一名男子沈聲反對。

  「不,暫時還是別輕舉妄動得好,軒轅禘向來不輕易接近女色,忽然間如此寵愛一名宮女實在有違常理,說不準這其中藏著什麼蹊蹺。」

  「你不需要如此祀人憂天,色字頭上一把刀,那女人生得國色天香,確實有令男人癲狂的本錢,軒轅禘會看上她也不足為奇,趁著軒轅禘還迷戀那女人的時候及早出手,我們成功的機會愈大。」

  「不,我也認為這事有些古怪,還是觀察一段時日再作決定。」一名穿著藍袍的男子也搖頭,並不同意貿然出手。

  「這……」

  「各位,欲速則不達,軒轅禘是一定要死,不過下毒一事我也認為還是從長計議得好,畢竟那女人已經成功的潛伏到軒轅禘的身邊,該怎麼做她最清楚,倘若一段時間過後軒轅禘仍未死,我們再另謀對策也不遲。」當初提案的黑衣男子也認為以靜制動較妥當。

  「這……」五人低頭沉吟,思慮了半晌才決定配合。「好吧,那就再給那女人一次機會,那毒藥最快半年之內就會奪去她的命,若是三月後軒轅禘還不死,屆時無論如何都要逼那女人下手毒死軒轅禘!」

  「沒問題,就這麼一言為定。」

  「黃河下游的提防築得如何了?」

  御書房裡,軒轅禘坐在書案後方,正一邊批閱著奏折,一邊和臣子商討國家大事,而鈴星就站在書案旁,嫻靜地為他磨墨。

  「回稟皇上,工程正如火如荼的趕工,估計明年孟夏就能完成。」負貴此工程的臣子戰戰兢兢的回答,不知是外頭氣候炎熱,還是心情緊張,格個人竟是滿頭大汗。

  「黃河淤寒難清,一遇暴雨就泛謐,尤其春夏兩季更是主要汛期,歷年來不知造成多少百姓喪命,興許明年春融冰雪又要泛謐,你卻告訴本王明年孟夏捉防才能完工?」軒轅禘依舊低頭批閱著奏折,可那雲淡風輕的口吻卻足以將人嚇暈。

  只見該名臣子咚的一聲瞬間跪到了地上,指尖顫抖的開口解釋。

  「皇上,這工程浩瀚複雜,微臣動用了一萬多人日夜趕工,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倘若要在來春之前完工,人手方面恐怕不足哪!」

  第3章(2)

  「本王喚你來可不是要你來找借口的,既然工程由你負責,有問題就該由你解決,交非還要本王替你想辦法不成?」軒轅禘一目十行,落筆極快,不多久就批完手中的奏折。

  鈴星見狀,立刻為他遞上另一份奏折,並將他手中的奏折拿到另一個書案上攤放好,等上頭的硃砂墨干了之後再收起。

  「築堤的預算有限,若是再迫知人手,恐怕……」那人低著頭,不只手抖,就連腳也抖了起來。

  「預算的事不成問題,總之本王要在年底之前驗收工程,而你最好能夠保證工程順利堅固,將來要是出了問題……」軒轅禘沒有將話說白,只是抬起頭。意味深長的投去一瞥。

  「年底……之前?」那人臉色白了白。神魂似乎瞬間空了一半。

  軒轅禘提筆往硯台隨了隨硃砂墨,皮笑肉不笑地問:「怎麼?辦不到?」

  那人吞了吞唾沫,抖了好一會兒,才硬著頭皮回:「只要再多一萬個人手幫忙築提,必定能在年底完!二,只是要在短時間內找到這麼多的人,微臣認為……認為……」

  「本王說過不想聽借口,本王給你三日的時間,三日後將解決辦法以及迫加的預算呈上來,你可以退下了。」話才說完,他便立刻低頭繼續批閱奏折,擺明不願多費唇舌。

  那人急得張口欲言,偏又不敢違背軒轅禘的命令,只好逼自己起身行禮,然後失魂落魄的走出御書房。

  直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鈴星才若有所思的斂下眼眨,繼續磨墨。

  「在想什麼?」軒轅禘忽然道。

  執著硃砂墨條的纖纖素指陡地一頓,她卻搖頭否認。「奴婢沒想什麼。」

  「你是本王寵愛的女人,有什麼話就直說,無論你說什麼本王都赦你無罪。」他偏頭看著她沉定的容頗,早在許久之前就發覺她對國家大事十分關注,每回他與臣子對話時,她總會不著痕跡的在一旁聆聽,不時露出各種表情,似乎有所想法。

  為了營造出寵愛她的暇象,三個月來他賞賜不斷,她始終不為所動,卻格外享受御書房的書香和國家大事。

  每當他以為已將她看透,她又會露出不同的風貌吸引他的目光,愈是和她相處,愈是覺得有趣,她與其他女人完全不同,從來不曾讓他感到乏味厭膩。

  她還是搖頭。「奴婢真的沒有想什麼。」

  「是嗎?」他勾起嘴角,伸手碎不及防地將她拉向自己。

  「啊!」

  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低叫,下一瞬間人己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中的硃砂墨條也因此落地,瞬間斷成兩半。

  她本能的想起身,他卻用手臂圈困住她,理所當然的將她抱在懷裡。

  「看來你似乎不像本王有多寵愛你,還是要讓本王「親口」告訴你,你才會明白,嗯?」語畢,他隨即低頭朝她貼近,狀似要親吻她的紅唇。

  她心一驚,不禁迅速別開臉,卻還是躲不過他的偷襲,讓他的薄唇刷上耳畔。

  剎那,她全身僵硬,他卻惡劣的發出低笑,為她的反應感到有趣。

  原本他只是想嚇唬嚇唬她,沒料到她竟如此抗拒,反倒撩起了他的欲銀。

  看著她不再溫馴的側容。他不禁加深笑意,瞬間加強攻勢,蜻蜓點水般的輕啄起她散發幽香的晶瑩雪肌,甚至叼住她精緻小巧的耳垂,用舌尖享受那滑嫩誘人的觸感,她不禁重喃一聲,笑麗的小臉瞬間暈出一層薄紅,但不是因為羞澀,而是震怒。

  三個月來,他將她當成布娃娃恣意擺佈玩弄,甚至幾次點召她「侍寢」,演盡獨寵於她的假像,但那全是在人前作戲,總是點到為止,這次卻不一樣,他是真的在輕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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