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寵妻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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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這一刻,她胸口的燙傷、她沉默閃躲的表情,證明了她已經迷失在愛情裡,兩人之間的界線真的越來越模糊了……

  第5章(2)

  翌日,夏智宛起床梳洗,看見沙發床已恢復成沙發樣,房裡只有她一人。

  她看了看床頭的鬧鐘,這時間歐陽擎應該已經去上班了。

  她拿出醫藥箱坐在化妝台前,打開睡衣鈕扣,拉下睡衣,身上只著一件內衣,正打算自己消毒傷口。

  突然喀啦一聲,只見歐陽擎推門進來,手裡還拿著一瓶生理食鹽水。

  她一驚,慌忙的拉起自己的白色蕾絲睡衣遮住胸口。

  剛吃完早餐的歐陽擎回到房間,來到她面前。

  「別碰我!」她閃躲著。

  「我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未來的兩周由我來幫你消毒包紮傷口。」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她不能接受他的好意,她越是眷戀他的溫柔,怕自己越陷越深,半年後,她真能瀟灑的離開他嗎?

  「為什麼那麼固執?」歐陽擎黑眸瞇起,滿是心疼。

  「我們約定過,你不能碰我。」她只好搬出最佳的理由。

  「你身上我哪個地方沒看過。」他半開玩笑的調侃她。

  歐陽擎兩手有力的拉下她的睡衣,她根本無力抵抗。

  沒錯,在他為她做沖脫泡處理時早已經撕開她的衣服,看過她的身體了。

  「你這個土匪……痛!」她漲紅著小臉,感到一陣吃痛。

  「你別亂動,我保證我會很溫柔的。」歐陽擎暫時停下為她撕下紗布的動作。

  怕她痛,在更換紗布時,他先用生理食鹽水將紗布潤濕後,才再順利的除去黏在她傷口上的紗布。

  「傷口有水泡,讓我來,痛的話跟我說。」歐陽擎輕輕的為她上藥。

  她咬牙忍著,不敢再喊痛。

  他的眼眸專注又充滿不捨,生怕弄疼了她,他的動作很輕很柔,以優碘消毒傷口,再貼上紗布,比醫護人員還要細膩。

  「晚上我會提前回家為你消毒傷口,你不要自己換藥。」

  他為她穿上睡衣,扣好鈕扣。

  「為什麼……你要對我那麼好?」夏智宛抿著唇,忍不住的問道。

  「你受傷都是因我而起的,我有責任照顧你。」

  「責任?」只是因為那份責任嗎?她心頭突地襲上落寞。

  「老實說,我挺喜歡為你換藥的,你看起來……很秀色可餐。」說完,黑眸蘊含灼熱深情,他緩緩的低下頭,情不自禁的在她低領的胸口處落下一吻。

  這輕如彩蝶棲息的吻,充滿著疼惜,卻教她胸口一顫,心旌悸動!

  她詫異的看著他,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

  「我們是站在同一陣在線的夫妻。」他很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嘴角噙著逗人的笑意,「別亂跑,也不能曬太陽,要乖乖聽話。」他輕觸著她的臉頰,一邊輕聲說著。

  她的心口甜滋滋的,像裹上了一層蜂蜜般。

  可以這樣嗎?她可以不要管約定、不要管期限,只要靜靜的享受他的關心、體貼、溫柔,被他寵、被他疼……只要靜靜接收一個妻子該擁有的幸福就好了?

  她的胸口因為他的唇印有一點濕潤,滲入暖暖的熱意,熨貼著她的心,她好希望可以永遠守住這一刻的甜蜜和幸福。

  歐陽擎說到做到,連續兩周來,每天早晚都是他親自為她換藥。

  一個月後,在他悉心照料下,夏智宛的傷口幾乎癒合了,不明顯的小燙疤只在她胸口留下淡淡的粉紅色澤。

  隨著傷疤的淡去,她心中的情意卻更加深濃,情苗恣意茁壯。

  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也越來越近了,但她還是無法捉摸他的心,他眸底對她釋出的溫柔,究竟是情愛,還是一種責任?

  當他坐上夢寐以求的執行長大位後,他還會在乎她嗎?

  倘若他有心對她好,那為什麼遲遲沒有實現幫她重振家業的承諾?

  這些問題反覆的在她心底纏繞著,但她卻找不到答案。

  「你在家悶很久了吧?」剛從浴室梳洗出來的歐陽擎對她問著。

  「是啊。」她很聽他的話都沒出門曬太陽,其實她很想出去走走。

  「想去哪?可以叫司機載你,請呂姨陪你,記得不要太晚回來,我會想你……」

  他的溫柔總會觸動她的心、撩撥她的靈魂,她應該知道心中的渴望越多,失落會越大。

  「別對我灌迷湯。」夏智宛佯裝不以為意,側躺在床上。

  這些時日她已習慣他的靠近,他還算君子,兩人同睡一室他卻沒有碰她,久了,她從一開始的信任他,到現在竟開始懷疑自己在他眼中是不是一個沒有魅力的女人?

  「我說真的。」他坐在床側,黑眸熾熱而認真。

  要知道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她是個美麗的女人,每天早晚他是要多麼克制自己的情慾,才能完成為她換藥的工作。

  她天天像這樣在他面前穿著白色蕾絲睡衣,胸前鈕扣都打開了,露出的圓弧丘壑若隱若現,集性感、純潔、撩人於一身,搞得他熱血沸騰,有好幾次,他都得去沖冷水澡才能緩下體內那躁動不安的亢奮。

  「我看看你胸前的傷好點了沒?」

  「不要。」她耍起性子的不給看。

  歐陽擎沒理會她,迅如獵豹的將她壓在身下,堂而皇之的打開她胸前的鈕扣。

  他低下頭,吻上她胸前的疤痕,輕柔的貼觸著。

  雖然不知道他天天為她換藥有沒有觸動她的心,但他要她看到自己的傷疤,就想到他。

  他想要每天親吻她的傷疤,這麼做只是為了在她心底留下美麗的記憶,驅走她被燙燒的痛感和恐懼。

  他一直認為人情薄如紙,他的世界不需要親情、愛情,只有抓住世俗的名利地位,才可以彌補他心中的空虛。

  但當她被燙傷倒地的那一刻起,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是脆弱的、是柔軟的。

  他牽掛著她、擔心她,在她面前他成了一個溫柔又體恤妻子的丈夫,只希望能改變自己在她心中那個沙豬的壞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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