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千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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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我心裡,能讓我喪失理智的,也唯有你了。」

  她秀眉微挑,水眸閃過狡黔光痕。「喔,是嗎?那麼我問你,若是有日,我與她倆一塊遇險,你只有雙手,能救的只有兩人,你會先救誰?」

  「我不會讓你們一道遇險,決不!」

  「我是說假設,你只有一個選擇,能夠救兩人,你會先救誰?」

  上官向陽歎了口氣,幾乎沒有猶豫地道:「我會先救她們兩個。」

  龐月恩聞言,意會地點點頭,對於他的答案,她一點都不意外,畢竟他奴性堅強,又是個忠心為主、心疼家人的人,如此選擇,只讓她更加欣賞他的忠肝義膽,只是傷感難免,淚水悄悄地蘊滿美眸。

  「可是,若我回頭真救不了你……我會陪你一起死。」沉嗓低啞,他艱澀地吐出肺腑之言。

  她猛地抬眼,對上他纏繞情意的魅眸,嫩唇一扁,竟哇的一聲哭出來。

  「對不起,這是我唯一能做的,對不起。」上官向陽摟著她憐惜哄著。

  「你不用對不起、不用對不起……」這是她自個兒要的答案,一個願意隨她同生共死的男人,傾盡一切愛她憐她的男人,這就是她要的。「向陽、向陽,你知不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多久了?」

  只要他心裡有她,只要有她,就已足夠。

  「……委屈你了。」就怕辜負她,就怕委屈她,他身為上官家的人,這一輩子忠義孝梯給的是上官家,而命……就給她吧。

  「才不委屈、才不委屈。」她捧起他的臉,用力啄著他的唇。

  上官向陽清俊臉龐閃過搬然淡緋,想要避開她的吻,可偏又捨不得她輕點的柔軟,但承受太多,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別、別親了。」

  「我要親,不准拒絕我!」龐月恩親到撒野,又是啃又是咬的,活像只撒嬌的貓,啃得輕輕柔柔,咬得他配酥麻麻,害他閃也不是,避也避不開,最後索性張口封了她使壞的嫩唇。

  他的胸腔劇烈起伏著,發燙的肌膚隔著薄料勁裝熨燙著龐月恩,燒得她意亂情迷,粉頰染緋。

  他的心急躁著,渾身毛孔債張著,吻得益發深入而狂野,雙手早已不安分地滑進她的孺衫底下。

  「等、等等……」龐月恩虛軟無力地阻止著,整個人早已站不住腳,大半倚著他。

  「我要你。」上官向陽粗喘著氣息,隨即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進珠簾後的長廊,珠簾響起了急躁的叮噹脆響,猶若他無法再忍抑的情慾。

  拐進了她的雅房裡頭,他順腳帶上了門,隨即將她壓上床,扯下霞峭帳,吻得放肆而不再是淺溫如水,他像團火,燒得正熾熱,想要沉入她這池清寧泉水裡。

  恍若失去理智,沒了向來自豪的冷靜,上官向陽迅速褪去她冶艷打扮的錦繡孺衫披帛,面對凝香似的嬌軀,上官向陽僅剩的理智如絲般被抽逝了,他不再忍耐,徹底放縱,像是脫緩的野馬,忘卻了禮教,追求他望之若渴的歸屬。

  她是他的女人,深愛的女人,一輩子不離不棄的愛妻,永不分離的娘子……

  第9章(1)

  當點點光束透過葉緣窗縫投進了霞峭帳內,在小雲兒端著洗臉水入門發現異狀之後,立刻回頭稟報龐老爺,此刻龐府上下早已全體動了起來,唯有依舊熟寐的兩人還在狀況外。

  他們如交頸鴛鴦,絲軟緞被底下的身軀彎成了契合彼此的圓,溫熱的氣息包覆著彼此,溫暖著對方,兩束烏亮長髮在枕間結了結。

  睡得正甜的龐月恩菱唇彎若弦月,略挪了挪身,卻感覺頭上傳來一陣刺痛,叫她咕啾了聲,眨了眨蝶翼似的眼睫,半張著惺忪睡眸回頭探去,正好對上一雙初醒卻顯得沉雋而漆亮的眸。

  她傻愣愣地瞅著,先是不以為意地想要再閉眼小憩半晌,後又倏地瞪大眼,只見那雙黑亮的眼竟泛著點點笑意。

  昨晚的旖旎春色唯的一下奔進她的腦海裡,羞得她滿臉通紅,抓起絲被兜頭蓋住,恨不得把自己給藏起來。

  「放心,我會負責的。」上官向陽低低笑開,扯開被。

  龐月恩含羞帶怯地瞪著他,朝他拉開絲被的手咬了一口。

  真是的,竟然在這當頭嘲笑她當初假裝與他同床的事,「你敢欺負我?」

  「淮欺負你了?」他脯懶地反問,以長年習武長著粗繭的指,輕撫她似花辦柔嫩的唇。

  「你還真敢說。」她再咬一口,嬌嗔瞪著。

  上官向陽見狀,猛地將她摟進懷裡,明知天早已大亮,卻依舊舍不得立刻離開她柔滑的身軀。

  「喂,天亮了。」她羞報地垂下臉,對干如此赤裸的肌膚之親,曉是她仍不免害羞。

  「嗯。」他沉喃著,親吻著她的發。

  「該起來了。」她輕推著他,然而一觸及他厚實的胸膛,隨即又羞得收回手,渾身僵硬若石。

  一想起昨晚的被翻狂浪,她就羞得很想死。

  「嗯。」他的吻,從發頂轉往她飽滿的額、輕顫的長睫、秀挺的鼻,最後落在欲啟口輕斤的紅唇上,吻得您地霸氣而不容置喙,沒有輕吻輕吮,而是打一開始就濃烈得讓她招架不住。

  「等、等等,天亮了!」瞧他吻得益發放肆,龐月恩不禁咬了咬他的唇,清靈水眸都急得泛上一層薄霧了。

  可惡的木頭,不知分寸,現在都什麼時候,還、還……羞不羞啊?

  「你不是咱們京城最放浪形雕的龐家千金嗎?」他低低笑看,雖說吻的意猶未盡,但他並不打算再折騰她。

  昨晚他理智盡失,要得太過火,就怕傷著她的身子。

  「誰放浪形骸了?你哪只眼睛看見了?」她羞若艷盛的桃李,水凝的眸像是隨時都能掐出一把水來。

  「這兩隻。」他指著自己的雙眼。

  「戳瞎你」她掄起拳頭揮發。

  「你想要謀殺親夫?」他笑得墉懶,輕鬆接下她的拳,順勢再將她拉進懷裡,緊密地摟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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