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下午的事嗎?」
花憐忙點頭。「母后愛鬧著人玩,不是真要教夫君生氣的。」
「母后的性子本君怎會不明白,哪會真和母后生氣,只是母后的年歲也一把了,玩心卻這麼重,真教人頭疼!」宙逸的語氣很無奈。
花憐呵呵笑著,「這表示母后很懂得自得其樂啊,這是件好事,不過臣妾會多勸勸母后改改玩性的。」
「你去勸母后?本君看你已經是『近朱者赤』了,也被母后影響得玩心大起,還敢說謊來戲弄本君,這筆帳本君要先和你算算!」宙逸抱著花憐躺倒在床上,悍然得就要一親芳澤。
花憐笑著作勢反抗,只是她沒能逃多久,小嘴便被吻住了。宙逸大手拉下紗帳,歡愉的纏綿即將開始。
???
「君上來了沒?」冰姬詢問宮女。
「回夫人,還沒呢!」宮女回應。
「那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快去門口注意啊,若見到君上來了,就馬上來通知我!」冰姬下令。
宮女點頭,忙退下辦事。
「琦琦,燕兒,你們看看我打扮得如何?衣服好看嗎?」冰姬轉了圈,詢問隨身宮女的意見。
「夫人今天的打扮真是美麗無雙,君上見了一定很喜歡的!」琦琦說出冰姬喜歡聽的回答。
燕兒也忙附和,「夫人打扮得這麼美,今晚又是夫人的生辰,君上一定會對夫人百依百順的!」
這些話教冰姬聽得很是高興,她定會使出渾身解數,不讓宙逸再逃出她的柔媚情網。
不久後,探看情形的宮女就急來稟報宙逸到來的消息。
冰姬忙撫撫髮絲、順平衣衫,到寢室門口迎接,看到宙逸,忙柔媚的行禮問候,「妾身參見君上!」
宙逸拉她起身。「今天是你的生辰,不用多禮!」
「謝君上,妾身準備許多的酒菜,可以好好地慶祝一番!」冰姬熱絡的拉著宙逸來到擺滿菜餚的桌子前,請他坐下,她也隨著坐下,馬上就執壺倒酒。「謝謝君上來為妾身慶祝生辰,妾身敬您一杯!」冰姬舉起酒杯說道。
宙逸也拿起酒杯,兩人將杯裡的酒喝下。
「本君也帶了件禮物給你當生辰賀禮。」他讓一旁的隨扈將禮物送上。
冰姬高興的打開禮盒,裡面是條寶石項鏈,美得讓她驚歎,她大喜的道謝,「好美啊!謝謝君上,為此,妾身要再敬君上一杯!」她再為兩人倒滿酒,便舉杯喝下。
之後,冰姬用了許多借口敬酒,想灌醉宙逸讓他留下。
宙逸幾杯酒下肚便覺得有了醉意,這令他感到意外。他的酒量向來不差,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醉了呢?他在這裡也停留夠了,想到雲和宮休息、休息。
「本君喝得差不多,夜也深了,本君要離開了。」宙逸站起身來,腳步有些不穩,冰姬則趕緊攬著他。
「君上,您不用急著離開,就讓妾身伺候您在玉冰宮休息吧!」冰姬柔柔地提起。
「不用了,本君自有去處!」宙逸揮去冰姬的手,還是要離開。
冰姬忙再倒了酒來。「君上,那您就陪妾身再喝一杯酒吧,就這最後一杯酒。」
宙逸接下酒杯,仰頭便喝下,將杯子還給冰姬就往門口走去,還沒走到門口他便站不住,頭昏的踉蹌了下,左右隨扈急忙扶住他。
冰姬笑容滿面的來到宙逸面前,媚眼凝視著他。「君上,您喝醉了,還是讓妾身來伺候您吧!」
「本君不會這麼容……易……醉……醉的……」話還沒說完,宙逸就支撐不住地倒下了。
「君上……」幹那和費坦驚慌的扶起宙逸。
「哎呀!君上真的醉倒了,你們快將君上扶到床上去,快點!」冰姬指揮著幹那和費坦。
幹那和費坦對看一眼,遲疑著該不該聽冰姬的話。
冰姬見狀放大了聲音,「你們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啊?難道你們要將君上拖著離開嗎?君上醉成這樣,當然是留在這裡了,快點扶君上到床上去,快啊!」
幹那和費坦沒得選擇,只得聽冰姬的話,將宙逸攙扶到床上躺下。
「君上由我來服侍便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冰姬命所有人退下。她的嘴角噙著笑意,緩緩地為宙逸解開衣扣、褪下衣衫。
君上的健壯瀟灑令她狂熱的愛著他,無法忍受沒有他的日子,因此她才會用盡心思,甚至在他的酒杯裡下藥,讓他醉倒不能離開,只要他明天醒來,就一定能勾起他在這兒的所有美好回憶,他絕對會回心轉意再寵愛她的!
褪下彼此的衣裳,冰姬光稞著身子抱住宙逸,拉起被子蓋住兩人親密相依的身體,她緊緊地偎著他,樂得笑開了懷,期待著明天的到來。
???
天亮後,紫屏、紫茵走入寢宮,卻見到花憐趴在桌子上睡覺,兩人急忙跑到她身旁。
紫茵輕搖著花憐。
「君後……」紫屏則柔聲在花憐耳旁喚著。
花憐被喚醒,抬起千斤般重的頭看著兩個宮女,低啞出聲,「紫屏,紫茵,是你們啊!」
紫屏忙問,「君後,您怎麼趴在桌上休息,不到床上睡覺呢?」
花憐弱聲回答,「本宮是在等君上,因為了便想趴在桌上小憩一下,怎知會睡著了。君上有沒有來?」
「沒有,君上昨夜沒來雲和宮。君後,您應該聽奴婢的勸上床休息別再等了,您這樣趴著睡覺很容易生病的。」紫茵擔心主子的身體。
「本官不會有事的。」花憐虛弱笑笑,人想站起,驀然黑雲罩頂,她暈眩得眼兒一閉,身子便癱軟的倒下了。
紫屏、紫茵嚇了一大跳,急忙扶住花憐。
「君後,君……啊……君後的身體好燙啊!」紫屏驚駭的發現。
紫茵忙用手探摸花憐的額頭。「不好了!君後的額頭好燙呢,快將君後扶到床上,快!」
紫屏、紫茵手忙腳亂的將花憐扶上了床,急急地叫人去請御醫來。
花憐生病的事讓雲和宮上下立刻慌亂了起來。
花憐在枕上不斷的輾轉反側,時醒時睡,神志徘徊在清醒和昏迷的邊緣,直到御醫在她身上施針緩和住病情後,她才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