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宰相高深莫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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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哪個衙門的?」

  「洛梅鎮。」

  「名號?」

  「奉天衙門。」

  「你現在被人家用刀架著,還能拿下他?」

  「拿下他有什麼問題,我只怕你來搶。」

  這時候一旁的夜梟,終於忍不住插話了。

  「喂喂喂!你們太瞧不起人了吧!大爺我的名號可是響噹噹的,豈是你們這麼容易就能對付得了!」夜梟一陣叫囂,隨即臉上一笑,故意靠近她的耳邊,一手架著刀,另一手則趕上她的臉龐邪魅的吹著熱氣。「而且你現在在我手上,如果你跟我求饒,大爺就不殺你,還會好好疼惜你。」

  他說得下流,可唐月涵絲亳不理會他,而是直直盯著花鐵鷹,她還在等他的回復。

  花鐵鷹桃了下眉,饒有趣味的點頭道:「如裡你能拿下他,功勞算你的。」

  這是表明王跟她搶了,唐月涵心中大喜,花鐵鷹言出必行,有他這麼一句話就行了。

  砰的一聲,唐月涵迅雷不及掩耳的攻擊夜梟。

  要知道,她拳法了得,速度奇快,連呂超都很佩服服她,拳法適合近身戰,這個夜梟不知死話離她這麼近,等於給她機會把他揍個半死。

  不只花鐵鷹低估了她,連夜梟也低估了她,在她狠戾的拳法中吃了敗仗,最後被她一拳打入丹田。

  夜梟搖搖欲墜,最後跌倒在地,一雙眼還不敢置信的瞪著她。

  搞定。

  她拿起夜梟掉在地上的大刀,冷冷蹲下身,如同死神居高臨下,看著滿眼血絲的夜梟。

  「你作惡多端,去陰曹地府贖罪吧。」說著就要拿起刀,送他下地獄>

  她在下刀之前,見到夜臬詭異的笑容,擰了擰眉.冷哼一聲,一刀下去,直插他的心臟。

  夜梟顫了下,最後不動了,兩眼依然睜著。

  一旁的擰不由得睜大了灼亮的目光,讚許道:「好拳法。」

  唐月涵沒理他,逕自拿刀將夜泉的頭頻砍下,她如此冷靜,刀法利落,花鐵鷹這下也不敢小覷她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這位看似弱不禁風的嬌美姑娘,手段竟如此爽利,一副女俠派頭。

  「在下花鐵鷹,還沒請教姑娘高姓大名。」

  唐月涵騙他自己是捕頭,可不想報上大名,逕自說道:「無名小卒,不足掛齒。」這話說得自謙,花鐵鷹哪裡聽不出來,人家是不想說

  這就怪了,想他四大名捕的名號也是響盯當的,任何人聽了都要與他久仰一番,但這女捕頭卻忙著割頭傾,讓他對她更加好奇了。

  突然,唐月涵跳了起來,花鐵鷹也感到有異。

  「怎麼了?」他問。

  唐月涵之所以震驚,是因為她察覺到不對勁,意識到夜梟臨死前那一抹詭異的笑,原來這淫賊在死前還不死心的弄了這一招,就算死,也要耍手段。

  隨著身體一陣火熱和劇烈的心跳,她暗叫不好,中招了!

  她沒有理會他,而是將夜梟的頭顱裝進布袋裡,提著就要走人。

  「等等!」

  身後的花鐵鷹叫住她,她置若罔聞,只想趁她神智還清醒的時候,趕快離開。

  他察覺有異,一閃身,來到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第15章(2)

  「你想毀約?」唐月涵瞪著他,冷聲質問。

  花鐵鷹不慌不忙的說道:「我說話算話,只不過我必須弄清楚姑娘的身份,才好交差。」

  「夜梟這顆頭顱我會送到衙門,明日你到衙門一趟,自會聽到梢息。」

  「姑娘為何不報上大名?」

  她就是不想報上名字呀!不理他,想往旁邊繞去方卻又擋住,見他不讓,她惱火道:「讓開!」

  她一出掌,花鐵鷹立即扣住她的手掌,感到指掌柔軟,沒有長年練功的繭子,令他深感奇怪。會武功的人,手上竟如此柔軟光滑,像不會武功的閨閣女。

  他正要問時,藉著月光,終於發現她的不對勁。

  「你中毒了?」

  唐月涵不回答,抽手要走,可他不讓她走。

  「你再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她真的急了,額頭已冒冷汗。

  花鐵鷹也是見多識廣,走南闖北的人,見她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立即恍牾。

  她中了媚藥之類的毒!

  一時之間,他眉頭深擰,突然明白為何她急著要走人了。

  「可有人幫你解?」他忍不住問,一問出口,他便自覺失言,果然對方一拳毫不客氣的打來。

  「不用你管!」拳風掃過,將他逼退,唐月涵狠狠瞪了花鐵鷹一哏,便提著夜梟的頭顱,大步理去。

  她內力只回復三成,無法將藥性逼退,只能努力點住身上幾處穴這,不要讓媚藥發作太快。

  -她感到口王舌燥,額頭冒汗\'雙頰發燙,身子也很熱,但神智還是清醒,她必須在失去理智之前,找個地方躲起來。

  運氣好的話,這應該只是普通的媚藥,而非淫毒,因為夜梟是辨花大盜,而非殺人強盜,淫毒和媚藥的差別在於,淫毒若不和男人苟合,必死無疑;媚藥之是讓人慾火旺盛,只要忍住,熬過去就行了

  她想盡辦法保特清醒,只想趕快離開此地,若真的不信,必須找個男人來救她……這時候她腦中竟浮現封無忌的瞼,不由得心火更盛,她用力甩頭,她在想什麼,怎麼會想到他?

  就算他喜歡自己好了,可是他並不曉得她就是燕英本人,難丕成自己還去求他?這種臉她丟不起。

  更何況,他現在人在京城,忙著朝中的事,遠冰救不了近火,哪還有空管她,當初兩人合作也只是為了破案,現在案子破了,仇也報了,他應該早把她忘得一乾二淨了。

  她一個踉蹌,跌坐在地,這媚藥的苟性似壬乎挺強,她感到血液沸騰,一股躁動想從體內深處破繭而出,她不停喘氣,其至有種想要撫摸自己的衝動,這想法讓她感到自厭和憤怒。

  「咦?這路上怎麼坐了一個人?」

  兩名奴子走在山路上,回家的途中竟發現路上有個女人,他們揋著燈籠,不禁好奇地提高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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