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花魁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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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想方法,早日得奪到程翩兒的芳心,否則當時間一到,他想再回來便會難上加難,更莫說是得到他日思夜想的女子。

  ◎◎◎

  第1章(2)

  「為什麼祈兒姊姊不等我一起走?」瞅了眼梁紅袖,程翩兒坐在馬車的軟墊上,不悅地問。

  「因為怕跟一個麻煩在一起吧?」想也不想,梁紅袖就扔了一個氣煞人的答案給她,氣得她不顧馬車行走時的顛簸,挺直了身子。

  豈料,她的頭頂一下子就撞上了車頂,疼得她眼眶含淚,「好痛痛痛……」雙眸泛紅,雙手摀住吃痛的額頭。

  「活該。」見狀,他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出言揶揄。

  「你你你……」氣得繃不出下一句話,程翩兒玉指顫抖,一副快要腦溢血的模樣。

  已經對眼前這一幕司空見慣的秋棠,從車廂的右側取來一個精緻的漆木盒打開,送至程翩兒手邊。

  「小姐,來來來,快吃一口秋棠做的棗泥餅,甜一下嘴兒就不痛了。」

  一受委屈或受氣時,程翩兒便要食上一塊甜糕甜甜嘴兒,否則便會沒完沒了,雖然這樣有點孩子氣,但眾人只覺得性子直率的程翩兒這樣很可愛。

  「對呀,快點甜甜嘴兒,好讓話也甜一點,不用聽了就礙耳。」誰知,始作俑者還在說著風涼話。

  「你!」聞言,程翩兒又想跳起來,幸好秋棠眼捷手快地扶住她,免去她再次的皮肉痛。

  「紅袖公子。」秋棠責怪地投去一瞥,頗不贊同他總是這般惹自家小姐生氣,雖然她也知道為什麼梁紅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梁紅袖表達他的喜歡,就像一個小男娃一樣,總愛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娃,教對方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不管對方是討厭自己也好,厭惡自己也罷,只要對方的目光是放在自己的身上即可。

  梁紅袖舉起雙手,比出一個投降的姿勢,「我還得請秋棠你賞我一塊棗泥餅呢。」

  「不給你吃!」程翩兒孩子氣地將整個漆木盒抱在胸前,故意拿出一塊香甜的棗泥餅,當著他的面,重重地咬上一口。

  甜甜的滋味,在舌尖上泛開,教程翩兒禁不住滿足地瞇起了眼,一副幸福得不得了的滿足狀,可那沾在粉唇旁的棗泥,看在梁紅袖眼中,卻是一個致命的誘惑。

  他多想將眼前這個不斷做出挑釁表情的女人抱進懷裡,舔去她唇旁的棗泥,而後覆上那兩片教人無限遐思的唇瓣,將舌探進她那張小刁嘴裡,與她一同品嚐這塊棗泥餅的甜蜜滋味。

  可是,還不可以。他沒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她是不會乖乖就範讓他吻個徹底的。

  就在他內心掙扎不已之時,她卻感覺到唇邊沾著棗泥,探出小舌舔過棗泥,一點也不覺得這個舉動無異於火上加油,教他差點完全失控。

  想要她的念頭日益增強,隨著她年紀漸長,那臉兒、那身段出落得更加地動人,說她身子不夠凹凸有致,其實是氣話,氣她總穿著那些布料極少的舞衣,大方地將自己曼妙的身子露給其它男人看。

  儘管只有十七,但那相擁成峰的豐盈,如蛇般柔軟的腰肢,又圓又翹的臀兒,她簡直就是生來勾引男人心魂的蝶精,教天底下的男人無法不為她傾倒。

  「怎麼了,沒有棗泥餅,所以沒話說是不?」不知他在心底天人交戰的程翩兒,察覺他忽然的沉默,還以為自己難得地贏了他一回,教他啞口無言,所以也不記仇,大方地遞出漆木盒,讓他嘗嘗秋棠絕佳的手藝。

  「哪,賞你吃一塊好了,省得你只能看沒得吃。」快點叩頭感謝她的大恩大德吧!

  他不想吃棗泥餅,他只想吃她的小嘴,吻遍她身子上每一吋的玉肌,可是,這個想法還無法實現,所以他故意推開漆木盒,口中惡意地說:「棗泥餅你留著自己吃吧,不過小心吃太多,吃胖了,到時候跳舞不好看,被拉下花魁的位置。」

  真是好心被雷劈,被他說得又冒起火來的程翩兒收回漆木盒,打定主意往後再也不要分任何一塊甜糕給這個不識好人心的傢伙吃。

  「我不胖,而且就算我吃胖了,跳起舞來還是會比你好看,誰也不可能奪走我的花魁之位!」她對自己的舞藝極有信心。

  她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中途加入的男倌?

  「是嗎?」他沉聲反問,墨眸流轉過一抹的精光,「要不,跟我比試比試,看誰的舞跳得最好?」

  他居然敢向她這個天下第一的舞孃下戰書!

  程翩兒瞇起一雙眼兒,「好,我接受你的戰帖。」敢向她挑戰,就做好輸得徹底的決心吧!

  「如果臨時換掉花魁的人選,我想會教月嬤嬤頭疼不已的,要不,咱們以另一項東西為賭注,怎麼樣?」他拋出誘餌,等著魚兒上鉤。

  「你是說……當然,我並不認為自己會輸給你,但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我輸了,仍是美人閣的花魁,不必將花魁之位拱手相讓給你?」

  「沒錯。」他點頭,「怎麼樣,要賭嗎?」

  難得地,程翩兒居然沒有一口答允,「等一下,賭注是什麼?」

  她雖然衝動,但可不代表她沒有腦袋,連花魁之位也不要,這賭注應該不簡單。

  「賭注嗎?」墨眸,瞄過那兩片紅唇,差一點就說出如果他贏了,她就得給他吻的條件,幸好,最後一絲的理智阻止了他,「輸的那方,一周內不得在眾人面前表演,這賭注,你可同意?」

  「什麼嘛,我還以為是什麼賭注,原來是這個。」她撓撓俏鼻,對賭注不以為然,「一周太少了,改成一個月怎麼樣?賭注大一點,這場比試才有看頭。」

  「你真認為,你不會輸?」

  「當然!這麼久而來,我什麼時候輸過你了?」她驕傲地抬起小下頷,嬌笑出聲,「怎麼樣,還要比嗎?」

  「比,當然比。」她主動提高了賭注,他怎麼可能會放過這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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