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被他磁性的聲音引回神的賀映葵,終於緩過神來。慘了慘了,她剛才對這個男人出言不遜,還對他動手動腳,而且還很恰北北。她好丟臉,就讓自己這麼昏過去吧。
對!就這麼「昏」了吧。
她一向是說到做到,身子一歪,就這麼順勢倒進佑士軒的懷裡。在吸進他身上古龍水的同時,她在心底暗暗的高呼著萬歲!
毫不吝嗇的伸出援助之手,免去她摔斷骨頭的危險,不過也太有趣了,竟然說昏倒就昏倒。要是因為她真的是被自己電到,他是不是應該很榮幸,兩名保鑣上前一步,剛要開口,卻被佑士軒打斷。
「約定的時間到了,上去。」
一個命令下達,保鑣毫無動作的看著他懷中「昏迷」的女人,不知道佑士軒會怎麼處理。只見佑士軒抱著賀映葵俯下身子,在離地面十五公分的地方猛的鬆開手,懷中人瞬間落地。
悶哼一聲,賀映葵痛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虧他長得那麼帥,心腸怎麼這麼冷硬,她可愛的小屁股要摔成四瓣了。
佑士軒頭也不回的向大廈走進去,其實心底也是暗笑了一下。來「嘉徹」簽約,竟然出現這一段小插曲,當是調節心情也不錯。只是沒注意到自己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右手粉拳緊握,俏麗的臉蛋的已經是鐵青,左手著被摔痛的小屁屁,勉強站了起來。走著瞧,此仇不報絕對不是她的性格,轉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停車場。
嗚!她一定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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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內笑得前仰後合的兩個女人惹來眾人的目光,兩人對面坐著的美女卻是憋紅了臉。
「怎麼會有這麼跩的男人?居然會無視我們性感與美貌並存的賀小姐。」付璨薔已經笑到不行,沒想到映葵也會遇到這種糗事。
「天啊,好好笑喔。」楊小朵狂捶著桌子,手不停的揉著笑到酸痛的臉頰。
「我說你們兩個很過分耶!我在訴苦好不好?你們不但不安慰我,還笑成這副德行。」恨恨的磨著牙,誤交損友是不是就指現在的狀況。
「好,我們不笑就是了。」付璨薔用手碰了碰楊小朵,示意她不要笑了,不然映葵真的會和她們絕交。
「嗯。」咬住嘴唇,不准自己再出聲楊小朵忍的很辛苦。
「你們想想,我這個香噴噴軟呼呼的大美女倒在他懷裡,他不感動也就罷了,竟然還敢丟我在地上。」氣得直喘粗氣,一仰頭一杯咖啡下肚。噢,表情變的扭曲,她該死的忘記放糖了。
「你真的就被他那麼丟在地上?」付璨薔大聲的說著。
賀映葵猛的摀住她的嘴,丟臉是事幹嘛喊那麼大聲?
「屁股現在還會痛。」嘴巴噘的很高,想起那臭男人她就很氣。
「依你的性格一定會報仇的。」楊小朵瞭解的語氣裡是絕對的肯定,從唸書的時候,映葵就已經是這個脾氣了。
「那是一定的。」含著咖啡,付璨薔點頭附和。
「此仇不報,我賀映葵四個字倒過來念。」拍了拍桌子,撂下狠話。其實真的說到要報仇才可笑,她根本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一旁的兩個女人又笑的東倒西歪,看來賀大小姐是真的被惹火了,不然怎麼把自己名字都記錯是幾個字了?
☆☆☆
入夜,賀映葵獨自開車回到別墅區時,已是燈火通明的時間。剛剛被那兩個女人拖去拼酒,說是為了大家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而喝。真是見鬼了,她們每次見面都沒超過一周時間,慶祝個屁!
打了個酒嗝,賀映葵跌跌撞撞的來到門前,掏出鑰匙插進鑰匙孔裡。奇怪,怎麼擰不動?往左邊轉不動,換向右邊還是轉不動。頭又暈的厲害,一氣之下就拔出鑰匙開始踹門出氣。
「白天有臭男人欺負我,晚上連門也欺負我。」看著眼前晃動的特別厲害的門,迷煳中覺得自己真的是喝得太多了。
結果當忙碌了一天的佑士軒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個景象。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拿他家大門出氣。前幾天買別墅的時候不是說管理很好嗎?怎麼會准許醉酒的女人在這邊胡鬧。快步的走上前,待清女人的容貌後卻讓他一愣。
「是你?」佑士軒看著因踢門踢到沒力癱坐在地上的女人,讓他有點驚訝,或者說是欣喜。
「什麼泥?我還是灰呢。」甩甩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模煳的很。顯然她沒聽清他的話。
「你還真厲害,找到這裡。」他以為她追查自己住所跑來的,強勢的托起她的下巴,讓她對視自己。看到她渙散的目光,他知道她醉得真不輕。
回身掃過一輛紅色跑車,這女人不會這樣子還開車吧。
「幫我把我門打開好不好,我請你喝牛奶。」賄賂這個男人總沒錯吧,因為她現在需要躺到柔軟的大床上。
牛奶?佑士軒的眼角明顯開始抽搐。這女人真是醉得厲害,而且這裡是他的家才對吧,她就這麼迫不急待的爬上他的床嗎?看她年紀輕輕可以買的起那麼貴的跑車,想必真的是個風塵女子吧,想到這他心裡有點不爽。
「請你離開。」佑士軒不留情面的開口趕人。他沒有這麼多的憐憫心。
「你要在我的家門口趕我去哪裡?」彷彿他說了個笑話,她傻傻的笑著。
「你到底知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在挑戰他的耐性,這樣也好,反正他也沒有那麼好的脾氣再陪她玩下去。
「廢話,當然不知道。難道你知道?」這男人看來腦子也不清楚,不但幫她還在這邊囉哩巴嗦這麼多,害她好想吐。
佑士軒氣結,他還真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走不走?」他出聲威脅,佑士軒是第一次這麼覺得拿一個女人無可奈何。
「不走,本小姐哪也不去。」她把頭一歪,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隨便你!」讓她去睡,他好心把門口借給她,夠仁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