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億萬小嫩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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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別忘了,我的父親是你的仇人。」童妍葳冷酷道:「你不該對我有感情。」

  「不管!我管不了那麼多!」邢權宙飢渴的眼光盯住她,「你是你,童震雄是童震雄,說不定最好的復仇方式就是永遠把你佔為己有!永遠分開你們!」

  「不可能!我是不會離開我爸爸的,勸你別白費力氣了。」別開臉,童妍葳低啐道:「況且,你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唾手可得,何必為難我?」

  「不,我只想擁有你,我只要你……」再一次,他俯首攫取她的唇瓣,來回輾轉吻了又吻,那股不容抵禦的霸氣叫她好生氣卻無能為力。

  「放開我!你再不放,我要大叫了。」童妍葳怕他的吻奪去她的心神,死命抵抗。

  「你叫吧,總之我是要定你了!」邢權宙卯起勁來抱她、吻她。

  「啊——你到底想怎麼樣?」被氣狂了,童妍葳忍不住吼叫出聲。

  「住手!不准亂來!」

  突然——

  從天而降的一聲怒吼,把兩個人嚇愣了。

  「你在幹什麼?這裡可是佛門淨地。」童震雄怒目望向邢權宙。

  「爸!」見到父親出現,童妍葳直奔慈父懷抱。

  「我只是有事找妍葳談談。」邢權宙以充滿敵意的目光口氣對待童震雄。

  「好,我們到隔壁房間去。」童震雄發出號令:「葳葳,你也一起過來。」

  「你來的正好,我一直想找個適當的機會跟你聊聊,坐吧。」童震雄直視邢權宙,神色坦然,絲毫不見懼色。

  「我……」見到刻記在腦中十多年的仇人,邢權宙的表情複雜,他瞥了一眼站在父親身邊的童妍葳,掙扎道:「其實,我沒有什麼好跟你說的。」

  「是嗎?」向前逼近一步,童震雄牽著心愛女兒的手,追問:「即使我是葳葳的父親,你也沒有該跟我說的話嗎?」

  「爸,你不要多費唇舌了。」童妍葳無奈歎口氣,臉帶慍色瞟了一眼邢權宙,「他這個人很自以為是,個性又固執得要命,只有他認為對的事情才是對的,別人跟他講什麼根本沒用!」

  「呵,你倒是把他的性格瞭解得挺透徹的。」童震雄深意地看著女兒,感慨萬分:「本來,有些秘密我打算一輩子放在心底,到死也不要說出來,但是,我想到你媽媽的病……」

  提到老婆不明原因的失智,童震雄後悔不已,「唉,當年我要是開誠佈公地說個清楚明白,你媽媽也不至於把心事都藏在心底,不肯問,也不肯跟我多溝通,悶久藏久了就生病了。」

  第9章(2)

  童震雄眼中泛著愧疚,悔不當初的淚光,心疼望著女兒,「我不能讓這樣的遺憾再發生。為了你,葳葳,我最心愛的女兒,我不願你受到半點傷害。」

  他伸手將女兒拉到身邊,「來,你過來坐著,一起聽。」

  「爸,聽你說得好像很嚴重、很可怕的樣子,我……」

  父親的一席話弄得童妍葳很不自在,甚至逃避地不想聽父親講下去,深怕一百分的好爸爸形象有絲毫的毀壞。

  「乖,你來這邊坐著。」撫了撫女兒的手背,童震雄安慰道:「別怕,如果你不願意再與邢權宙為了上一代隱諱的恩怨,而無止境的糾葛下去,現在就要耐心聽爸爸把事情說清楚。」

  「說吧!」邢權宙揉了揉眉心,敵意不減,「既然要說,就麻煩你說清楚!當年你是不是真的跟我母親有過不倫戀情?」

  「你母親,雲荷……」憶起過往,童震雄面露哀慟,「唉,你母親她……過世很多年了吧?」

  「是!她是自殺死的。」邢權宙說到目前仍有恨意,「我猜是羞憤而死,因為她背叛我父親,被我父親發現了,她才無地自容地選擇自殺。」

  「不、不是這樣的,年輕人,你弄錯了,而且錯得離譜。」童震雄搖頭再搖頭,眼眶淚水積蓄更多,哽咽道:「你把一切過錯堆在你母親身上,為什麼不仔細想想,你父親有什麼不對勁呢?」

  「我爸?他哪有什麼錯?」邢權宙不容許別人污蔑父親,激動的從木凳子上站起,「他那時正為事業打拼,一年有一半時間在飛機上,我爸全心全意為了讓妻兒過好日子而奮鬥,是我媽她不甘寂寞!是他犯賤!」邢權宙說到又愛又恨的母親,五官全擰皺了。

  「你這麼說對雲荷太不公平了!」童震雄漲紅臉為雲荷出氣,「她是你的母親,你不能這麼說她!」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愈說愈激動,邢權宙握起拳頭,撲上童震雄,揪緊他的衣領,忿怒道:「不就是你嗎?那個可惡卑鄙、趁人之危的爛男人不就是你嗎?而今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哪裡說錯了?你說啊!我哪裡有錯?」

  「你……你先放開我,聽我解釋……」被勒住脖子的童震雄幾乎喘不過氣,滿臉通紅。

  「邢權宙,你太過分了!」童妍葳見狀立刻上前,一掌往邢權宙臉上打過去,「你放開我爸!聽到沒?」

  「你還敢打我?」邢權宙被她熱辣一掌給震住了,陰鷙雙眸怒瞪著她,雙手鬆開,傾身向前,伸手欲抓住童妍葳,「怎麼到現在你還沒聽懂?你最親愛的爸爸勾引別人的老婆,拿錢踐踏別人的母親,你還當他是英雄嗎?」

  「我爸才不是這種人!我不信!」童妍葳上前護著父親,倔強地揚起頭瞪他。

  「夠了!都給我安靜!」摸了摸被擰痛的喉嚨,童震雄大聲喝止,「你給我聽清楚,這件事,這輩子我第一次對外說出口,恐怕也是最後一次。」

  童震雄目光炯炯有神,表情卻顯得有些痛苦,「沒錯,當初我確實是在夏威夷和雲荷認識的。」

  「爸,你真的認識邢夫人?」詫異張口,童妍葳不可置信地瞪目撫頰,怔住了。

  「別急,先聽我說……」童震雄仰起頭,思緒陷落過往,「那時,她為了替丈夫籌措生意周轉金才回娘家求助。說也真巧,當時我的事業恰好處於高峰,人生最大的缺憾就是妻子體弱不易受孕,結婚多年一直膝下猶虛,葳葳母親也為此鬱鬱寡歡,常莫名鬧情緒。坦白說,我對此事感到既無奈又無力,我真的很愛葳葳的母親,她卻經常疑神疑鬼……或許是因為「同是天涯淪落人」的關係吧,我跟雲荷成無話不聊的好友,輾轉知道她和丈夫的感情也有問題,好像在外頭另有對象,但她怎麼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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