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戰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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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在那閃爍的微光暗影中,他可以看見當她拿濕布擦過肩頭,晶瑩的水珠滑過她潔白的手臂,和如羊脂般滑嫩的背,然後溜下微微凹陷的腰窩,再滾入那臀瓣之」,浸濕已經鬆開堆在那兒的褲腰。

  他應該要阻止她繼續擦洗身體,洗得太乾淨,會讓她身上甜美的味道太鮮明。他只要隨便翻個身,就會嚇得她幾日不敢再清洗自己。

  可是,他已經很久沒看過女人了。

  很久。

  而她是他的。

  如果他想,他可以起身將她壓倒在地,對她為所欲為,將自己勃發的欲 望埋進她的身體裡,紆解那累和已久的壓力。

  這念頭如此誘人,教氣息略微粗重,他知道她沒有能力反抗他,他甚至可以逼她順從他,他只要告訴她,要將她光溜溜的丟到外頭去,他能讓她做任何他想她做的事。

  他知道上百種讓她順從他,甚至開口求他的方法。

  她是他的奴隸一

  這個字眼,那些念頭,讓一股噁心的反感湧上喉頭,澆熄了視覺上帶來的興奮與刺激。那不是他帶她回來的本意,他並不想在她身上施加那種屈辱,他也不想要那種逼迫而來的服務。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無法閉上眼,讓自己不要再看。

  雖然身上有些擦傷和瘀青,雖然有些太過纖瘦,但她的身體很漂亮、很柔軟,很……女人!

  看著她清洗自己,那帶來一種奇妙的感覺。

  除了興奮、刺激、罪惡感、佔有慾,卻也混雜著些許的平靜。

  他知道他一輩子不會再有機會這樣看著女人清洗自己,而且還是一個身家清白的女人。

  和他不一樣,她出身良好,他能從她的教養、習慣,與行為中看出來。

  天知道,她甚至不曾用干糞生火取曖。

  她還把藥分給了其他人。

  他知道她在千什麼,她總是會偷偷多做一些藥,甚至每次都會把鍋子上殘存的刮下收集起來。這幾次,量還越來越大、越來越多。不知她是膽子大了,還是以為他就是那麼蠢,分不出來炒一鍋藥,需要用量多少。

  他裝沒看到,就讓她覺得他蠢吧。

  他知道她換來了一些東西,那根針、那塊布、皮靴、腰帶、乾酪、糠……還有一把小刀。

  她不曾放棄殺他的念頭。

  他殺了她娘,他知道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件事。

  可是,在她動手之前,他可以繼續這樣看著她,假裝那一切都不存在,假裝他血腥的殺戮人生是場惡夢,假裝他只是草原上一位養牛趕馬的牧民,看著屬於他的女人,在他的帳包中,擦洗自己的身體。

  這真是蠢。

  但他依然還是不動聲色的在微光中看著她,看著那個嬌小倔強,膽大包天的女人。

  什麼樣的女人會為死人求情?什麼樣的女人會冒險為陌生人偷藥?什麼樣的女人在身在險境時,依然試圖反抗?

  她明知他殘酷又無情,殺人不眨眼,她仍舊管不住那張小嘴如果可以,他很想親手將她全身上下的髒污全洗諍,用他這雙手,掌握她柔軟的腰肢、攛撫著她的臉,看清楚她的模樣,嘗一嘗她的味道。

  她一定會試圖反咬他一口,就像她總有一天一定會試圖殺了他。

  他靜靜的看著,感覺鼠蹊隱隱抽動,火熱的欲 望腫脹得微微發疼,卻依然躺著,沒有行動。

  為了什麼?他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看著,靜靜看著,直到她重新將自己包好,穿上新做好的裡衣,再皺著鼻子套上那極臭且髒的外衣,蜷縮回氈毯上。

  她很累,恍似才一眨眼就睡著了。

  真養。

  他想著。

  自以為安全,才會睡得著。他早巳忘了安心的好好睡一覺是什麼感覺,看著她自以為安心的睡顏,有那麼一瞬間,被壓在內心深處那種扭曲的衝動再次興起,讓他想起身上前,推毀她虛假的安全幻覺,狠狠的蹂蹢折磨她,滿足自己的欲 望,教她知道人生可以多可怕,讓她認識什麼叫絕望——你是個冷血的怪物。

  她說,用那張漂亮的小嘴說,用那雙明亮的瞳眸控訴。

  他猜他確實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巳經不會再因為殺人而嘔吐、手抖,他甚至不再在夜裡作那些惡夢。

  他早巳變得麻木,成了怪物。

  冷血的怪物——

  他的良心早被狗啃了、被狼吃了,他至今不知道他為何會回去找她,而不是任她在那裡自生自滅。

  她娘,不是他的娘親,她也不是當年的自己。

  他其實比誰都請楚這件事,但身體在思考之前就先動作,他折了回去,誰知她不是男孩,甚至不是女孩。

  如果他是男孩,他可以教他戰鬥的技巧,教他如何生存,直到有一天男孩變成男人,強壯的足以殺掉他。

  但她是女的……

  女的——

  現在他每次看到她就覺得頭痛,他已經很久不曾思考,這女人卻逼得他非想不?!

  他不可能一直將她藏著,即便她很努力的裝扮成男孩,壓低說話的聲音,維持自己外表的骯髒,試圖動作粗魯,但如果她瞞不過他的眼,也不可能瞞騙其他人太久。

  軍營裡,母豬都能賽貂蟬,在奴隸營裡更不用說,若讓人發現她是個女的,她會立刻被那些人生吞活剝。同樣是奴隸的身份不會保護她,只會讓那些男人為了爭搶她大動干戈。

  她是個麻煩,天大的麻煩。

  他實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或許他該找機會,想辦法送她到殿兵隊去,讓她和那些蒙古兵的家眷在一起,當女奴總比在前線打仗好。

  因為癢,她在睡夢中,用那張臉蹭了毿毯兩下,像貓兒一樣。

  他注意到她那張小臉依然骯髒,不禁輕扯嘴角,顯然這女人還是有些小聰明,知道再怎麼樣也得把自己的外表保持骯髒的狀態。蜷縮在那張氈毯上,她看來就像個男孩,但他已經知道那身骯髒外表下的模樣,他懷疑他會忘記方纔那短暫的美好時光。

  緩緩的,他閉上了眼,掩去那一線虛幻的光明,讓自己回到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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