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掌事嫡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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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見狀的周明寰暗了暗眸色,以指抹去她唇上的汁液,放入口中一吮,那明白的慾望寫在眼底。

  飽暖思淫慾。

  有酒有菜,還有面若芙蓉的嬌艷妻子,誰家男兒不動心,難免心生蠢蠢欲動的躁念來。

  「娘子,為夫似乎醉了。」在他眼裡,她美若池中青蓮,獨立而傲然於水面,不染纖塵。

  「是酒色醉人還是美色醉人?」她托著嫣紅桃腮,黑玉般的眸子眨動著盈盈秋水,一閃一閃,波光瀲漓。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周明寰的雙眼變深了,嘴角勾勒出暗紋。「酒也醉人,娘子的風情更撩人,欲醉還清醒。」

  「所以……」她眼波一橫,媚態橫生。

  掌心發熱地握住柔潤的小手,他低低發笑。「不如早點安寢,娘子忙了一下午也累了。」

  他話中之意淺顯易懂,臉兒一紅的孟清華望向一桌剩菜殘羹。「夫君可飽了?何不再酌飲一杯酒。」

  「我餓的是別的地方。」他將她的手往下腹一覆,按住,不讓她慌亂的縮回,要她感受那鼓動的灼熱。

  「你……丫鬟還在,你這是躁我。」她只是想以美食抓住他的心,沒想過會引發他另一種飢餓。

  從未經歷過丈夫的挑逗,她又羞又臊的赧紅玉頰,白裡透紅的粉臉已羞紅一片,幾乎要燃燒起火。

  這是她重生前想都不敢想的情景,他們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爭吵,哪可能有今日的和顏悅色,見他的眼神含情脈脈,她頭一次感受到兩心相悅的情意,絲絲入骨。

  周明寰頭也不回的揮手,揮退在一旁伺候的丫鬟,斜月等人頗有眼色的收走用過的飯菜,而最高興的莫過於驚秋,誰跟她搶收盤她還翻臉,用眼白瞪人。

  不過一會兒工夫,除了輕淺的呼吸聲,屋內已安靜得聽不到一絲聲響,孟清華與周明寰四目相對。

  驀地,輕盈若燕的身子被抱起。

  他踏著沉穩的步伐走過鋪錦的地面,來到內室,透雕大鏨福壽紋的紫檀木大床近在眼前,疊成長條狀的百子千孫條褥紅艷惹眼,似在吸引著被慾火沖昏頭的紅塵男女。

  三兩下,雪白色輕紗軟緞衫子被丟出紅帳外。

  「輕……點,疼呀……」明明是嚴謹冷肅的男人,可是在床笫間卻是猛烈如虎。

  隔著撒金碎花繡荷綠肚兜,他大掌時輕時重的揉搓白嫩玉兔。「還疼嗎?前次留下的淤紅還在不在?」

  他的前次是兩日前,從三日回門至今已過了大半個月,一向房事不勤的周明寰驟然變性,除了新婚夜過後休戰一日,這些時日以來他勤於耕耘,夜夜露灑花田,將新婚妻子折騰得下不了床,每日都誤了向婆婆請安。

  不用懷疑,他是刻意的,用意是不讓妻子和崔氏過於親近,他很滿意兩人相處時的平淡和恬靜,像微微的風,像細水長流,看她在燈下低首垂目縫著衣裳的側臉,他的心莫名平靜,感覺有個人陪伴,人也變暖了。

  這是他得來不易的蕙質蘭心妻子,他絕不允許有人惡意破壞,崔氏的手伸得太長,該適時的斬斷她一兩隻臂膀。

  「別、別看,還在呢,你別使勁的咬嘛!我……我都快不能見人了,一早丫鬟為我抹藥時還掩唇竊笑……」她們笑得含蓄,閉口不談夜裡的慘烈,只是滿臉的同情。

  夫妻敦倫還被笑,她真的是面上無光,想喝止丫鬟又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只好由著她們笑咧開嘴。

  「是笑還是羨慕,你的丫鬟不小了,也該安排將她們配了人。」他撫向粉嫩大腿,抬高嫩白臂部脫下粉色褻褲,將自身置於她兩腿間,以火熱抵住泉蜜湧出處。

  「你不留下一、兩個?」她意指通房,但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她才不肯將親如親人的丫鬟給人做妾,也不希望他碰其他女人。

  身一沉,他挺腰送入緊窒桃花源。「女人一多煩事多,你不用試探我,除非我年過三十無子,否則不再納妾。」

  他輕輕抽動,而後重重一挺,沉入最深處,喉間發出低喘,時快時慢的抽插,兩手扣著細腰奮力挺進。

  其實,她要的只是這一句——不再納妾。眼兒微紅的孟清華粉腿夾緊雄腰,腰身一挺,將渾圓胸脯送到丈夫嘴邊,他張口含住,以齒嚙咬吮吸。

  「夫君,我……我會一直陪著你,不離不棄,不死不休,你不負我,我定不負你……」

  「華兒……」他動情地輕喚,燙人的火熱埋入最磨人的深谷,面色潮紅地吻住吟哦小嘴。

  夜未央、情動處。

  兩情繾綣。

  迷濛的月色,新月半勾,未知的情愫在抵死纏綿中蔓延,不知情的人兒還走在迷霧裡,摸索著……情之一物。

  第四章 洗手作羹湯(2)

  「大少奶奶,眉姨娘和珍姨娘又來了,她們在屋子外頭候著,不見到你不肯離開,還說妾室不拜見正妻於禮不合,她們會跪到你同意見她們為止。」簡直是不可理喻。驚秋氣呼呼地說。

  周明寰還躺在屋裡休息,紫檀木鑲金嵌玉六扇金玉滿堂雙面繡屏風隔開了內室,屏風的這一頭看不見他沉睡的面容,卻隔不開細細交談的人聲,擾得他眉頭一顰。

  纏綿後,他又回到了書房看完擱置一旁的帳冊,與庶弟周明澤討論鋪子上的刀劍擺設,以及去走訪被崔氏和崔氏娘家霸佔去的莊子和田地,一直忙到翌日寅時才回屋,累到倒頭就睡。

  他吩咐了二弟暗中籌辦一些事,事情未成前不可向外洩露,因此特別費心,也勞累了身子。

  男子在外,女子在內,他忙著外面的事,內宅的事自是交給妻子全權負責,只要合情合理,不趕盡殺絕,天怒人怨地引起蜚言流語,原則上他是睜隻眼閉只眼。

  「呵呵,她們也真有耐心,日日來不間歇,非要我承認她們的名分。」會鬧的人有好果子吃。

  「什麼意思?」蘭香為孟清華梳著頭,不甚明瞭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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