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騙誰啊。」他邪氣地以齒輕扯她的乳尖,突來的快感蜷起了她的腳趾。糊爛的息緒依稀想到月嬤嬤隨時會過來伺候她
用膳梳洗,她奮力和沉淪的意志及虛軟的身子對抗。
「薩蘭,不要現在……等用膳過後……。」
「你餓了嗎?」他抓起榻邊的酒一灌,吻上她的唇,舔吮著滑過她粉頰的美酒。她咳著推開他的臉龐,受不了逐漸強勁的酒力。
「夠嗎?如果不夠,你可以吻我。」
他主功地火熱吻上去,深沉地吸吮翻攪,魁梧的體魄全然壓伏在她身上,揉貼她一身細膩柔軟的觸感。
她承受不了地急著要喘息,卻被他吻得死緊。感覺到他刻意曲起的壯碩大腿正切在她脆弱的女性領域中摩掌,一陣失控的火力立
即掃遍她全身。
「走……」她差點被另一波狂吻溺斃,柔軟的小拳頭對他糾結的臂膀完全不具效力。
「還會不會餓?」他的手指搓揉著她晶瑩的紅唇,不時伸進去撫弄她的舌。
「不要……。」她扭頭閃躲他的手,卻剛好迎向他等在一旁的吻。
他在她身上不斷蠕動,熾烈的亢奮沉重地壓在她的小腹。他雙手游移,撫摸著、擰揉著,由她的胸脯滑至她細膩的大腿,他緩慢
卻堅決地將她曲起的膝蓋推向兩側,讓她的秘密在他面前無助地全然開放。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今早到底在想什麼。」他由她的唇慢慢向下吻。「你究竟是憑哪一點要你大哥在毫無證據的狀況下,相信我
沒有殺了那些少女?」
「薩蘭?」她突然驚恐起來。他要幹什麼。
「你更可疑,憑什麼只聽我一句話就認定我確實沒有殺人?」
「薩蘭,我不想再接受你的拷問……」感覺到他已移至她小腹上的氣息,她慌亂地抖了起來。「如果你懷疑我的居心,你儘管懷
疑,可是不要這樣……。」
「我不是懷疑,只是好奇。」他專注而貪婪地盯著她嬌柔的女性秘密,雙掌箝著她雪嫩的大腿內側,不住地搓揉那份滑膩。
「放開我,我不——」
在他吻上她的剎那,她嚇壞地尖叫,叫聲才出了一半,立即被廊外澡桶重重放下的巨響打斷。
「你有沒有聽見什麼?」月嬤嬤的老嗓隱約傳來。
「我管你聽見什麼?」二總管不耐煩地轉身離去。「我東西扛來了,剩下的你自己處理。」
「喂!我是要你扛到房裡頭去,你怎麼可以丟在這裡。」
「叫小伙子們幫你吧,我沒那個閒情任你使喚到底。」總管的聲音己然走遠。
虹恩在尚未打燈的幽暗室內咬緊下唇,不敢喘息。她聽得見月嬤嬤使勁兒想一人將沉重的澡桶扛入屋裡的奮戰聲,卻被一波波強
烈電流乾擾她的注意力。
是什麼一直拔弄著她的慾望核心?火熱溫潤的觸感不斷嘗著、吮著,同有難以辨訊的低喃與感歎聲,陽剛的男性吐息滿足地流轉
在她脆弱的領域。當一陣輕嚙攫住她易感的瓣蕊,她立刻著火似地拱起身子,痛苦得快要焚為灰燼。
他捧著她渾圓的臀部,揉著那份豐潤的彈性,迫使她逼近他唇舌的挑拔與衝刺。
「住手,薩蘭……」她幾欲哭泣地呻吟著,緊抓身側棉被蓋住快壓抑不了的呻吟。
他突然瘋狂地深吮舔噬,發出如獅子般的深沉低吼,悶聲在她的柔軟中。她崩潰地弓身顫抖,希望他快停手,卻愈求愈適得其
反,讓他更加貪婪。
他滿意地以手指接替他唇舌的工作,匍匐至她胸前繼續逼供。
「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好奇呢?」
「外頭有人……。」
修長的手指霍然深入她之中,令她倏地悶聲抽息,急切撥轉著她嫩弱核心的拇指,粉碎了她壓下呻吟的美意。
「根本扛不動嘛。」澡桶憤然被擱下與月嬤嬤的怒罵嚇得虹恩幾乎心臟麻痺。「那個該死的臭老頭!喂!來人,找兩個小伙子過
來一下!喂。」月嬤嬤邊喚邊跑的聲音逐漸遠去,虹恩立刻拼著最後一絲力量伸手,企圖抓掉捆住床幔的繩索。
「你這邪惡的小東西,在動什麼下流念頭。」他壞壞地輕鬆抓住那隻小手。「想要我把你綁起來嗎。」她的抗議全在他咬扯著她粉嫩蓓蕾的瞬間破碎,轉為不住哆嗦的哀求。
「把床幔放下……會給人看見……」
「之前才當著大伙的面說跟我一道上法場都不怕的人,竟然會在這種小事上紐扭捏捏。」他再加入一隻手指擴張她的禁地。「你
真的很奇怪,到底有什麼企圖?」她再也承受不了地任本能主宰一切,不斷扭動身子,似要擺脫什麼,又似要抓住什麼。
「如此無條件信任我,你究竟想得到什麼好處?」他陶醉地癡望她被醇紅的嬌顏,楚楚可憐的淚跟更令人想瘋狂凌虐。
他灼烈的堅挺慾望突然取代手指,以千軍萬馬之勢長驅直入。來勢之猛,似要攻破她的心。她的嬌小幾乎不勝負荷,卻又有一份
女性的本能將他吸入更深,令他痛苦地重重呻吟。
她一直都如此毫無防備地承受他的攻擊。他必須要對人不斷攻擊,才能測出對方的安全程度。這份經驗讓他見識到多少表面和善
的人,可以瞬間轉為厭惡和憤怒的神情。誰曉得他們伸出的是救援的手,抑或是想將他拖進地獄入口。
「虹恩。」他憤怒地咆哮,凶悍地奮勇衝刺,原想好好疼惜她,卻總是控制不住激烈的渴求。她是安全的,可以信賴的,可是
……他似乎還得再抓住什麼,否則他對她的擁有息是不夠實際,彷彿隨時會失去。
他已經成功地斬斷她對娘家的眷戀,由她和她大哥的爭辯中也證實了她的確對他始終坦誠,可是她隨時會飛走的疑慮仍時時縈繞
他的心。
虹恩失控地抽搐著,貼著他汗濕的軀體抽聲嬌吟。澎湃的欲潮幾乎將她淹沒,他卻一再將她推至更高峰,讓她無法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