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分手也要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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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對方優雅的笑著,見他一臉狂怒,忍不住搖了搖頭,「看來你最近過得不開心,這可不是好現象哦。」

  段豪揚不知慕子傑的最終用意究竟是什麼,他被子傑從辦公室帶到了一個類似汽車修配廠的地方,一路上,子傑自顧自的說著,大概是聽說了他與楚心妍之間出了問題。

  對於他的農藝,慕子傑自是瞭解一些,雖然他很少向外人提,一方面是因為丟人,另一方面,也不想輕易曝露了自己的脆弱。

  但慕子傑他相交多年的好友,比其他幾人又愛了些,所以有些時候也難免會成為他的傾訴對象。

  「你帶我來這裡,究竟想幹什麼?」

  對方笑了笑,輕輕拍著他的肩,「或許……某些事情的真相並非你想像的那樣,與其那麼痛苦,為什麼不自己去尋找答案?」說著,對方把他帶到了修理廠,店面很小,一共只有兩個工人,老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額上還留著一道可怕的傷疤。

  看到慕子傑,臉上露出少有的恐懼,「慕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子傑卻投給對方一記安撫的笑,「別怕,他不是警察,只是一個想知道真相的人。」對方不解,豪揚也同親不解。

  「你之前說過,你認得段氏集團的前任總裁段凱風,還知道他和他情婦沈曼雲之間的一些事情,對吧?現在站在你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段凱風的兒子,也是段氏集團現在的少東。」

  對方一驚,忙看向段豪揚,「你是段少爺?」

  段豪揚怔了怔,眉頭皺得老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少爺,我對不想……」

  那車廠的老闆說著就跪倒在段豪揚的面前,一副老淚縱橫的模樣。段豪揚被他嚇得忙退後一步,「有、有什麼話你起來再說,這是幹什麼?」

  「少爺,我不是人,為了我老婆,我害死了段先生還有沈小姐,我有罪啊……」

  段豪揚不解,拉起對方,安撫了一陣,才聽這人徐徐出事情的真相。原來段氏集團的前任總裁段凱風與裁縫店老闆之女沈曼雲兩人從小便是青梅竹馬,又是從小學到大堂一路走下來的同學。

  畢業後,兩人更是愛得轟轟烈烈,不料當時段氏集團遇到了經濟問題,需要資助,這時金氏集團的掌上明珠金明楓就成了段氏集團的救命稻草。

  為了商業利益,段凱風被父親逼迫與金明楓聯姻,兩人結婚的當天,沈曼雲也氣得隨便找個男人,解決了自己的婚姻大事。

  多年過後,兩人各自成家,一次偶然機會又再次重逢,後來段凱風才知道段氏集團當年的那場經濟危機,全是金家一手導演。

  夫妻間的裂痕越來越大,而此時沉沉曼雲的丈夫去世,她孤兒寡母生活艱難,段凱風看不過去,百般幫忙,從前的愛意又一點點復甦。

  楚心妍當年之所以會去庭哲學院讀書,也是段凱風從旁資助,他說,自己的兒子有著什麼樣的生活,也會讓心愛的女人的孩子過上同樣的生活。

  頻頻相處的過程中,兩人感情又深,當年的誤解也一點點消失,只不過出於倫理人常,沈曼雲卻始終避著段凱風的濃濃愛意。

  為了給心愛的女人一個交待,段凱風幾次與金明楓提出離婚,對方都死也不肯,甚至還百般對沈曼雲迫害。

  實在是逼得急了,段凱風索性拋下一切,帶著沈曼雲私奔。

  眼前這位修車行老闆,是當年極少數知道事情真直的人,原來金明楓早知道兩人準備私奔,所以花重金收買了段凱風的司機,也就是現在的車行老闆。

  因為對方曾受過段家的禮遇,所以被段凱風任命為司機,卻因妻子當年患上血癌無錢醫治,剛好被金明楓利用。

  在段凱風常用的車子裡做了手腳,最終在私奔時導致車禍,這個事實,打擊得段豪揚完全失去了思考。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過神的,只是輕輕喃著:「那個沈曼雲,當年不是由於煞車不及,撞死了人才……」

  「那都段夫人搞的鬼,當時開車的是段先生,沈小姐坐在副駕駛座中,車子煞車失靈,撞到了一輛小型貨車,當時五死一傷,這五人中包括了段先生與沈小姐。」

  他輕歎聲,眼內全是悔意,「悲劇發生後,段夫人又買通人脈,做了些手腳,將車禍現場弄成是沈小姐開車煞車不及撞死了人,可憐沈小姐那還在讀書的女兒,小小年紀,就要隨巨額債務,還被迫退學……」

  聽到這裡,段豪揚只覺腦子一沉,整個腦子裡充滿了混亂。

  心妍……怎麼可能?那個接二連三被他玩弄的可憐女人,竟然……竟然會……被他的親生母親害成這樣,而他是個道道地地的幫兇,使出的手段,一點也不少於母親的殘忍。

  第9章(1)

  當他氣急敗壞的找到母親的頭上質問這件事時,金明楓先是一陣訝異,之後,又露出與以往不同的冷笑,「原來……你都知道了?」

  「媽,這麼說來,當年真的是你買兇害死了爸爸和沈曼雲,還讓心妍在那麼小的年紀就承受巨大的債務,這幕後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由你一手導演而成的?」

  從小到大,母親在自己的心目中一直都是備受同情的形象,被丈夫拋棄,被人橫刀奪愛,心中積著怨,卻仍舊把段氏管理的那麼好,還把龐大的家業親手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段豪揚尊敬母親,誓要犧牲一切去保護對方,可到頭來,他印象中那慈愛得體的母親,竟然可怕的讓他心驚。

  這樣的指責,增加了金明楓的濃濃恨意,「沒錯,一切都是我從中主使,那又怎麼樣?當年那賤人搶了我丈夫,既然她讓我得不到幸福,那就休怪我讓他們為我的愛情雙雙陪葬。」

  金明楓恨恨的扭緊拳頭,眼神內不再有慈母的關懷,而是如同魔鬼般的冷酷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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