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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選擇?」什麼選擇會比擁有喀爾瑪更吸引人?
「你有興趣何不自己去問她們!」他已經照書艷的意思又是給侍妾名分、又是同意她的拒絕悔婚、又是大費周章找她該死的琪哥、又是因此和夥伴大起爭執,甚至惹禍上身,她還想怎樣?他現在覺得自己活像個徹頭徹尾的白癡。
「喀爾瑪。」她微微欣喜地紅著雙頰。「你……你真的照我說的,試著給她們名分……」「你閉嘴!我沒叫你開口前別再跟我囉唆一個字!」他惡狠狠地怒斥之後,旋即轉身痛捶牆壁一記。亂七八糟,他的思緒與脾氣被她攪得天翻地覆。怎麼搞的,要討好一個小丫頭有什麼難的?問題是,他幹嘛要費盡心思地來討好她?他為什麼要為這種奶娃娃搞亂了自己重要的奪權大計?
他生命中重要的、次要的、不必要的、可有可無的,一切次序全亂了,任由她囂張跋扈地佔領他的思路。他這些天才為書艷重新安排好的未來遠景,竟然被她三言兩語地又搞得一敗塗地。只要跟她在一起,就沒一件事會按照他的計劃去進行。沒想到本領通天的東方青龍,竟被一個小女孩輕鬆拐倒。
想起毓琪中邪時說的話,喀爾瑪受不了地咬牙呻吟,將額頭靠在冰涼的牆面。王八蛋……他雖然根本不屑承認,但,毓琪真他媽的說對了,他的確被個小小的混帳拐倒,耍得團團轉。這感覺陌生得令他厭煩,不過,冷靜想想,似乎也不怎麼排斥……
夠了!何必為這類小事糟蹋腦筋,一切照他的規矩來就是。
驀然回首,就見到書艷坐在炕上氣嘟了小臉的模樣,甜得令他想笑。
「我可以說話了嗎?」
「請。」他板著臉坐回她身側。
「你給我滾出去。」
「行,只要我確定你有把我的話聽進去,我馬上走人。」
「我不可能任你擺佈,高興娶就娶,高興罵就罵!」枉費她剛剛才對他稍微重燃的希望。
「我之前不是在罵你,我只是需要點時間冷靜。」
「你現在顯然已經夠冷靜了,滾吧。我最近玉體違和,不便接客,你能不要來就請盡量別來。」
「書艷,你不懂的詞不要亂用。」
「這是我的地盤,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要教訓我,琪哥比你還有資格!」
「你和毓琪的事,當笑話說說就算,我不跟你計較。但我鄭重警告你,現在的毓琪很危險,因為他的軀殼仍在他人控制之下,尚未完全恢……」
「你憑什麼說我和琪哥的婚事只是笑話?」太瞧不起人了!
「他喜歡的人不會是你。」
「你怎麼曉得?」
「因為他只喜歡男人,所以你還是乖乖嫁我吧。」
書艷幾乎氣炸,羞憤交加。「他喜歡男人又怎樣,我又不是因為喜歡他才下嫁。」
「他這輩子是不可能會碰你一根寒毛,嫁給他,等於守活寡。」
她惱得直想踩扁他可惡的慵懶德行。「你有什麼資格講他,你跟他還不是半斤八兩!」
他倏地冷眼輕掃,令書艷忍不住猙獰一笑。「你不也是連我一根寒毛都碰不得嗎?」哼哼。
「我那是尊重你。」
「好偉大喲,聽了真教人感動。以後請你在損琪哥時想想自己的立場,省得五十步笑百步!」
「書艷,別隨便拿這種話招惹男人。」
「是啊、是啊,尤其是個就算看見我一絲不掛也不會有所反應的男人。」
書艷幾乎是在最後一個字散慢出口的同時給猛力打住,整個人被拖至他鼻前。
「來,書艷,說你很抱歉自己講了那麼不得體的話,你下次再也不敢了。」喀爾瑪異常溫柔地婉言相勸。
「我為什麼不敢?我又沒有說錯,你那時本來就沒有反應!」看到她的胴體既不驚艷也無讚歎,好像她只是塊乏善可陳的大木板。
「書艷,道歉。」
「為什麼?只因為我說了實話?」
她沒想到這句挑釁會為她引來多大的麻煩,只知道她在轉瞬間就被拖入他懷裡,背靠著他胸膛地給夾坐在他一雙長腿間。
「幹什麼?」她奮力扭動,卻掙不開他雙臂的禁錮。
「我是個沒反應的男人,嗯?」他硬將身前小人兒壓貼住他一直妥善隱藏的亢奮。「我好意疼惜,為你當聖人,你卻當我是無能?」
「我哪有這樣講!」他由她耳後貼著低喃的感覺好恐怖。「放手!把你的腳也給我放到炕床下去,別用靴子踩髒我的繡墊!」
「什麼叫我跟毓琪是半斤八兩?」
書艷差點抽斷氣息。由她身後纏捆住她的鐵臂竟然往上揉起她的胸脯!
「你這是幹嘛,還不快把手拿開!」都抱到不該抱的地方來了!
「毓琪那小子會對你這樣嗎?」
「你哪像你這麼下流!」她又是掙扎又是嘶吼,可是體型相差實在太懸殊,令她完全淪陷一座銅牆鐵壁中。
「我哪裡下流了?」他一邊輕問,一邊咬著她的耳翼玩。
「他才不會這樣偷襲別人,也不曾像你那樣亂脫我衣服,他對我尊重多了!」
「我對你也很尊重。看,我有脫你衣服嗎?」
書艷被鑽入她衣擺下擰起她赤裸豐乳的巨掌嚇得哇哇大叫,還來不及扳開他的怪手,就被另一隻由她褲腰住下竄襲的巨掌搞得手忙腳亂。
「你這下沒有一絲不掛了吧,我也沒有看到你赤身裸體喔。」
可是他的手卻在她衣衫底下浪蕩地玩弄豐滿的雙乳,夾擊她細嫩易感的乳頭,不住滾動。她恐慌地挺身掙扎,卻只會讓自己柔軟的酥胸更加揉入他掌中。
「我會不會太沒反應了,書艷?」他擔憂地以唇貼在她的粉頰間。
「放手……」她難堪地踢著雙腳亟欲掙脫,貼著他的胸膛拚命扭動。「你竟敢對我做這種不要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