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皇子的典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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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嶄新的生活,多麼令人嚮往!她何時也能丟棄過去,重新開始呢?阮真真不禁迷茫起來。

  「又在想什麼呀?也不理我。」元媵見她悶悶地低頭想心事,忽然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在擔心公子我的傷勢?不要緊啦,明日給我多燉幾鍋田七枸杞老母雞湯補補就行了嘛。」

  「什麼田七枸杞老母雞湯?」阮真真忍不住翻了下白眼,他那脖子上也叫傷麼?根本只破了點皮,還把她的手帕拿去纏了又纏,搞得跟頭要斷了似的。

  「當然了,你家公子我今日受了多大的驚嚇!不成不成,你得安慰一下我脆弱的心靈才是。」他笑嘻嘻地,猛地湊過來,嘟著嘴,在她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

  「你!」她敢怒不敢言,一雙會說話的水眸兒只能怒瞪著那偷香的傢伙。

  「害什麼臊嘛,又不是沒親過,再來一下,嗯?」見她總算抬起頭了,元媵偷笑,一低頭,溫柔地攬過她的肩,薄唇輕輕地貼上那張小小的、嬌嫩的紅唇,瞬間擦出一串火花。

  「啊!」阮真真瞪圓美眸,吃驚到整個兒呆住了!

  這麼久,他總是嬉皮笑臉地變著方兒在她的臉她的額上偷香,卻從來沒有吻過她的唇,她不知道被吻竟然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她的唇辦因他的肆意舔弄變得又酥又麻,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自腳底而上,彷彿被雷擊中了一般,產生的電流迅速兇猛地朝著四肢百骸和神經末梢竄去。

  「傻了?」她瞪大眼睛的嬌憨女兒態讓元媵低低曬笑,好看的薄唇一直捨不得離開她誘人的紅唇,仍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處說著屬於情人間的私密話,黑眸裡更是閃著一簇簇撩人的火花!

  「挺甜的哦,不反對的話我就繼續囉!」話音未落,他一把抱起她身子,大掌捧起她的頰,深深地吻住了她。

  這次不一樣了,不再是蜻蜒點水似的淺吻,滑膩的舌不由分說地挑開她的唇辦,掃過貝齒,再食之糜味地吸吮住羞澀的丁香小舌,不讓她逃。糾纏、糾纏,直到她棄守。他的呼吸變得粗嘎又滾燙,他的親吻又急又深又堅決,似乎等這一刻已經等待得太久,一旦陷入,就再也放不開了。

  「……唔!」在他懷裡的阮真真被他親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明明他沒半點武功,明明她沒被人點穴,明明她可以一掌將他打飛,可此時她半分力氣都使不上。

  半晌,稍回過神的她只能嬌聲嚶嚀一聲,下意識地又想要躲避。

  「躲什麼?乖,讓我親……」他又笑,大手捧住她粉嫩的雙頰,吻得更深。

  她愈發呼吸不過來,也沒力氣掙扎,只能軟軟地任由他抱著、親著、撫觸著。

  「啊……不可以……」她驚慌地羞叫一聲,抓住不懷好意的男性手掌,不讓他往衣襟內探。

  「幹嘛這樣小氣嘛,讓人家看看你……還是你也看下我?」他仍是一臉壞笑的打著趣兒。

  但阮真真看出那雙黑眸裡燃著一團小小的火球,他在隱忍著,像是極力按壓住身體裡的那個大火球,生怕稍有不慎就會全部爆炸。

  ……

  隨著他的挑dou,阮真真全身酸軟,氣息漸淺,意識也越來越微弱。

  她恍惚覺得自己像置身在一片無邊無際的藍色大海裡,海上有風,潔白的海鷗嗚叫著低低掠過海面,她是那只沒有風帆的小船,只能跟隨著波浪的起伏而起伏,感受海潮一次次漫上沙灘時般難以想像的愉悅,像被激情的浪潮洗刷過全身。

  意識正在漸漸飄逝,腦中一片昏沉,她努力地揚著美眸,想看仔細上方的那個男人,卻發現眼前一陣模糊,怎麼也看不清楚……

  「真真……真真!你怎麼了?」當元媵查覺到她的不對勁時,才驚覺她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之中了,他大聲喚她,冷汗涔涔,yu-望全無。

  該死!難道是剔骨散的毒提前發作了?他算來算去應該還有幾天才會發作,為何會無故提前?

  「真真……別睡,醒過來真真!」從來沒慌張過的他,突然間慌了手腳。

  阮真真臉色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豆大的汗珠沾濕了她額上的劉海。她竭盡全力睜開眼睛,喘著氣,顫抖地伸出手扯住元媵的衣襟,斷斷續續地問:「你……不是……有法子……救我?」

  「我沒有,我是騙你的。」他焦慮地坦白:「不過你別怕,我馬上帶你去找……」

  「你……騙我……」手一鬆,心如死灰的阮真真終於失去所有意識,掉入冰冷刺骨的深淵之中……

  第6章(1)

  十年了……國家都快保不住了,自然也沒人有閒情來關注他這個皇孫了。

  他終於能逍遙自得地離開那個牢籠,去一個很可愛、很特別的地方了。

  可為什麼還會常常想起她?夢見她?惦記她?

  哼,那可惡的小耳朵,她什麼時候把他的心偷偷地盜走了?好嘛!就這麼定了!他不打算讓她歸還了,讓她把自己賠給他,這筆帳才划算呢!

  冷刺骨的寒冷,極地的冰一樣,一陣陣侵入骨髓中,下一秒,溫度開始升高,熱,火山熔爐裡的熱,能將人燃成灰燼的熱……無邊無際的痛疼,這是阮真真做為一個還能呼吸,還有半分意識,還算活著的人,此時此刻唯一的知覺。數天來,她一直處於半昏半醒的狀況,時而發冷時而發熱,一時如在冰天雪地,一時又如在岩漿火海之中。

  她不敢睜眼,害怕會看到自己已經化成血水的腳和腿,她只能拚命地呻吟人大叫、掙扎、哭泣……直到失去所有力氣,才會靜靜地昏厥。

  每當這時,就會有一個並不算太堅實寬厚的胸懷,堅定不移地將她牢牢抱在懷中,不讓她因為失去理智而弄傷自己,直到她睡去。

  他給她餵藥、餵水,想方設法地將熬好的流食餵進她嘴裡;他還一直守在旁邊,幫她擦汗、梳頭,甚至幫她換掉汗濕的衣物;當他用溫柔的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邊喚她的名字的時候,就像她是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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