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撐不下去,她真的沒辦法獨自面對目前的處境。無依無靠的感覺太恐懼、太孤獨。
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只要能救她脫離這片泥沼就好;她什麼都可以不要。她真的再也撐不下去了……「冰雅,冰雅。」
百禎愛憐地擁著、撫慰著,緊貼著蜷在他懷中不住抽搐的小人兒呢喃,宛如疼惜著一個嬌弱的嬰孩。他一聲聲地呼喚,喚著她飄離失所的靈魂,讓徬徨的心有了可休憩的蔭蔽。
「安心吧,冰雅,把一切交給我就行。」
那一刻起,他便擒到了她的心,也獵得她純美無暇的胴體。熾熱的狂潮席捲兩人的意識,奔騰在百禎緊閉的奢華院落裡。他悠意飽覽冰雅雪艷柔媚的嬌軀,貪婪品嚐她的每一寸細膩。縱使她未經人事,他也不曾試著收斂自己的欲焰。他放浪地挑逗;玩弄她脆弱的感官,盡情折磨美麗的小獵物。享受盛宴。
「師父……」她惶恐地抗拒著,陌生的衝擊比先前的失憶更教她害怕。
「不對,剛才不是已經告誡過你了?」他懲罰性地大口吮咬著她整團玉乳,同時加重在她身下的撩撥。她悶聲抽息,不自覺地弓起背背企圖逃避。「在我床上就得叫我的名字。」
「不……我不要這樣。」纖細的小手極力推著精壯魁梧的身軀.仍阻攔不了他沉重的壓迫。
她喜歡師父的呵護及低語,喜歡他溫柔的輕吻與擁抱,喜歡他細細的摩掌與依偎,此刻卻完全走樣。除了裸裎相對,他究竟還要做什麼?
「你連這些都不知道嗎?『他笑著吮起她的下唇。
「師……師父.我想我……」
「又犯戒了。」他的手指彈打在她嫩弱瓣蕊上,令她赫然驚恐戰慄,卻怎麼也並不回被他身軀阻隔的雙膝,被迫完全開放自己。「曾告過你別老師父師父地叫,難不成你希望我這時候還以師父的身份待你?」
情況不對,她突然意識到師父似乎不像想像中的安全。
他高深莫測地淡淡笑著。「你相信我嗎,冰雅?」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你已經別無選擇,還是早點認了吧。」
可她沒想到局勢倉走到如此詭異的地步。「我們……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不?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不是嗎?」他和煦地與她對眼凝望,探入她體內的長指卻狂放而蠻橫;全然不顧她的叫嚷與痛苦。「看來……我們有得耗了。」
她的嬌小令他備感灼烈的慾望煎熬,再加入一隻長指擴張進犯的領域。這是他垂涎已久的獵物,他最具挑戰性的一項征服。
她激烈的哭泣與反抗,只引來身下長指更加急速的進攻。他的拇指同時控操著前喘的花蕾延長無止無休的折磨。
「師父!師父!『她痛泣地推打著他的俊魅笑容,承受不了逐漸強烈的感官衝擊。
她好難受,完全無法確定這感黨是什麼。她已經對自己的處境感到很陌生,現在對自己的胴體感到更陌生,甚至無法肯定自己的雙手究竟是迎還是拒。
他悍然揉起她豐乳的輪廓,讓高聳的嫩弱蓓蕾任他吮弄。他舔洗著,幾番吮啜,幾番輕嘗,才將他徹底冶盡的乳頭交在指間波動,方便他襲向另一側酥胸。
當他巨大的亢奮貫穿她的意識時,她痛得幾乎昏厥過去。體內沉重的壓力令她無法呼吸,她以為自己會支離破碎.就此喪命,他卻開始玩起可怕的拿手好戲。雖然他的身軀重重壓在她之上,他逐漸急遽的進擊即使她無法躺平,拱挺的背脊不斷背叛她的意志,與他激狂的動作合而為一。
他的胸腔深貼著她的乳房,狂野的熱氣緊籠她雙瞳蒙上的無助水光激起他更深層的慾望.倏地伸手探往他們最親密的結合處,玩弄起她無法承受的危險把戲,她在劇烈戰慄中不斷抽泣,不明白這一切該稱為疼愛或凌虐。她認不得自己的聲音、自己的反應,可他對她的瞭解透徹得令人恐懼。他知道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份感觸、當百禎將她抱起,正面盤坐在他身前時,她嚇得快魂飛魄散。她從沒這樣開敞自己、這樣徹底地面對男人.極度的羞愧讓她想咬舌自盡,但他的唇舌早一步進犯她嘴裡,隨著他悍然的挺進一同襲擊。
「拋掉你的羞恥心吧,就像你之前丟掉自尊心那樣。」他咬著她的耳翼。一次又次次地深入,一句又一句地摧毀她的意志。
漸漸地,某種不知名的力量開始在她靈魂深處運作,驅使她攀向他結實的背肌,緊密地和他貼近。
百禎在她細緻的包圍下痛苦呻吟,藉著狂野的衝刺發洩洶湧的慾望波濤。她好小,稚弱得令他既想疼惜,更想縱情蹂躪。
究竟是他會征服冰雅,還是冰雅征服他?他不知道。只是連續數天,他們都不會離開院落一步。白天黑夜,時而平靜,時而狂烈。乎靜時,他們不需交談,只依偎著彼此。
狂烈時,更不需要言語。他帶領她進入情慾世界,不知不覺中竟被她引入更深遠的神秘領域。
若非密使傳來了緊要消息,恐怕他還會繼續沉淪下去。
「百禎?」
他應聲回望衣衫單薄的小人兒。老天,他到底創造出什麼樣的魔物?冰雅的美已經淬煉至令人恍惚的境界。嬌柔的容顏更加燦艷、純稚的神情散發著某種勾魂的魔力。那份全然的信任、全然的依賴,足以擰碎男人的雄心壯志,只求換取她更多的依戀。
「貝勒爺。」院外密使的催促抓回他飄蕩的思緒。
這幾天來,他每次想踏出大門的前一刻,都被冰雅不捨的雙瞳勾走神志,重新折回她的纖纖玉手中。怎麼會這樣呢?他苦笑。
「你要去哪裡?」
「別這樣看我。」他懶懶地以指背撫著她的臉蛋。「我若不出馬收抬『四府』的問題,就只能等著被人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