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姊姊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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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這是他的初吻,他不曉得該怎麼親,才能讓她覺得自己很厲害,他很怕自己的口水沾了她一臉惹她厭惡,怕她嘲笑他連好好的親吻都不會。

  可她沒有笑他,從他試探性的吻察覺到他的生澀,她心弦一緊,微微仰起頭送上自己柔軟的芳唇。

  她用唇瓣輕輕地含他,用舌尖舔他,他很快便抓到訣竅,與她來回啄吻,親密地嬉戲。

  然後,出於本能地,他用舌頭頂開她貝齒,溜進她甜美的唇腔,捲住那軟軟的丁香小舌。

  他開始變得激動,呼吸粗重起來,行動野蠻。

  「慢一點……」她被他吻得舌頭發麻,喘不過氣來,撇開臉躲他。

  ……

  窗外,落起了細細綿綿的春雨,漫漫長夜,才正開始旖旎。

  隔天早晨,當蕭牧軍醒來時雨已停了,陽光燦爛地透過窗紗溜進屋內,映在側躺在他身畔的佳人身上,更顯得她肌膚瑩白如玉,裸露在被單外的背脊曲線撩人。

  他看著那白皙性感的背脊,眸色逐漸轉深,瞳孔燒起了兩簇小小火苗。

  他不自禁地貼上前,從背後摟抱她,俊唇低下在那裸背上細細啃咬著。

  她沒有反抗,只是纖肩一聳一聳地顫動著,他以為她是害羞,過了片刻,才赫然驚覺她似乎是在偷偷哭泣。

  他不敢相信,動作凍凝。「陸晚晴,你……在哭嗎?」

  她沒回答,驀地轉過身,雙手緊緊環抱他,臉蛋埋在他堅硬的胸膛。

  他感覺到胸前的濕意,心口發涼。她哭多久了?該不會整個晚上一直默默流淚?他這個粗心大意的笨蛋!居然完事後就那樣呼呼睡去了,她肯定覺得他很不體貼吧?

  他頓時手忙腳亂,拍著她背脊哄她。「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你昨天喝多了,我不該趁你喝醉時欺負你——」

  「是我自願的。」她悶悶地打斷他,半晌,才從他懷裡揚起淚顏,那濕潤的眼眸、憂愁的眉宇,令他心疼。

  「那你為什麼哭?」他啞聲問。

  她沒回答,只是那麼憂傷,那麼迷離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淡粉色的菱唇彎起笑弧。

  「想哭就哭了。」她淡淡一句,也不解釋,抬起下巴主動吻上他的唇,他先是錯愕地僵了一下,接著便像著了火,熱烈地回吻。

  他們吻了好久好久,吻到兩人身體都熱了,燙得驚人,他終於忍不住將那硬如烙鐵處貼緊她。

  他咬著她耳垂,含糊地低語:「姊姊,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她羞怯地將發燒的臉蛋埋在他肩頸,軟軟地應著。「嗯。」

  這一次,他很溫柔、很溫柔,深怕傷了她一分似的,細緻地愛撫她全身上下,慢慢地、慢慢地在她體內進出,極致纏綿。

  當攀到極樂的頂峰時,兩人都亂了、狂了,狠狠地糾纏彼此,恨不得將對方揉進骨子裡。

  事後,他將虛軟無力的她抱進浴室裡,細心地幫她洗乾淨了,用浴巾擦乾身子,才又抱她回到床上。

  他們相擁而眠,宛如一雙交頸的鴛鴦。

  時光在夢裡無聲地流逝,再醒來時,她已不在房裡了,他以為她是害羞悄悄先溜走了,還想著晚上要再去酒店找她,沒想到——

  那女人居然逃了!

  將純真的他吃干抹淨之後,就這樣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消失得無影無蹤。

  蕭牧軍發誓,上窮碧落下黃泉,他這輩子要是不把這女人追回來,他就不姓蕭!

  第2章(2)

  十年後……

  十年的時間足夠世面變化,足夠一個國家換掉一批掌權者,足夠一個城市由起飛到衰落,也足夠一個大男孩長成一個成熟男子。

  蕭牧軍已經是個百分之百的男人了,至少他自己如此認為。

  是男人,就有男人的煩惱,為親人、為事業、為名聲,也為了……婚姻。

  不是他自己想愁那最後一件人生大事,他還樂得想多逍遙自在幾年呢,偏偏他的大哥、二哥相繼成婚後,閒閒退休在家、無事瞎忙的蕭老爹便把心思,動在唯一未定下來的小兒子身上。

  「我說老么啊!你今年都二十八歲了,也該是好好交個女朋友定下來的時候了。」

  趁著每星期一次的家族聚餐,蕭老爹苦口婆心地規勸。

  「我不缺女人。」他冷靜地回應。開什麼玩笑?從那些混夜店的辣美眉到坐辦公室的乖乖女,哪個見了他不像蜜蜂見到花,爭相圍繞著吸嗡叫?

  「老爸當然知道你不缺女人。」蕭老董咳了兩聲,說起來么兒的風流倜儻最像他年輕的時候,想當年他也是叱吒情場,號稱大眾情人第一名。「我的意思是,你得交個正經的女人。」

  「何謂正經的女人?」蕭牧軍很謙和地請老爸下定義。

  「就是你別老在夜店,」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搞一夜情。」蕭家老二蕭牧野很乾脆地單刀直入。

  「一夜倩怎麼了?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大家好來好去,何必說人家不三不四?」要辯論,蕭牧軍可不輸身為大學教授的二哥。

  「就是啊,老二,你這樣說那些女孩子太不厚道了。」蕭老爹很中肯。

  「沒錯!」蕭家大嫂於澄美也抱不平。「男人可以一夜風流,女人怎麼就不行了?」說著,嫵媚明眸嬌嬌地橫了身旁的丈夫一眼。

  蕭牧理被嬌妻勾得心跳漏了一拍,悄悄捏了捏桌下她軟綿綿的大腿肉,暗裡吃豆腐,表面仍裝一派漠然淡定。「我可從來沒有一夜風流過。」他鄭重澄請。

  「真沒有?」於澄美不信。

  「拜託!大嫂,我大哥就是想一夜風流也沒人理他,就憑他那副誰欠了他八百萬的冷臉?咕!」蕭牧軍犀利地吐槽。

  打掌探過來巴他頭。

  「大哥,你打我!」

  「就打你怎樣?」蕭二也來湊熱鬧,賞么弟一記暴栗。

  蕭牧軍火大了,從小到太就這件事沒變,兩個哥哥老愛欺負他,偏偏他基於兄弟親情、基於對兄長的敬重,竟還不能反抗,可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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