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禁忌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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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她是真的這麼討厭他嗎……

  范黛安在院子找了張長椅坐下來,不斷汲取著新鮮空氣。

  跟在她後頭的陸柏熹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來,始終注意著她的狀況。沒想到一杯酒後座力這麼強的范黛安,雙手撐在長椅上支撐身體的重量,只覺得整個人像著火般,瀕臨快讓她失控的狀態。啊!

  她的臉在燒、眼睛在燒、鼻子在燒、耳朵在燒、整個腦袋都在燒……好難過……「你是不是很不舒服?」陸柏熹伸手摸她的頭。

  「不要隨便碰我!」范黛安惱怒拍開他的手,一晃卻感到更加昏眩。該死,她到底喝了什麼鬼玩意,一杯就讓她這麼難過。

  順手從服務生的拖盤裡拿了一杯酒,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酒。

  「范黛安,你就這麼討厭我嗎?」陸柏熹的自尊心在一瞬問大受打擊,突然用力抓住她的右手,忍無可忍問道。

  「我是很討厭你,怎麼樣?」整個人被他晃得更昏,她不禁生氣地回答。

  「為什麼討厭我,我對你做了什麼事嗎?」聽見她的回答,陸柏熹整個人都不舒服起來,反而將她的手腕抓得更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還要我告訴你嗎?」她將腦袋甩了甩,試圖讓自己的思緒明朗些,「像你這樣的人,被討厭是應該的……」

  是啊,他對她做了那麼過分的事,還要她喜歡他嗎……「你說清楚,什麼叫做我這樣的人?」陸柏熹感到羞辱,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自己又是哪裡得罪過她了。

  她的坦白,讓他的心臟像是被人捶了一拳。

  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你很煩耶,不要什麼都要問我……」頭疼欲烈的范黛安忽然抓狂,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我叫你不要隨便碰我,你是沒耳朵還是白癡聽不懂!」她已經有點酒醉,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

  用力喊完,她只覺得頭也要爆炸了,隨即砰聲就趴在長椅的椅背上,嘟嘟囔囔抱著椅背哭鬧了起來。

  陸柏熹錯愕一愣,隨即在無奈中歎了口氣。

  唉,這女人根本是醉了。

  酒品真差……

  第6章(1)

  不知道范黛安住在什麼地方,所以陸柏熹只好將酒醉的她背回家。

  罵完他之後就在長椅上呼呼大睡,他是真的服了這個根本不把他放在眼底的女人。

  別說他在女人面前從來沒有這麼吃鱉過,她對老闆也太不客氣了吧。

  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大床後,十足無奈的他便拿了條濕毛巾,坐在床邊替她擦著額頭。

  他實在不懂,這女人怎麼會這麼倔強……這麼討厭他。

  陸柏熹放下手中的毛巾,深深凝視著她在沉睡中顯得特別純真的臉,忍不住伸手輕輕撫過她的眼睫、鼻尖至小巧的嘴唇,最後留戀在她柔軟的臉頰上。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整個眼神都放在她身上了。

  跟李慧吟分手之後,除了她,他完全沒注意過別的女人。

  只要和她在一起,他整個人就覺得很開心。

  這麼可愛的女人在他公司工作了七年,他竟然完全沒有發現她的存在,實在是有點可惜哪。

  要是早點發現她的存在,他就有更多時間可以研究她了。指尖再度回到她的唇上,他輕輕感受著指尖下的溫度,心跳也緩緩加快。

  說不上來,他對她也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嗯……」沉睡的范黛安突然呻 - 吟,嚇了他一跳。見她並未張開眼睛,他才鬆了口氣,依舊坐在床邊俯視她的臉。

  不知過了多久,他低頭親吻了她的唇瓣。

  感覺到嘴唇熱熱的,她緩緩張開了沉重的眼皮,看見他近在尺尺的臉孔,發現他正親吻著自己……這一定是夢吧。

  「柏熹?」半夢半醒的她囈語。

  「怎麼了,是不是想喝點什麼?」陸柏熹稍為起身問道,因為她喊他的名字怦然心動,她喊他的方式彷彿跟他如此熟悉。

  無庸置疑,他喜歡她喊他的名字,遠遠勝過她喊他老闆。

  范黛安搖搖頭,總覺得這個夢好真實。

  他的臉,他的聲音,他的呼吸,都是如此真實……一定是夢啊,好遙遠、好遙遠的夢,夢裡的他曾經是如此溫柔……黑眸閃過賊光,陸柏熹緩緩俯身,在她耳邊柔柔輕語:「那,親愛的,我可不可以親你?」

  雖然已經偷親過了,再徵詢同意也不算太晚。

  她頭昏昏的,張著一雙茫然的眼,覺得夢境好像愈來愈真實。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咯。」

  說著,陸柏熹在親了親她的鼻頭之後,又再度吻住她微張的紅唇,輕輕吸取她口中的甜蜜,在滾燙的感覺中與她的唇舌交纏。

  ……

  她整個人失控地顫慄著,哀求的聲音只是助長了他侵入的快 - 感,很快便再次地被他完全佔有。

  噢、噢……天哪……

  啪!

  面對怒火中燒的范黛安,陸柏熹無言撫著自己被打了一巴掌而發燙的臉頰。

  沒有一個男人會期待在激 - 情之後,被女人賞個一巴掌當獎賞吧。

  本以為她只是去洗澡,誰知道她洗完澡穿回衣服就跟他針鋒相對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被奪去貞操的范黛安滿臉怒火指控。

  她想哭,但她忍住了,不願在他面前成為弱者。

  陸柏熹凝視她發火反而增添幾分艷麗的臉,幾秒後,緩緩問道:「范戴安,你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嗎?」既然你情我願的事變了調,他得弄清楚她還記得多少。

  但她說他奪走她的清白,證實了他昨晚的猜測,她果然是處女。

  范黛安一愣,咬了咬牙才不情願哼道:「我醉了,記得不是很清楚,要不然怎麼會讓你有趁人之危的機會。」

  她只記得夢情中的激 - 情,卻不清楚事情怎麼會發生。

  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趁人之危……「趁人之危?」

  他好氣又好笑,滿臉無奈望著她,「如果我說,昨晚是你自己要求跟我上床的,有沒有勾起你一點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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