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辦案!」琴眉陷入沉思與不安,「他去哪兒,快給我備馬,我也要去看看。」
「少福晉,您別著急,貝勒爺啥都沒說,也沒說要去哪兒,只要我們好好照顧您。放心,這回貝勒爺帶了下人出去的。」老喳安慰道。
「這樣嗎?那就好。」至少有人陪同,她也可以稍稍安心。
「少福晉,早膳已經準備好了,您是要去膳堂用,還是讓小春為您端進房裡?」老喳客氣地說。
「我不餓,你們不用伺候我了,先去用膳吧,小春你也去吃早膳。」在沒有等到他回來之前,她是絕對沒有食慾的。
「可是少福晉……」小春還是感覺很不安。
「沒關係,你快去吧,我回房了。」
雖然琴眉的表情看來平靜,可是大伙都看得出她與他們一樣:心都揪成一團,但願貝勒爺可以平安歸來,不僅可安他們的心,也讓少福晉可以早點用膳。
回到房間之後,琴眉從五斗櫃中找來繡線與繡布,親手為丞允縫了只平安袋。
平安袋上繡了蘋果與馬鞍,表示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再放進一枚銅幣,表示與之同心,可探知其安好與否。
平安袋贈予君,願君永留存,平安長相隨。
就這麼過了午時又過了酉時,依舊沒有傳來丞允回府的消息。
望著躺在前方稟前的平安袋,她好怕……好怕送晚了、好怕他不會再回來。
「少福晉,您早膳和午膳都沒用,這樣下去會吃不消的。」小春見她一整天滴水未沾、粒米未進,為她感到擔心。
「我沒事。」對小春笑笑,「成天待在房裡黥繡,無所事事,怎麼會餓呢?等貝勒爺回來再一塊用吧。」
「小春聽說過一句話,好像是沒消息就是好消息,貝勒爺現在啥消息也沒,就表示他好好的,您不用膳,他反而會感應到,更會不安。」
「是嗎?」雖知小春說的是安慰話,但她還是聽進去了,「好,如果我餓了或想吃點東西,一定讓你去準備。」
只是現在她真的完全沒胃口,強迫自己吃下只會反胃而已。
「好吧,如果少福晉想吃點什麼,一定要告訴小春。」
「嗯,你退下吧。」她打算等丞允回來再就寢,總不能讓小春跟著她耗著。
「那……小春先退下,有事一定要喚小春。」見少福晉似乎想一個人靜靜,於是她不多話地退了下去。
然而,今夜卻特別漫長,琴眉一直從酉時等到了亥時,還是不見丞允回來。雖然她表面上看似平靜,可一顆心已抬到了喉嚨,擔憂不已呀。
屋內待不住,她索性來到屋外,看著外頭高掛的圓月,不禁默念著,「但願我與丞允的緣分也能像這月亮般如此圓潤,散發耀眼的光澤。」
坐在階梯上,琴眉等著等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提心吊膽了一整天,又不吃不喝,她累得靠在梯畔半閉著雙眸淺寐著。
朦朧間,她彷彿看見一道暗影走近,想抬眼看看是誰,卻恍似夢中一般,怎麼也無法隨心所欲。
丞允看著她的睡顏,不由得苦笑,這個小女人肯定不明白他為何連夜趕回,不就是擔心她想太多.
如今見她就坐在屋外等著他,他心中出現了異常的溫暖,覺得自己疲累盡消,連夜趕路都是值得的。
坐在她身邊,他細細望著她皎潔無瑕的臉蛋,忍不住伸手輕輕撫觸,並在她眉間印上一記熱熱的吻痕。
琴眉呻 吟了聲,緩緩張開眸子,一見是丞允,立刻展開笑饜,「是你……真是你回來了?!」
害怕是夢,她伸手在他臉上撫摸著,直到確定他是有溫度的,不是她的幻想後,便不顧一切的撲進他懷裡,在他懷中磨蹭著。
「為何走時不和我說一聲?你就這麼悄悄的離開,知道……知道我有多擔心……」磨蹭之後,她竟流下了淚水。
「你就因為這樣什麼都不吃,身體怎麼受得了呢?」摸摸她的臉蛋,丞允忍不住又低頭輕啄了下她迷人的唇角。
她羞怯地推開他,並別開了臉,「你……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想想誰是這座府邸的主子。」他笑睨了她一眼,又順勢將她攬進懷中。
見她沒再反抗,暖玉溫香在抱,直讓他蠢動的心變得更迷離,下腹也起了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
下一刻,他已顧不得她是否願意,一把將她抱起,直往新房內走去—
琴眉綻放一抹羞怯的笑容,那粉嫩雙腮、含春的杏眸,讓他忍不住想立即撕毀她的衣物,將自己納入她體內。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擁有什麼樣的魔力?」
「我會有什麼魔力?別鬧了,快放我下來。」她在他懷中不安地扭動著。
這一動,不慎觸碰到他腰下的重點,這下更糟了!
丞允再也按捺不住地將她輕放在床上,七手八腳解了她的衣裳。
「你……」在這方面還非常稚嫩的琴眉被他狂肆的動作給嚇住,待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身上只剩下肚兜與下裳。
他瞇著眸望著她凌亂的雲鬢、微啟的朱唇、柔軟的纖腰……老天給他的折磨究竟要持續到何時?剛剛的動作已經嚇壞她,他得忍住胯下的yu\\\\望,因為他明白自己若是棄械投降,肯定會如狼似虎般撕裂她、吞噬她!
「我……老天,我怎麼會……我看我還是去書房睡。」
才起身準備逃離,琴眉竟伸手拉住了他,「別……別走……」
望著她那對泫然欲泣的雙眸,丞允心一痛,趕緊坐下,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痕。
她的淚沿著漂亮的臉龐滑至下顎,滴落胸前,當他的手不經意觸及她滑嫩腴白的肌膚時,先是像觸電般抽回手,但下一瞬間又忍不住整個人縛鎖住她,在她身側探索。
這樣的揉撫讓她心一動,身子顫抖著,低啞shen\\\\吟,「丞允……」
「怎麼了?」
「我有點害怕,可是……又有點期待。」她不想再羞怯,可又偽裝不了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