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瞬間被烘熱了,眸心閃出熠熠光芒,原就緊繃的肌肉變得更緊、更糾結。
接著,他不顧一切解了她的肚兜。因為身子猛地一涼,她忍不住蜷縮起身子。
……
迷迷糊糊中,她聽見他說:「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你的女人?」琴眉心中一喜,主動靠近他,將自己完全奉獻出去!
她是個天生的尤物,完全不必任何輔助,只要一個笑容、一個動作,就能令他全然崩潰。
「你這個小女人……」他嗓音暗啞,xia\\\\\\身旋即擺動了起來。
……
第7章(1)
丞允勾住她的嬌軀,輕聞她的髮香,掏起她的下顎輕啄了她的嘴角,「累嗎?」
「有點。」她微帶羞赧地笑著。
「窩在我懷裡好好睡吧。」將自己的肩膀遞給她,「睡這兒舒服點。」
「那我要睡整晚,你的肩膀不就麻壞了?」她掩唇輕笑。
「為了你,無所謂。」
「那我真的要這麼睡喔,這樣才不怕你天二見就離開,而我卻不知。」想起今天發生的事,她真的好擔心。
「對了,你今日等了我一整天,什麼也沒吃,一定餓了吧?」他蹙起眉,怎忘了這件事。
「有點。」琴眉羞怯地說。
「那我讓人……」
「別。」她搖搖頭,「還是我們去廚房自己找點吃的,這樣也比較有趣呀。」
「可是你已經累了。」他不希望她太辛苦。
「只要有你陪著,我都不累。」她才起身準備更衣,他卻說:「讓我來。」
找來衣裳,他細心為她換上,並拿出絹布溫柔地拭去她腿間的落紅,兩人對視一眼,她的小臉又覆上滿滿的熱氣。
「還是我自己來。」她想奪去他手裡的絹布,可他卻閃避開來。
「我說了,我來。」為她擦拭完畢後,他又到五斗櫃找來一罐紫冰玉,「這個很舒服,我幫你抹。」
「我可以自己來。」這多丟人。
剛剛是因為激 情而迷濛著,現在可是清醒著,這動作豈不羞煞人。
「噓,聽話。」挖了些藥泥塗在被他折磨的紅腫之處,那涼意令她身子一顫,既舒服又窘迫。
「好涼。」
「這是好東西,不但可治傷還有潤滑的作用,下次可先抹上再來。」他語帶雙關,逗得她雙腮瞬間染上紼紅。
「你真討厭,我餓了。」
「那好,我送你去。」丞允竟然不捨得放下她,一把抱起她便往廚房邁進。
就在這時,想起灶火火星似乎未熄的劉二娘也正好往廚房去,恰巧撞見這一幕,她立刻閃身到一旁的石雕後面藏了起來,在滿月的照映下,確定前面走著的是貝勒爺與少福晉時可是又驚又喜!
看來,她得快點將這好消息告訴老喳他們,或許不久之後就會有小小貝勒了呢。
來到廚房,琴眉見灶裡還有火星,於是又拿了些柴火放進去,「這樣正好,我們就不用再升火了。」
「要不要我將二娘叫來?」
「不必,我又不是沒下過廚。」
「那就隨便吃吃。」他可不希望她太辛苦了,帶她過來不過是想止個饑,明兒個再帶她去街上好好大快朵頤一番。
「難得與相公兩人一起用膳,我不想隨便吃,至少烘個熱餅,燙點青菜。瞧,鍋裡還有滷味,不難的。」瞧她說得頭頭是道,連讓他反駁的機會都不給。
他沒想到她除了製作花茶內行外,連廚房的事都做得這般趣味兒。既然如此,他就不阻礙她,她忙了就會忘了昨日的危險,也就不會整日為他掛心。
還不到半個時辰,美味菜餚上桌了,瞧這餅烘得香香脆脆,沒想到她還真有一手,「餅真香。」
「二娘做的滷味配這個剛好,多吃點。」她夾了些菜放進他碗中。
「可我還是愛吃你做的餅。」他又皎了口餅。
「這餅淡而無味,只能止饑而已。」
「止饑更好,我們不是餓了嗎?」他笑問。
可她卻聽出弦外之音,「這麼說,你今兒個也還沒用膳?」
「因為事情多,實在湊不出時間吃飯。」他勾起笑意,「你不也說要我吃喝注意點,所以我不敢大意。」
「那麼現在就多吃點。」剩下一塊餅,她全留給他了,「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放心,我一定會的,因鴻現在有你。」說著,丞允也夾了些滷味遞給她。
她笑著接過,並從衣袖中掏出一樣東西,「對了,給你。」
「這是?」接過手瞧了眼,看見上頭繡著的兩樣東西,丞允立即會意過來,「原來是平安袋,希望我『蘋蘋』又安安嗎?」
「沒錯,我是真心期望,所以相公也要允我喔。」
「行,就像我的名字一樣,我『允。你便是。」他摟緊她,將手中僅剩的餅又餵給她一些。
這副恩愛的模樣,可是讓偷偷在外頭圍觀的老喳、劉二娘、阿德與小春都笑得合不攏嘴了。
由於懸案依舊未解,丞允這陣子經常出外查訪案情,琴眉則在家中祈求他平安回來。
就這樣過了大半個月,她發現每每回府時他的神情都非常疲累,因而特製了玫瑰薄荷茶,想為他解解勞、提提神。
當晚,她熬好茶又在房裡等待許久,卻始終不見他回來。
此時小春噘著唇走進房裡,嘴裡抱怨著,「不是要投靠親戚,又跑來幹嘛?真搞不懂這對父女到底在想什麼,還真不喜歡他們。」
正在寫花茶療效的琴眉不解地問:「你嘀嘀咕咕的在說誰呀?」
「還不是葛祀與葛吉雅那對父女,我們這些下人們沒一個看得慣他們,可王爺與貝勒爺卻對他們和和氣氣的。」看來整座府邸只有少福晉不清楚這兩個人的為人。
「阿瑪、額娘不過是希望和氣生財,你說的他們究竟是誰呢?」
「是一對投靠咱們府邸的父女,三年前王爺與福晉前往江南,貝勒爺把宅子賣了,我們只好搬到草屋,可他們受不了辛苦就突然說在河南有親戚可投靠,既然如此,現在又回來幹嘛?剛剛聽老喳說他們送信來,後天就會抵達北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