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他那句「清純可人」再度暈紅了雙頰,卻也忍不住因為那聲奶娃而微動肝火,「那時候我已經不小了,哪裡乳臭未乾?」
「你幹嘛這麼惱火?」濃眉微挑,他邪魅地看著她,故意問道:「難不成,你希望我在那時候就吃了你?」
王茉希聽了更羞,不禁啐他一聲,「你這個大色狼,全沒一句正經!」
「偏偏你就是喜歡這樣的我,甚至有些迷戀,不是嗎?」他的語氣顯得傭懶,拇指溫柔的在她的唇及臉頰上游移,強調她臉上的熱意確實是因他而起。「我確信你喜歡我,而且還不止一點點。」
「這是當然,又有哪個女人抵抗得了年輕又極富調情技巧的男性軀體?」
她意外的對他露出一抹極為嫵媚的笑容,一雙纖纖柔荑還肆無忌憚的撫上他的臉龐。
當感覺到指下的肌膚緊繃了起來,她得意的藏住笑意,繼而又道:「尤其閣下對一個女人的『實用性』簡直完美得無懈可擊,試問,這樣一個可遇不可求的『情趣用品』,有哪個女人不奢望、不迷戀?」
這是挑逗,再明顯不過了!這只狡猾的貓兒,以為他是石頭嗎?
「既然如此,我們還等什麼呢?」呂泰揚壞壞的一笑,猛然將佳人一把攬進懷中,幽暗的俊眸底閃爍著惡作劇的炯炯光芒。
「你……你又想幹嘛?」王茉希被他放肆的舉動震住了。
「既然你那麼冰雪聰明,怎麼還看不出來我正準備對你盡義務呢?」他以指關節輕觸她的臉頰,聲音低低的,性感而撩人,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游移,邪佞地道:「盡一個身為情趣用品的義務……」
下一秒鐘,他聲音突然飄得好遠,她唯一能感覺到的,足他火熱的唇重重地吻上了她。
她無法不注意他的吻是多麼充滿佔有|yu|,一再挑起她體內的火焰,強迫她馴服、回應,他的舌尖深深地侵入,幾乎將她融化。
激情的感覺如此強烈,彷彿來到天堂一般,昨夜歡愉的滋味再次湧現,並且不斷誘惑著她,讓她很快的陷入迷惘,全然忘了反抗。
……
激情的歡愛過後,她已疲累得睜不開雙眼,手則自然地圈住他的頸項,將臉頰偎向他的頸窩,然後發出一聲溫柔的歎息。
「天啊……你真是完美。」王茉希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龐,如蘭的氣息吐在他唇問,「我想……你應該及格了。」
黑暗中,呂泰揚的俊眸微微一瞇,閃過一絲教人難以察覺的幽光。
待她帶著濃濃的倦意舒適地蜷靠在他溫暖的懷裡進入夢鄉後,他才低低地回應,「很好,也該是時候了……」
第6章(1)
「女人一談起戀愛就是不一樣,變得漂亮多了。」魏淑好說得十分曖昧。
但身為戀愛達人的顏靜繪可就沒那麼含蓄了。
只見她唇一抿,不懷好意地笑道:「喲!我還想著,一個暑假不見,你的皮膚怎麼就變得細緻多了,原來你和呂醫師炒飯炒了一整個暑假啊,真是羨煞旁人羅!」
「喂喂,你用字遣詞可不可以保守一點啊?」王茉希又氣又羞赧的睨了口無遮攔的小妖女一眼。
說起這個女人喔!明明長得一副我見猶憐、天真無邪的模樣,偏偏那顆漂亮的腦袋裡裝的全是令人羞於啟齒的黃色思想,在她眼底,性愛大概就和吃飯、睡覺一樣的自然吧?
真不愧是擁有兩次輝煌婚姻紀錄的女人。
「保守?」顏靜繪漂亮的俏鼻微微一皺,嗤之以鼻的回道:「女人要是太保守,只會多出一堆對愛情、對婚姻都失去期待的怨婦!像我,當初就是太傳統,乖順的聽從父母的安排,走進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結果不到半年,就讓我成為史上最年輕的怨婦……」
十六歲,正是含苞待放,惹人憐愛的年紀,她卻得收起小女孩的天真爛漫,嫁給一個足足大她十歲的丈夫。
原以為老夫少妻,所有寵愛將集於她一身,沒料到新婚才三天,還在新婚燕爾、濃情蜜意的蜜月期,丈夫卻開始夜不歸營。
他將所有精力全數投注於家族企業,說是要讓她過著更優渥的貴婦生活,暫且將新婚嬌妻棄於一旁,他也是百般無奈。
一開始她還傻傻的相信丈夫的冷落是暫時的,畢竟他們已經是夫妻了,互信互愛才是婚姻長久的基礎。
直到她揭發一項殘忍的事實。
他偷偷瞞著她,和公司的秘書交往,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最令她痛恨的是,明明已是罪證確鑿,他還辯稱自己是被陷害的!
所謂孰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如此,她自然也用不著顧及他的顏面,不但大大方方養起小白臉,最後還故意設下陷阱,逼迫他訴請離婚。
憶起往昔種種不堪回首的記憶,顏靜繪忍不住輕歎了聲,「總而言之,以過來人的身份,我必須奉勸你一句,女人還是別太保守得好。」
「就算再怎麼開放,也該有所矜持,不該拿這種私密的事四處跟人家說嘴吧?而你,這個把男界的女王,換男人跟換衣服一樣快,還好意思拿自己跟怨婦比?」
一般女人若是離了婚,或多或少總是鬱鬱寡歡,愁眉不展,也許消聲匿跡好一陣子,心情才可能稍稍平復。
但這丫頭卻不然。
天知道,她離婚的第一天便大肆狂歡買醉,隔天便搭機飛往美國,歡歡喜喜的嫁給在她慶祝離婚的派對裡剛認識還不滿六個小時的第二任丈夫。
結果,她第二次的婚姻更短暫,還不到三天就荒唐地宣告結束了。
「對了,靜繪,你是什麼時候回台灣的?」魏淑好忽然問道。「我以為你打算坐今天下午的飛機。」
「甭問,她上個月就回來了。」王茉希沒好氣地說:「一回來就淨找我麻煩!」
「哎喲,怎能說是找麻煩呢?」不小心擾亂一池春水的罪魁禍首俏皮地吐了吐舌尖,撒嬌的睨了她一眼,「雖然那晚稍稍破壞了你與呂醫師兩人打情罵俏、談情說愛,但也不能全怪我呀,誰教我前夫還不死心,這幾年窮追不捨也就算了,這一回居然親自出馬,殺到歐洲堵我?」好在她先一步接獲消息,否則就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