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你家少爺離家出走了。」沈淺在這頭慌張地說道。
老張先是一錯愕,而後把目光看向前面那高而懸立的緊閉大門,明明他家少爺在裡頭,怎會離家出走?隨後想明白似的笑了笑,對沈淺答道:「少爺在老爺這呢,今兒晚上可能會晚點回去。」
沈淺怔住,吊著的心也跟著舒坦起來,呵呵笑道:「那就好,嚇死我了。」
「難為沈小姐這麼關心我們家少爺。」
沈淺的心又吊了起來,他確實也許太關心尤然了吧?她只好咳嗽兩下,「一個屋簷下,照顧照顧是應該的。」
「以後還請沈小姐多照顧我們家少爺,尤其是生理心理都要體諒下。」
生理……心理……
沈淺掛完電話,頓時有點小小的空虛,她拿起放在沙發上的那件禮服,心裡不禁有點小小的顫動,她從來沒穿過晚禮服,更別說是這麼貴的了。反正現在家裡沒人,穿穿看看。
於是她便直接了當的把袋子打開,衣服抖開,脫下自己的衣服換上。由於此衣服是從下往上穿,抹胸露肩的晚禮服,最大的特點是突出胸部線條。這件衣服一個人是無法完全穿上,背後的拉鏈自己不能拉上,也只能作罷,還好有大胸撐著。沈淺身材其實真的沒話說,一米七的高挑個子,凹凸有致的曲線。再配上她精緻的小臉,她其實是個美人。
世界上沒有醜女,只有懶女人。沈淺就是不愛打扮的懶女人,所以如此的人兒就淹沒在人海中。今兒這件晚禮服檔次極高,極大地拉伸出沈淺暗無天日的氣質。
一旁的雜毛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沈淺看,沈淺把目光看向他,只見雜毛開始用嘴扯她的裙擺。沈淺驚呼一聲,連忙護住自己的胸部。
本身沈淺這麼大的胸,穿這晚禮服就不能把她那兩個大皮球給包全,如今這只色狼一扯,更是岌岌可危要掉下來的感覺了。
她只要一屁股走在沙發上,減少點衝力,然後開始教育這只色狗。
今天她一直在忙,結果一舒坦,腦子就變的沉甸甸的。這舒軟的沙發更讓她全身放鬆,於是她就地躺下,直接倒頭就睡。
她這次可是沉甸甸的直接睡得很死的狀態了。
直到……
沈淺感覺她的裙子又要被徹底的危機,她才慢悠悠地睜開一條逢,瞇著眼睛看見拉布拉多犬淺淺和她家的雜毛正在一起扯她的裙擺。
她愣了一愣,淺淺回來了,那麼尤然……
「淺淺。」尤然的聲音忽而在她頭頂上飄了下來。她把頭擺正,只見尤然正坐在她旁邊,俯身盯著她看。
不對,他的眼神怎麼發出如此灼熱的光芒?還有……他的談吐中帶著濃濃的酒氣?沈淺一愣,剛想起來,尤然卻忽然捧住她的臉,「還是我的淺淺。」
「你……」他居然可以看得見?沈淺還沒開口質問,尤然突然把她壓下,狂風暴雨地吃她的嘴。是的,不是吻,而是吃,幾乎要把她吃掉才甘心。
沈淺根本沒有抗拒的力氣,因為她在保護著她的禮服,死死拽著自己的禮服不讓它被扯掉……她腳下的兩隻狗還在用嘴扯裙擺,偏偏這高檔衣服不容易扯掉。
「唔……」於是一場悲劇發生,她努力捍衛的走光,終於春光大洩,她的胸也撐不住這件本身就沒怎麼穿好的晚禮服。
那件晚禮服就如泥鰍一樣滑,一點點從沈淺的身上滑下……
當她身子光溜溜以後,沈淺是真的急了,身子的觸碰,惹得她胸口熱熱的。她想推開尤然,剛一發力,卻聽見尤然悶哼一聲嘶嘶作響,他說:「疼……」
沈淺愣了一愣,還未想個明白,到底怎麼弄疼了他,尤然重新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沈淺自有記憶來,從未接過吻,可這一吻,讓沈淺錯愕了。她居然顯得那麼不生澀,反而如此自然的去應承他的輕薄?沈淺對自己如此放蕩的反應,有些吃不消。她怎麼是如此隨便的女人?
直到尤然的手覆上沈淺那傲挺的地方之時,沈淺驀然睜大眼睛,嗚嗚幾聲,又淹沒在尤然的熱情中,無法阻止尤然的「蹂躪」。
沈淺一直以為尤然身子嬌柔,畢竟白白淨淨的花樣美男,屬於陰柔型。可這次她發現,當過兵的男人,無論外表如何,那骨子裡的生猛,會讓人崩潰。
「尤先生,清醒一下。」沈淺終於恢復下理智,呼喚突然獸性大發的尤然。
尤然微微抬起下頷,眼波蕩漾,呃頭已經滲出汗來,他呼著濃重的氣息,「你難道認為我不清醒?」
「你喝酒了。」沈淺把身體縮成一團,擔憂地看著眼前這個她陌生不已的男人。她還是適應那個眼睛看不見面帶微笑的淡薄男子,至少她不會感到如此慌張。他的眉宇、他的激 情、還有他那雙灼灼熱烈的目光,是那樣的讓她有種恍如隔世再相逢的錯覺。
尤然驀然抬起沈淺的下巴,緊緊地與她對視,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太瞧得起這酒了。」他說完,低頭輕佻瞟了一眼她那傲挺的部分,面容依舊,淡淡的目光下,若有似無的掠過一瞬間的火花。
沈淺被他看毛了,雙手交握,護住胸部,生氣地說:「你這個騙子加色狼。」
尤然眉毛一挑,極具危險地歪嘴一笑:「騙子?色狼?是嗎?」
那麼輕巧的反問,卻帶著極致的致命率,沈淺因為他這語氣不敢篤定的肯定,而是躲閃他灼熱的目光,側臉不去看他。
尤然輕輕歎息,背脊挺直,從她身上爬起來,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無人般境界地開始看電視。沈淺磨磨蹭蹭坐起來,雙手摀住胸口瞟向尤然,面容柔和,長卷的睫毛下那雙漂亮的眼睛聚精會神地在看電視,電視映射出來柔和的光瀰散到他臉上,那麼優美的側臉線條更是讓沈淺心頭柔軟幾分。
忽而,尤然側頭看向她,沈淺心頭一震,身子一緊,緊張兮兮地看著他,害怕他又禽獸一把。尤然突然解開身上襯衫的扣子,沈淺顫抖地問,「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