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那現在躺在你脖子上面的是什麼東西?」蒲生拓蓮額上的青筋正不斷抽搐著,「你該不會是想要告訴我,它是一頂帽子吧?」就算是帽子,她也是把它掛在脖子上!
小手緩緩摸上他所說的東西,她把頭轉開,這不一樣……
「送人就送人,你管我要不要帶在脖子上,不高興你可以收回去。」誰稀罕?他可以送給那個波大、臀又翹的女人。
冷茹淇對早上那個赤裸裸的女人實在很有意見……
胸部大有什麼了不起,她現在也已經不小了,等她年紀再大一點的時候,絕對可以贏過那個女人,哼。
「蒲生拓蓮。」
「幹嘛?」他沒好氣的說著,她怎麼不乾脆直接叫他去跳海好了?竟然連名帶姓的叫他!
送她項鏈當然是想要讓她掛在脖子上,如果要放著看漂亮,他不會送她蟠龍花瓶放著……
項鏈就是要戴在脖子上!「你以後不要再叫我淇淇。」
「為什麼?」蒲生拓蓮大叫著。
「因為很幼稚!」冷茹淇用力的說著,「我已經長大了,不想給人笑話。」
「哪裡幼稚?」要不是在開車,蒲生拓蓮早就跳起來!
「總之,以後不准你再叫我淇淇,不然我就開扁!」冷茹淇掄起兩個小拳頭認真的說著!
「開扁?」蒲生拓蓮像個娘們兒似的尖叫出聲!
他的淇淇竟然說要開扁他這個拓蓮哥哥?
他實在很想給他昏死過去算了,他一定是在作夢!從早上到現在的一切荒謬一定全都是在作夢!
無奈蒲生拓蓮自幼習武練身,一身銅牆鐵壁般的精壯肌肉,怎麼也昏不過去。
☆ ☆ ☆
午後的金色的陽光灑落在一道修長人影身上,那瀟灑的模樣好比閒來無事的公子哥兒,沒錯,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蒲生拓蓮。
說他現在比知名國際電影明星還火紅都不為過,跟眾女人的花邊新聞幾乎天天出現在國際娛樂版面,蒲生家大老還曾經一度因此被他給氣進了醫院。
蒲生拓蓮當然是連夜搭機飛回日本,憑著對付女人的那套舌燦蓮花將老人家可是給哄的開開心心、笑不攏嘴的出院。
你說他會因此而有所收斂嗎?當然沒有!基本上,蒲生拓蓮本人並不認為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得了他這般盡情享受人生的生活方式。人生苦短,要是拘拘束束的過日子,那多對不起自己?
他雖然只是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兒,好吧,是非常之有錢,說蒲生家族掌握了日本的經濟動脈可是一點也不為過、一點也不誇張。
至於他為什麼會這麼有名呢?有錢的公子哥兒很多,就算他家富可敵國也不是太稀奇的事情,畢竟中東國家一堆拿著鈔票墊在地上走路的有錢人也是大有人在。
然而蒲生拓蓮最讓男人津津樂道、欽羨不已的事跡莫過於他招蜂引蝶的強大力量了。
拍過知名國際電影的大明星、米蘭時尚伸展台上的模特兒、具有法國騎士直嫡血統的千金名媛、中東石油大王掌上明珠、摩洛哥最美麗的公主、好萊塢當紅冷艷女星……等等,都和蒲生拓蓮一同上過國際娛樂版面的頭條新聞。
男女相偕畫面不但狀似親密,甚至時常令人看得臉紅心跳!不僅如此,就連年僅二十九歲便入主美國國會議員的美艷才女也都深深為他著迷。
這世界上,臉龐長得英俊、體格又生得高大精壯的男人不少,但是要想和蒲生拓蓮一樣對女人有著強大發電魅力,可就不是一表人才、長得帥就可以了。
那從容不迫的優雅舉止、自若又含笑的嘴角、溫柔卻不失男人味十足的攝人眸子……在在讓女人為之傾倒。蒲生拓蓮根本連手指頭勾都不用勾,女人就已經不由自主的來到他身邊。
年僅二十一歲的蒲生拓蓮竟然用這種方式享譽國際、開拓蒲生家族在國際上的知名度,蒲家大老能不氣到住院嗎?
冷楷看著不是時候出現在自家門口的蒲生拓蓮,想他縱橫商場數十年,見過不少知名大人物,可卻沒有一個名號可以比他眼前這個小子還要來得響噹噹。
「你爺爺身體狀況還好吧?」
「好,他老人家身體好得不得了,脾氣暴躁了點就是了。」
在蒲生拓蓮瀟灑的臉上根本別想看到有任何一絲絲自責的樣子存在,也不想想他老人家會住院是誰因為?
「不直接飛回美國讀書還繞過來這裡做什麼?」冷楷沒啥好氣的說著。
別說蒲家老爺要發大怒,他也快吐血了!唯一的兒子不長進,不但跟這小子臭味相投、還並駕齊驅!
「我順道過來看看淇淇嘛。」蒲生拓蓮理所當然的說著。
順道?騙他這老頭子沒坐過飛機嗎?直接從日本飛回美國才是順道!這個臭小子。
「那兩個小傢伙出國讀書了。」
「什麼?」蒲生拓蓮跳了起來,楷叔的話像是在他屁股紮了一下,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怎麼都不知道?
冷楷不甚在意的睨了他一眼,還好兩個女兒都不是會跟他上新聞版面女人的類型,不然他可真要頭大。
蒲生拓蓮氣沖沖的抓起一旁電話,優雅的修長手指在此時顯得十分急躁,卻也俐落的在電話上撥了一長串號碼。
電話才一讓人給接通。
「冷雲翔!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淇淇出國讀書的事?」蒲生拓蓮辟頭吼著!
冷雲翔掏掏耳朵,「你給我小聲一點,我聾了嗎?」
「我管你聾不聾!為什麼沒有告訴我?」蒲生拓蓮更大聲的吼著。
「要是又讓她聽見你叫她淇淇,你的臉……」
「少囉唆!為什麼不告訴我?」蒲生拓蓮氣急敗壞的大叫著,一堆廢話!
「你有問嗎?」冷雲翔遠在另一端涼涼的說著。
蒲生拓蓮恨不得立即飛到他面前狠狠揍他一頓!他深呼吸一口氧氣進去缺氧的肺部,「她,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
蒲生拓蓮強力按耐著極欲發飆的胸口,咬牙切齒的說著,「冷、雲、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