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困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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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他的吻,教她忍不住shen\\吟,然後下一秒,他離開了她,再次張嘴伸舌慢條斯理的吮吻她雪白的頸項,引起另一陣酥麻顫慄。

  討厭,她還以為他忘了。

  當她shen\\吟著試圖閃躲又想要迎合他的唇舌時,他的手幾乎在同時摸進了她衣服裡,覆握撫摸她的酥胸,她又喘一下,他停了下來。

  「抱歉,我不是想弄痛你。」

  她不敢相信他在道歉,但這傢伙真的停下來道歉了,還試圖把那隻手縮回去,她被迫拉回他的手,壓在自己身上。

  「你沒弄痛我。」娜娜喘著氣,看著他,紅著臉,有些暴躁的道:「我沒叫你停,你別停下。」

  「這或許……不是個好主意……」他啞聲,眼底有著不確定,嗄聲道:「我的手……我可能真的會弄傷你……」

  「我不這麼認為。」她舔了舔濕潤的嫩唇,看著他說:「但也許你是對的。」

  以為她放棄了,他緊抿著唇,臉孔扭曲了一下,但仍強迫自己抽手坐了起來。誰知,下一秒,她也跟著坐了起來,將他推倒在床上,跨坐到他身上,低頭親吻他。

  「如果你那麼擔心,別碰我好了,我可以負責剩下的事。」

  ……

  然後他抱著她翻身,心跳漸漸變緩。

  她應該要從他身上爬起來,但她累得全身無力,放鬆下來的肌肉似有千斤,他的心跳聲,在耳邊輕響,皮膚潮濕又溫暖。

  再躺一下就好。

  她想著。

  下一秒,她就閉上了眼,沉沉睡去。

  第7章(1)

  鳥兒在窗外啁啾,晨光在窗簾縫中閃爍著。

  高毅被那光線照得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的腦袋在床尾這一側,才會被那從窗簾縫中偷溜進來的陽光刺著眼。

  他閉上眼,撇開腦袋,閃避那刺眼的陽光,卻察覺有個溫暖的物體緊貼著他的身側,還有毛髮搔著他的鼻端,讓他鼻子有些癢。

  那溫暖的物體有點香,且有心跳、呼吸。

  他愣住,再次睜眼,垂眼只看見那女人全身赤裸的貼著他,腦袋趴在他胸膛上,半張著小嘴呼呼大睡。

  他眨了眨眼,懷疑自己所見,但她仍在,沒有不見,他非但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心跳、呼吸,還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她依然閉著眼、張著嘴,還發出小小的呼嚕聲。

  那模樣,一點也不性感,卻莫名可愛。

  他無法相信她會和他睡在一起,但昨夜的回憶,慢慢浮現,讓心跳加快,身體再次熱燙起來。

  他清楚記得昨夜她在他身下,接納著他,緊緊包裹著他的感覺,他記得她眼中燃燒著的熱情、渴望、需要,他知道她很快就發現他沒有經驗,他以為她會嘲笑他,或調侃他,但她沒有。

  當他發現她也會因為他的撫摸而顫慄、嬌喘、輕喊時,他感覺彷彿擁有掌握著她,那只是錯覺,他知道,卻不由自主的迷失在其中。

  和這女人在一起的感覺,比想像中好上千萬倍……

  驀地,她睜開迷茫的雙眼,看見他。

  為了他說不出的原因,他屏住了呼吸,等著她下一個反應。

  她拉開嘴角,露出好甜好甜的笑。

  他能看見她嘴角那顆愛吃痣因此上揚,讓他的心也莫名飛揚了起來。

  「嗨,博士……」她說著,然後挪移那性感柔滑的身軀,摸著他的臉龐,吻了他,笑著啞聲道:「早安……」

  她的聲音既沙啞又性感,那個小小的吻只是火上加油,當她笑著和他道早安,他忍不住將她拉了回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加深那個吻。

  她嚐起來有威士忌的味道,因為他。

  喝酒的是他,不是她,這認知,只讓慾望更加勃發。

  這女人就像顆包著威士忌的巧克力酒糖,誘人、香甜、火辣,讓他想將她含在嘴裡,細細品嚐,慢慢融化。

  因為他。

  她喘息著,輕笑著,呻吟著,伸出雙手擁抱他。

  他能看見,她還未完全清醒的迷茫黑眸中漾著被他點燃的渴望。

  這只是性。

  他知道。

  沒有別的其他。

  他從抽屜中摸出另一個新的保險套,重新回到她溫暖得不可思議的身體裡,感覺她因他的撫摸發熱、緊繃、喘息,和他一起燃燒到忘了所有一切。

  只剩彼此激昂的心跳一起……

  哇。

  紅痕在男人寬闊的背上,一條又一條的,清楚又鮮明,像才剛和野貓打了架。感覺到那男人偷偷溜下了床,裝睡的娜娜才敢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從枕頭上方偷瞄他,然後在看見他背上那縱橫交錯的紅痕時,紅了臉。

  好吧,她得說,在這之前,她確實有點小看了他。

  可誰曉得一個阿宅老處男竟然能這麼生猛呢?

  剛睡醒時,看見他,她還以為自己仍在做春夢呢,怎知一切都不是幻覺,而是活生生、火辣辣的現實。

  那傢伙走進了浴室,洗臉刷牙,解決他的生理需要,清洗身體。

  他動作很小心,還關上了門,但她依然多少能聽見一些水聲。

  她能感覺得出來,他盡力不發出聲音,剛才他下床時,感覺起來就捏手捏腳、偷偷摸摸的。

  若非這裡是他房間,她還真有種一夜情之後,男人想趁早開溜的感覺。

  不過,因為對象是這傢伙,她猜他只是不想吵醒她。

  更別提就算他想溜,也不能去哪裡,他住在這地方,她是他的保鏢,他遲早要面對她。

  或者該說,她遲早要面對他。

  娜娜面紅耳赤的對自己翻了個白眼,坐起身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麼,這男人照理說才應該是比較純情的那個,她自從在青春期偷嚐禁果之後,這些年也試過和幾個看對眼的男人在一起,但大部分她認識的男人都很大膽、自信,事實上他們有些還真的是自信過了頭,讓她很快就和那些自大的王八蛋說永遠不見。

  像他這樣的傢伙,還真的沒有,害她在那火熱的晨間運動之後,完全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盯著眼前那扇緊閉的門,娜娜皺了下鼻頭,頓了半晌,才和自己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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