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王身邊的寵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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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頁

 

  他堂堂一個傅家少爺淪落至此,全拜傅天抒所賜!

  「喲∼傅大少爺。」這時,有人上前來,涎著笑臉,好聲好氣的拉住了他的手。

  他轉頭一看,竟是稀寶軒的大老闆——郝健。

  他眉頭一皺,「是你,郝老闆?」

  「傅大少爺,你甭跟跑堂的生氣,來……」郝健笑咪咪的拉著他,「到我這兒來坐。」說著,他將傅耀祖拉到角落裡的位置坐下。

  「跑堂的,把你們掌櫃叫來。」才落座,郝健便吩咐跑堂去將掌櫃請來。

  不一會兒,掌櫃來了。「郝老闆,有事嗎?」

  郝健依舊一臉笑意,「傅大少爺在你這兒的帳全算我的,順便再上幾碟小菜、多拿兩壺女兒紅來。」

  掌櫃一聽郝健要替傅耀祖清了前債,雖是訝異,卻也歡喜,咧著嘴笑說:「好的,馬上就來。」說罷,便轉身走開。

  看著郝健既幫自己結清前債,還熱情的招待他吃吃喝喝,傅耀祖疑惑的看著他,「郝老闆,你為什麼要對我……」

  「傅大少爺,」郝健打斷了他,「如今啊,最瞭解你心情的就是在下了。」

  傅耀祖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他為何這麼說。「我知道……那條野狗搶了你稀寶軒的生意,是吧?」

  郝健哀歎一聲,「我以為城守大人這單生意絕對穩妥,沒想到半路殺出程咬金。」

  「哼!那條野狗最厲害的就是把別人嘴邊的肉叼走。」傅耀祖憤恨地道:「要不是他,我爹娘也不會對我如此絕情,甚至想把我趕出家門。」

  聞言,郝健驚訝不已,「趕出家門?這是怎麼回事?你可是傅家真真正正的繼承人呀!」

  難得有人替自己抱不平,傅耀祖一個勁兒的訴苦,「可不是嗎?你說說,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父母?他不過是個來路不明的野種,如今居然成了鎮金堂的管事!」

  郝健一歎,語帶同情,「唉,傅大少爺,我真是替你不值呀。」

  「哼!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跟他討回來的!」傅耀祖咬牙切齒地道。

  這時,跑堂的來上酒菜,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跑堂走後,郝健親自為傅耀祖倒了酒,低聲問道:「傅大少爺想報仇嗎?」

  傅耀祖一怔,不解的看著他。

  郝健唇角一撇,陰陰一笑,「我有個方法能徹底將傅天抒毀了,只不過……需要你的幫忙。」

  一聽說可以毀了傅天抒,傅耀祖連是什麼方法都還不知道便一口答應,「只要能毀了那野狗,算我一份。」

  郝健警覺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挨近傅耀祖,低聲細語,「你不知道城守大人那神秘的親家送了一顆紅色寶石給明雪小姐吧?」

  傅耀祖搖頭。這種事他哪會知道?

  「明雪小姐先前將這顆寶石交給了我,希望我能將這顆寶石鑲嵌在她的鏈子上,我覺得這寶石稀有漂亮,於是讓人以水晶上色,複製了一顆……」郝健續道:「如今那真寶就在你鎮金堂裡,只要你能將真寶掉包,讓鎮金堂把假貨鑲上,到時……」

  「到時城守大人發現寶石遭到掉包,就會問罪傅天抒?」

  郝健冷冷一笑,「傅大少爺是聰明人,真是一點就通。」

  「那真寶歸誰?」傅耀祖問。

  「當然是歸傅大少爺你,把那寶石賣了,能讓你過上幾年衣食無憂的安樂日子。」郝健大方地說。

  傅耀祖沒想到復仇的機會這麼快就到來。

  儘管他的報復將會把傅家,甚至是他爹娘拖下水,但他不在乎,是他們先對他不仁,那就休怪他對他們不義。

  「他們要我死,我就拉著他們一起死!」理智及良知完全被仇恨及嫉妒蒙蔽、他恨恨的說著。

  郝健臉上浮現一抹陰險笑意,「那……咱們就一言為定了。」

  第9章(1)

  深夜裡,傅天抒因為一場可怕的夢醒來,再也無法睡下。

  夢裡,有個滿身是血的女人推開了他,他轉身拚命的跑,後面明明沒人追他,可他卻驚懼不已。

  這可怕的情景他已不是第一次夢見了。

  自從那次出城尋找慕真,在小徑上撿到她沾血的鞋後,他已好幾次作著這讓他一身冷汗的惡夢。

  那女人是誰?難道是……他的生母嗎?她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不記得曾經發生過的事?為什麼他對自己的身世及家人毫無印象?如果他有家人,那麼他們又在哪裡?

  傅天抒起身從櫃子裡拿出那條他被傅長年夫婦倆發現時,繫在腰上、繡著「天抒」兩字的腰帶。

  這是誰繡的?他的母親嗎?想著,他越覺心情激動。

  走出房外,他在廊下坐著,希望深夜裡的風能稍稍平復他有點兒激動的情緒。

  「二爺?」

  聽見外面有聲響,趙慕真起身下床,來到房外查看,見傅天抒一個人坐在廊下,她有點訝異。

  傅天抒轉頭看她,「我吵到你了?」

  她搖頭一笑,在他身旁坐了下來。「睡不著?」

  「作了惡夢。」他說。

  她掩唇一笑,「二爺這麼大的人了,還因為作了惡夢而睡不著?」

  「這惡夢已不是第一次……」

  聞言,她笑意一收,神情嚴肅地問:「是同樣的惡夢?」

  「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細訴著,「之前在城郊找到你的鞋時,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不曾見過的畫面,之後那畫面便成了我的惡夢……夢中,有個滿身是血的女人推開了我,像是在叫我快跑,我轉身跑開,再回頭時,只看見一隻沾滿鮮血的鞋……」

  聽到這裡,趙慕真的心一揪。

  她知道傅天抒三歲那年被傅長年夫婦倆發現時,身上沾著血跡,卻對自己的事毫無記憶,沒人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而他似乎也因為過度的驚嚇而忘了。

  難道他那沉睡的記憶慢慢甦醒了?

  「二爺,」她秀眉一擰,「莫非你夢見的是你的娘親?」

  「我也這麼想,只是……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是誰?我又是誰?」他濃眉緊皺,神情悲傷而痛苦,「那夢既可怕又悲傷,我總覺得她發生了不好的事,可我卻一點都想不起來……她死了嗎?除了她,我還有其他的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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