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藝哪裡知道自家少爺這麼有好奇心,硬掰了幾句,最後卻被鳳元之給看出了端倪,一腳踹了過去,低聲罵著,「自己也是半瓶水,還耍到本少爺面前來了,給我滾!」
被這麼一羞辱,厚藝心中憤憤不平,看到一旁沉默著一直都沒說話的栓子,立刻拉著他說道:「少爺,這事也就我們三個能夠商量,你不和我討論,難不成要和這個臉上活像塗了漿糊的栓子教你?」
鳳元之看了看栓子,那一臉嚴肅樣看起來就比厚藝正經不少,想來對這種事也不太懂,因此正打算揮揮手自己去想辦法時,栓子卻突然開了口。
「這事兒用說的可不清楚,少爺如果相信我,我去幫你借一套東西來,保證清楚。」
厚藝很鳳元之都不知道原來這種事還有教材可輔助,整個好奇心都被栓子勾了起來,練練揮手讓栓子儘管去借,然後第二天老地方、老時間見面。
第二天,栓子拿來了一個大箱子,裡面有兩層,一層是歡喜佛呈一男一女的雕像,隨著機關的開動能夠進行某些動作,那人物之逼真,讓鳳元之和厚藝看得目瞪口呆。
栓子解說完,又把另一層箱內的東西拿出來,「少爺,如果少奶奶還是不知道的話,這個可以讓她試試,我娘說這是她當年的壓箱寶……」
鳳元之一看到那個角先生,臉上立刻如焰火狂燒,他直接把角先生給扔回箱子裡,低聲吼著,「她不需要這種東西!」
厚藝看了看角先生,又看了看歡喜佛,讓栓子以為他還有什麼問題,於是平板著一張臉,拉動歡喜佛的機關。
「就是這樣,懂了嗎?」栓子認真的問著,背景全是歡喜佛機關喀嘰喀嘰的聲音,讓鳳元之和厚藝頓時覺得此畫面充滿了難以言喻的震撼和某種喜感。
主僕倆霎時對看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瞄向箱子裡的東西,轉身拔腿就跑。
留下栓子一臉正經的看著已經跑走的少爺和厚藝,很是無辜的喃喃著,「怎麼這樣就跑了?我還沒說這也能換動作呢……」
喀嘰喀嘰---喀嘰喀嘰喀嘰---
夜裡,鳳元之想起那配著喀嘰喀嘰聲的歡喜佛人偶,然後透著燭光看向坐在床邊看書的魏丹容,那暈黃的光線柔柔的灑落在她的身上,將穿著一襲寢衣的她勾勒得曲線更加窈窕誘人,讓他突然有種血液都往身下湧去的感覺。
而不只他,其實手裡拿著書的魏丹容,思緒早已飄得老遠,想著奶娘今天偷偷的問他們到底圓房了沒,她當時羞紅了臉搖頭,立刻引來奶娘一番「細細的」教導,再想到奶娘給的小冊子上畫的東西,讓她現在只要一和他對上眼都覺得尷尬不已,只好拿著一本書裝著,想就這樣撐到就寢的時刻,直接窩進床裡睡覺,免得再次尷尬。
只是奶娘那諄諄教誨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著———
小姐,有時候這女子也需要稍微放得開一點,否則,男人很容易就出去找野狐狸了。
還有,小姐可別太害羞,該主動的時候就主動點……
一想到「主動」兩個字,魏丹容忍不住偷偷覷了鳳元之一眼,沒想到卻迎上他同樣火熱的目光,似乎就是這樣的水到渠成,他站起身走了過來,她從下方仰首看著他,白嫩嫩的肌膚,艷色的唇,看起來紅嫩紅嫩的好不可口。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動手的,兩個人一滾上床邊,嘴唇就先糾纏在一起,碰觸著彼此的地方燃起了熊熊火焰,從嘴裡燒到身上的每一處,引來一陣陣的酥麻,讓魏丹容幾乎是軟了身子,只能躺在鳳元之的懷裡。
雖然成親以來,兩個人並沒有圓房,但是自從兩人解開心結之後,他就常常這裡摸摸那裡碰碰,唇舌交纏更是常事,每次鳳元之總是帶著溫柔溺愛的吻著她、碰觸她、讓她可以感受到他對她的疼寵。
但是這回卻不同了,她的嘴唇舌頭都被他給輕咬的發麻,尤其是唇瓣更是被毫不留情的啃咬著,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雖然有些疼,但是她不怕,因為由唇齒糾纏間傳遞過來的,還有他深深的熱情和渴望。
她不由自主的圈著他的勁腰,他則是大掌一路向下,挑開了她的衣袍,解開了抹胸的帶子,露出如嫩藕般的手臂和胸前大片白皙,他魂不守舍的看著,然後環抱著她的細腰,一連串細碎的熱吻一路從鎖骨到頸項,就連她圓潤小巧的肩頭也不放過。
魏丹容臉紅的很,雙眼迷離,櫻唇輕啟,喊出他早就想聽到的話語,「夫……夫君……」
他同樣紅著臉,淺淺笑著,溫柔的眼神望著她,低聲說:「你別怕……」
她羞紅了臉想反問怎麼能不怕,卻支支吾吾的不敢說出來,這才注意到上半身被半褪的衣衫,忍不住一陣羞澀,手一扯,將鴛鴦喜被拉過來蓋在身上。
他也不惱,只是把手由底下探了進去,在模糊當中,做著兩人第一次的親密探索,然後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模樣,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吹熄了燭火,拉下帳子。
他們在昏暗之中拉扯著阻礙兩人的棉被,最後那被子掉到地上,兩個人則因為彼此的動作過猛,倏地相疊在一起。
鳳元之因為自己不是個重色慾的人,才能忍了這麼久,但是現在挨著魏丹容的身子,他才明白,那是因為過去不知道肉香,才能一直當柳下惠。
光是這樣挨著,感受她柔膩的肌膚貼在他身上,他就心旌蕩漾,腦子裡不斷轉著栓子拿來的歡喜佛模樣,即使不知道該怎麼做,身體卻憑著本能開始取悅她,雖然他已經極力控制自己的慾望,卻還是覺得自己像一頭猛獸,只等著最佳的時機就要將眼前的白嫩芙蓉給一口吞下。
因為扯開了被子,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她挺立的胸脯還有纖細的腰肢,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