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重點!」凌庭卿一見蘇蓮臉色更差了,便怒瞪梁洛超一眼。
「行,我說了你別驚訝,咱們的太子這次針對你設計的計謀,還真是出人意表。」梁洛超沒到南方,留在京城收集的訊息自然是第一手的。
「蘇蓮如今也算出了名,大家都知道她與你是一對,但巾幗英雄與救國英雄結成一家人,兩個人都深得民心,這樣的聲勢誰還能扳得倒你,要知道功高震主,尾大不掉啊!」梁洛超半開玩笑地向他丟了個曖昧的眼色。
「因此陰厲建議李昀碩,欲將鎮北將軍明功的女兒明珠授與公主頭銜,再賜婚給你。本朝的駙馬,依律其品制是追隨著公主的,若你真成了駙馬,此生再無晉陞之可能,更別說爭什麼大位了。不過,這明珠確實是標緻,你若喜歡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我若是不從,又待如何?」凌庭卿嗤之以鼻。
不料,梁洛超突然正了臉色,指了指猶在生悶氣的蘇蓮。「你若不從,那她就要小心了。」
第6章(2)
一切就如同預測的,在成功迎回李敦業後,凌庭卿再次克敵立下大功,他的聲譽在龍騰王朝一下子達到了頂點,再加上蘇蓮這巾幗英雄的陪襯,民間討論的聲音幾乎將其他人的光芒給掩蓋了。
而真正執掌著龍騰皇室權力的那些人,又如何能忍受這種事情發生。
此次南征的賞賜頒下了,幾輛車的金銀珠寶直接駛進了威盛王府裡,另外明珠公主的賜婚聖旨也頒下了,但王府總說王爺不在,沒有人能夠接旨,威盛王立了大功歸來,原就有半個月的假期不用上朝,消失好像也挺正常的,前來頒旨的禮官太監拿他沒辦法,此事就僵在這裡。
事實上因為梁洛超的警告,凌庭卿與蘇蓮根本就避在府裡不問世事,回京過了十天後,蘇蓮由原本睡在自己房間搬到了客房,最後居然搬進凌庭卿的臥房。
臥房中,蘇蓮身著中衣,卻是很不自在地站在床邊,一點也不敢睡下去。
「王爺……蘇蓮……蘇蓮即使不睡自己房間,也不一定要與王爺一起睡啊!」
她可記得清楚了,好幾次他對她的親暱觸碰都讓她害羞得不敢看他。
「喔?你不認為和我一起睡比較有安全感?」凌庭卿反問。
蘇蓮無言了,只是在心裡暗想,和你睡在一起才真的沒有安全感吧……
瞧她戒慎的樣子,或許他之前的急切多少嚇到她了,不過他一點反省之意也沒有,他今夜的圖謀,可是更大呢!
「這麼說吧,在整個龍騰王朝裡,有誰的武功比得過我凌庭卿,明知打不過我,自然在作奸犯科時就會刻意避開我,那不代表我這裡最安全?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被人視為刀俎上的肉,隨時隨地都會發生危險,你若離開我這個最安全的地方,難保出事的時候,我會來不及去營救,何況,本王的床鋪材質上等,被褥可是江南織造……」
被他,番精神轟炸,蘇蓮到後來已經頭昏眼花,完全不知道他在囉唆什麼,只能苦著臉低叫道:「好了好了,我明白了!」
她一股腦兒跳上床,圓圓的眼兒小心翼翼地覷著他,「我睡這裡就是了,可是……可是王爺你不能亂來……」
「我何曾亂來了?」凌庭卿大言不慚地問。
「怎麼沒有亂來,上回、上回你在聆香閣喝醉了……呃……」蘇蓮這才想起,她帶太子偷偷潛入聆香閣可是個秘密呢,怎麼能說出來!
「我在聆香閣喝醉了你怎麼會知道,莫非你自己偷偷去了那裡?」凌庭卿明知故問地裝傻。
「當、當然沒有!」蘇蓮支支吾吾,連忙轉移話題,「不管那回了,還有在南疆大營裡,你悄悄地潛入我的營帳……」
「所以你當時醒著裝睡嗎?」他更是好整以暇地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這丫頭天生不是個做間諜的料,居然會笨到沒人問什麼都自己招了,李昀碩當初竟找她做內應,真是連他都忍不住替李昀碩難過哀悼。
「呃……不是,我、我醒來時,包紮換新了嘛!我自然覺得是王爺做的……」蘇蓮難以自圓其說,只能顛三倒四地胡扯起來。
「所以我何曾對你亂來了?」凌庭卿抓住了她的語病,死都不認自己有任何不軌。
蘇蓮悶悶地瞪著他,什麼都不能講,只能吞下所有悶虧。
瞧她無辜的樣子,凌庭卿逗她也逗得夠了,不由失笑道:「小姑娘,看來你覺得挺可惜的,既然長夜漫漫,我來教你一套功夫吧!」
他已經決定今晚解決和她的所有事,而要拐她的最好方法,就是教她絕世武功了!
「真的?」果然,他的一句話立刻令她來了精神,可愛的眼兒睜得大大的。
「沒錯!這套可是正宗的「床上功夫」,而且有秘笈的。」他由身後抽出一本書冊,遞給了她。「你瞧。」
蘇蓮迷惑地看了看書的封面,「這是……素女神功?可是給女孩子練的?」
「自然是,而且是雙修,最好是脫光衣服練……」
「王爺!你又想匪我了!」蘇蓮大略地翻了翻,一見其中還有圖,先是瞪大了眼,之後臉上火辣辣地燒了起來,還真像他說的都是裸體。
「這些姿勢看起來好害羞,我看不脫光也可以練嘛……」
嘴上這麼說,她卻無比認真地翻看著,邊看邊臉紅,似乎對這奇特的神功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裸體才能看出真氣在經脈之中如何運行啊!」他整個睜著眼睛胡扯,「我先教你第一式,習慣了就不害羞了。」
說完,凌庭卿順勢將她一壓,一記深吻就印了上去。
這次不是在聆香樓還得裝醉,亦不是在軍帳裡要裝迷糊,兩個人都是清醒的,
而且面對的是自己最愛的人,這份熱情如何能忍耐得住?
綿密的吻讓彼此都熱了起來,呼吸交纏使得心跳加快的兩人更加喘不過氣,他狂放的吻漸漸地移了位置,在她耳畔、頸邊、鎖骨等敏感地帶游移,時而舔拭時而輕嚙,大手則是撫遍了她的全身,雖然沒有剝去她的外衣,但由衣服各個開口侵入,揭開了大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