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長驅直入的撫摸她的敏感地帶讓她瘋狂,對於初嘗情慾的她,他異常的有耐心,大手輕揉著她的下腹,或是大腿內側,甚至貼著她挺翹的臀肆虐。這些都是那本《素女神功》上的基本招式,他鐵了心要和她共同參詳,更是用力地撩撥挑逗著她。
蘇蓮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陣陣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渴求著什麼,卻又說不出來,那種空虛又瀕臨極限的感受,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王爺!蘇蓮覺得好奇怪……」她淚眼汪汪,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了。
「這是神功見效了。」凌庭卿低著聲,邊輕輕咬著她貝殼似的耳朵,邊呢喃似地說著。
「神功見效……」蘇蓮雙眼迷濛,「是那素女神功嗎?」
「是啊,」凌庭卿見她臉泛紅潮,鼻尖冒汗,顯然就是動了情,便更加誘惑地說道:「道只是剛開始,你想不想繼績練下一層……」
「下一層……」蘇蓮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清醒了點,順著凌庭卿的姿勢將身子一翻,現在是他在下,而她在上了。
在凌庭卿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蘇蓮拿起那本《素女神功》,翻了幾頁,漲紅了臉興奮道:「王爺,第二招可是「虎步」?你要翻過去,臉貼床,我在後面……呃,這招可以幹什麼?」
凌庭卿聽得俊臉扭曲,滿腔慾火熄了大半,總覺得她似乎搞錯了什麼。
「還是這招「龜騰」?我抓著你的腳,你膝蓋要彎起來……」蘇蓮興致勃勃地就想試。
凌庭卿終於明白了,隨之而來的是難以置信的傻眼,最後在心裡長歎口氣,無奈地抓住她蠢蠢欲動的小手,坐了起來。
「你這傻丫頭!你整個弄反了,我要真像你說的做了那些女人的姿勢,我還要出去見人嗎……」說著,他彷彿很氣餒,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作為懲罰。
蘇蓮輕唉了一聲,撫著臀跪坐在床上,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彷彿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是他邀她練這本床上神功的嘛!練錯了自然是師父不夠力,怎麼會打徒弟呢?
對著她這無辜的模樣,凌庭卿想生氣都生不起來,想想這麼滑稽又愚蠢的事居然發生在他的床上,他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蘇蓮見他笑了,自然也知道他在笑她,不依地槌了他兩拳,兩人自然又糾纏在一起,揭開另一場床上練功的序幕……
叩!叩!
此時,凌庭卿的窗台似乎被人丟了兩顆小石頭,傳來極為輕微的敲擊聲。
他馬上機警地反應了過來,一個翻身由床上爬起,抓起外衣一套,從激情之中恢復冷靜。
蘇蓮呆在床上還迷迷糊糊的,直到他著裝完成了,她才赫然驚覺似乎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也匆匆忙忙由床上起來著衣。
等到她穿得差不多了,凌庭卿才帶著她,由房中飛躍而出,以他迅捷如電的輕功,一下子就到了蘇蓮原本居住的房間門口。
此時,房門已經打開,而房間裡已然站著大傻與二傻,至於那個以愛湊熱鬧聞名的梁洛超,則是笑臉盈盈地立在門外,彷彿正在恭迎他們兩個。
「真的來了?」凌庭卿冷冷地問。
「被他逃了。都說你不在府裡還照來,足見從你送聖駕回宮後回府就盯著沒走了。」梁洛超聳了聳肩,彷彿這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故意放走他的,他最後逃到城外,與他接頭的人,應該是太子的人。」
「果然。」凌庭卿冷哼一聲,踏進了房門,他後頭則是跟著蘇蓮。
畢竟,蘇蓮也相當好奇,王爺一直說有人會對她不利,她倒想知道剌客若真的來了,會對她的房間造成什麼樣的破壞。
只不過,當他們兩人見到床上那幾乎被砍成碎豆腐的棉被時,臉色都不由得難看起來。
「下手真狠吶,看來是不想留下活口。」梁洛超嘖嘖有聲地搖頭,打趣著蘇蓮,「你上回用莊仲濤耍了李昀碩,應該是被他記恨了。」
蘇蓮也沒注意他怎麼會知道莊仲濤那件事,只是似懂非懂地點頭道:「哇!那人居然可以把棉被砍成這樣,他床上功夫一定練得很好。」
「床上功夫?」梁洛超的臉色頓時有些奇怪。
而站在一旁的大傻與二傻,更是當下愣住,狐疑的目光掃向蘇蓮與凌庭卿。
「就是那本素……」
蘇蓮的話才說出口,立刻就被凌庭卿給搗住嘴,而後者的表情,更是不自然到了極點。
「素什麼?」梁洛超極為好奇,那笑意幾乎要逸出眼眶。
「你的任務了結,可以滾了!」凌庭卿立即下了逐客令。
「真現實,利用完了人就趕,我可是替你埋伏了好幾天。」梁洛超假意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突然又天外飛來一筆道:「蘇蓮妹妹,你們剛才就是在練床上功夫吧?」
蘇蓮雖被搗住了嘴,卻本能地點點頭,完全沒有發現正在被人套話。
室內出現了那麼,瞬間的靜默,最後不知是大傻還是二傻誰先噗嗤一聲,三個大男人瞬間前俯後仰地笑了起來。
「全都滾!」凌庭卿嚴峻的臉色閃過了一絲古怪的暗紅,只差沒轟出一掌趕人了。
「哈哈哈……」
梁洛超大笑而去,至於大傻與二傻就沒他那麼好膽識,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而閬禍的蘇蓮仍舊狀況外,指著他仍搗著她嘴巴的手,雙眼冒出了疑問。
「你還是別知道的好。」凌庭卿沒好氣地收回了手,順道在她粉嫩的頰上捏了一把。
一場陰謀暗殺破壞了夜的旖旎,凌庭卿冷冷地望著那被砍得稀巴爛的被褥,心忖若是老虎再不發威,或許真要被人當成病貓了。
威盛王府遭侵入,那傳說中的巾幗英雄險些死在剌客手中,傳聞威盛王為此大為震怒。
他為了王朝捨生忘死,為了皇上奮不顧身,為了百姓勇猛殺敵,立下赫赫不世戰功,但京城裡的守衛竟連保護他的家園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