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皇后,朕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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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鬼戎在上位已久,自然識人無數,哪裡沒看出這小女子已然變了想法。

  剛才那美麗的雙眼裡漾著的是無措和恐懼,看著當然可憐可愛,但和一般女人也沒有多大差別,想必他對她的新鮮持續不了多久。

  可現在她完全變了,表情依然是害怕的,卻似想通了什麼,眼神也跟著堅定不少。

  這女人,外表柔似水,內裡卻韌如鐵,他對她的興致更加高昂了。

  戰爭和勝利向來是勇士們最好的催情劑,他在得勝後強佔的女人多不勝數,但激/情總是一時的。真的能讓他想好好留在身邊的從來沒有,但他現在有了,就等著看她怎麼做。

  她還是不能好好控制自己過度顫抖的手腳,但不想死的念頭催著她,讓她嬌顫著雙唇,將一雙藕臂纏上他的脖頸。

  「爺,小女子原先的丈夫既已拜伏在你膝下,作為文武百官之首的宰執父親也向你遞了降書,小女子從父從夫,願當爺是小女子以後的天和依靠,求爺憐惜奴。」她在最後自稱奴,代表對他的臣服。

  她眼神是那樣真摯,讓他瞬間覺得在她的世界裡,他就是唯一的主宰,讓他心裡生出一股說不出的澎湃激昂,讓他忍不住想擁著這小女人百般憐愛。

  鬼戎低下頭,見懷裡的身子害怕得輕抖,卻絲毫不敢反抗,她雙臂軟軟地圈著自己,眼睛也緊緊閉著,睫毛抖顫,雪白的貝齒咬著唇,讓那紅紅的嘴唇更添艷色。

  他的喉嚨裡響起粗沉的喘息,大手也不遲疑,揉 捏著她胸前的軟嫩山丘。

  她羞澀的驚叫出聲,「啊!」小手也反射性地抓住他的大手。

  「嗯?不聽話了?」他發出戲謔的低笑聲,吻了吻她雪玉般的小手,然後隔著肚兜含上那青澀粉尖。

  文知藝覺得身體顫抖得不能自已,全身的皮膚都極度敏感,腦子也開始昏沉沉的,只能感受到他火熱的氣息,粗糙的大手,濕滑的在她身上肆意點火。

  「啊,不要,好疼……」她突然尖著嗓子再次發聲。

  實在是這人太壞,雙手就這麼伸進肚兜,狠狠揉 捏著胸前的渾圓,力道還不小。

  她的身子還青澀得緊,哪裡能承受,小手痛得握緊,不住哀求,「爺,爺,奴疼,求你輕點……嗚嗚……」

  真是個會撒嬌的小東西,又是親暱叫著「爺」,又是自貶身份叫「奴」的,鬼戎何曾遇過這樣既不怕他,又在床上嬌媚得恰到好處的美人兒?魂兒立時就飛到天邊去了。

  嘴裡不住安撫,一邊也在心裡嘲諷自己,他在床上什麼時候這樣對待過女人,一向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和那些嬪妃們燕好,這樣膩膩歪歪的還是第一回。

  「乖,你的爺已經放輕了力道,忍著點,以後適應了就好。」

  文知藝扁著小嘴,心裡不相信,陳嬤嬤可沒說男人都似他這般野狼性子。

  但為了自個兒不受到傷害,她好聲好氣地相求,「爺,奴的身子不好,實在承受不起,求你……」

  那雙淚眼朦朧的大眼濕潤,舉手投足間儘是媚態,她也曾在廢帝面前出現這種表情嗎?

  鬼戎一想到這裡,內心就來了氣,若自己早些遇到她,讓她完全是自己一個人的有多好?

  說實話,青金對女人的貞潔並沒有多看重,女人也比大夏的女子奔放豪邁得多,就連鬼戎的妃嬪中也有好幾個是從別人那兒搶來的,他也照樣寵愛。

  但不知道為什麼,對待懷裡這小女人卻特別的小心眼。

  鬼戎嘴裡咬著肚兜的帶子,用嘴巴將這哭得慘兮兮的小女子剝個精光,文知藝覺得羞恥,雙手推拒著他,一會遮掩上面,一會又分出一隻小手來遮擋下面的嬌花源。

  鬼戎見到這美不勝收的畫面,眼裡一下燃起了漫天大火,他也不說話,把她抓到身邊,就著水潦草地將彼此擦洗了一遍,扛起人就出來了。

  「爺,爺,你要帶奴去哪裡?好歹遮遮。」

  文知藝嬌喊。她就算再傻再沒經驗,也知道他是要做啥。

  但對於歡愛,她根本半點經驗都無,何況他對於她來說,幾乎就等同一個陌生人,剛剛消失的膽怯又冒了出來,不由得低聲啜泣。

  鬼戎低頭看她一眼,那種哭法嬌弱惹人心疼,直想抱在懷裡嬌寵,又莫名讓人有一種想要下狠手去虐待她的yu\\望——想讓她因為他而哭得更慘,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在他的蹂躪下艷麗開放。

  只為他一個人開放!

  這女人明明不是初嘗人事,還表現得像個處子,但說她是裝的又不太像,因為她全身粉嫩,小臉漲紅,自被他扔到床上後就縮到牆角,抱著赤裸的身軀瑟瑟發抖。

  折好的緞被就在腳邊過去一點的地方,她因羞怯,雖然一雙大眼一直渴望地瞧著那能遮身的被子,還是不敢伸手去拿,就怕會露出自己的身子,給眼前狼一樣的男人看去了。

  她也不敢看他,他身上什麼都沒穿,站在床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模樣彷彿她就是那已經到嘴邊的肥肉,再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想,他此時的等待不過是在享受小獵物害怕的樣子,更滿足自己征服者的慾望罷了。

  「嗚嗚嗚,爺饒了奴,奴好怕!」文知藝哭得梨花帶雨,下意識知道這男人是個霸道的,越反抗他越不留情,索性讓女子的柔弱去軟化他硬如鐵的心腸。

  鬼戎摸著下巴,聲音也不似平常的威嚴冷酷,反而帶了些吊兒郎當,「你怕什麼?又不是沒經歷過,你的爺只會給你更好的,莫怕,爺吃不了你。」

  話一說出來都要讓鬼戎忍不住在內心嘲笑一下自己。

  吃不了眼前這秀色可餐的小東西?他怕是想把她整個吞進肚子裡,連骨頭渣都不吐。

  「奴好些時日沒吃東西了,身子弱,現時伺候不了爺,還求爺能容奴緩幾日。」

  鬼戎心下有點不捨,但也知道這是借口,他抬起長腿上床,那重量讓厚重的金絲楠木大床都震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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