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裡面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啊,特別是通訊簿裡的電話號碼,那些名人的聯絡方式,他以為真的那麼容易混回來嗎?雖然她幾乎沒打過裡面的電話,但如果有一天用得到呢?如果有一天這些名人鬆口接受訪問,她絕對要當第一個打電話給他們的人。
「我原來的手機呢?那時候你說過我來你家就還給我的,別以為你買支新的給我,我就會放棄原來那支手機,你說,我的手機在哪裡?」
「你猜?」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不改風流本色。
「我不猜,你還給我。」她把他的手撥開,鼓著臉嘟嘟地看著他。
韓酌忍不住伸出食指戳她的臉頰,「你找得到就還給你。」
「你……算了,我自己找。」
說完她便跑到臥室裡,裡裡外外翻了一遍,床頭櫃抽屜、衣櫃……連他最近才買的梳妝台抽屜她都翻了,沒有。
接著書房、浴室、廚房……全都翻遍了,都找不到。
慕容新錦扎得端端正正的馬尾已經有些凌亂,有些碎發不聽話地垂了下來,卻把她襯得溫柔婉約,她的臉頰也因為跑來跑去而變得紅紅的。
慕容新錦再次站在韓酌面前,有點挫敗地問他,「韓酌,你到底放在哪裡啊?」
韓酌兩隻手攤開,懶懶地搭在椅背上,他抬了抬頭,有點不羈的樣子,讓她的臉又紅了幾分。
「在我身後,過來拿。」
慕容新錦半信半疑,她側著腦袋看他,而他還是那副懶懶的樣子,靠在沙發上像是連動都不想動一樣,她判斷了一下他話裡的真實性,即使不是真的,她也不會吃什麼躬吧,頂多被他笑一下而已,雖然這麼想著,但她走近他時,眼神還是有著一絲警惕。
她離他只有三步距離了,「喂,你起來啊。」
韓酌懶懶地看了她一眼,「你叫我什麼?」
慕容新錦一下子變得吶吶的,「韓酌,你起來一下,我要拿手機。」
韓酌笑容加深,在慕容新錦以為他要挪動身體時,他很欠扁地說了一句:「是你的手機又不是我的手機,要不要隨你。」
「你……」慕容新錦氣得咬牙,她跺了跺腳走到他身側,想要探手從他身後拿回她的手機。
韓酌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一手攬上她的纖腰,一下就把她放倒在沙發上,他翻身壓住她的後背。
慕容新錦知道她又中計了,她氣憤地捶了一下沙發,「你趕快起來。」
他支起手來,趁她還未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時,雙手從衣擺處撩起她的衣服。「我偏不。」
「你……」
接下來的時間,她再也想不起自己的手機,他讓她整晚都在他身下哀求,沒有翻身的餘地。
韓酌沒有意識到,他對她的情感早已遠遠超出了感興趣的程度。
而慕容新錦忽略了一位前輩說過的話,一個女人的yin\\道通向一個女人的心。
第6章(1)
往後兩三個星期,慕容新錦都不敢在韓酌面前說起手機兩個字,想起那個悲痛的夜晚,因手機而引發的悲慘事件,連帶著慕容新錦一想起手機二字就臉紅。
慕容新錦圓臉通紅,想起那些羞恥的記億,又是羞又是惱,即使已經過去半個月有餘,她還是放不開,她正在削著絲瓜皮的手也不禁顫抖著,紅唇微抿,一雙杏眼也變得水亮水亮的。
旁邊突然伸來一隻手,捏過慕容新錦的下巴往右一偏,一個吻蓋上來,韓酌親了親她的小嘴,又吻了吻她的臉頰,「臉怎麼突然這麼紅?想到什麼好事?」
慕容新錦心裡正在生他的氣,不願搭理他,一把推開他,語氣也有點不耐煩,「到旁邊去,別煩我。」
韓酌順勢退開,走到旁邊倒了一杯水,「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在生誰的氣?」
慕容新錦自顧自做著手頭的工作,沒有看他,「這裡也就你跟我兩個人。」
韓酌拿著杯子再次走回她身旁,把杯子放在流理台上,又轉身靠著流理台,兩手懶懶地撐在桌上,低頭看她的臉,「一大清早的,我怎麼會惹你生氣?難不成是……慾求不滿?」
慕容新錦一把丟下手裡的絲瓜,利落地打開水龍頭洗洗手,「韓酌,我真的很氣你說這樣的話。」說完就要離開。
韓酌一見她這樣子,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他低低地笑了兩聲,站直了身體。
在慕容新錦經過他身旁時,韓酌把她抓進懷裡,「這是怎麼了?真的生氣了,嗯?」
他的臉湊到她的臉頰上親了幾下,兩手也環住她的腰,不讓她逃離自己的懷抱。
慕容新錦逃不出他的懷抱,就在他懷裡撒野,兩隻小手劈里啪啦在他胸膛上亂打,韓酌也配合地當著沙包,任她出氣。
終於等到她打累了,在他懷裡張著嘴直喘氣,韓酌看得心裡癢癢的,捏住她下巴親上上,他也不敢太放肆,只是輕吮了一下她的舌尖便放開了。
他才放開,慕容新錦便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又拍了他胸膛一下。
韓酌笑了笑,把她抱得更近一點:「告訴我,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了,嗯?」
慕容新錦的聲音有點悶悶的,「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就是氣你說那些話。」
韓酌一聽不由失笑,他湊到慕容新錦臉頰上咬了一口,慕容新錦被這微痛的感覺嚇到,捂著被他咬過的地方,還不可置信地睜大圓眼看著他。
韓酌又好氣又好笑,他親親她的眼睛,她眨了兩下,見他靠近也閉起眼任他親。
眼睛閉起時,慕容新錦聽見他含笑著說:「那是逗你的啊,小新錦,你不知道自己紅著臉的模樣有多好看。」
其實慕容新錦不是開不得玩笑的人,這樣的話她也聽了很多遍,畢竟都做過那麼多次了,更加過分的話,她都被他在床上逼著說過了,又怎麼會聽不下去?
她也不是矯情的人,她知道他是在逗她,這也算是一種情趣,讓她覺得不舒服的是,他跟她相處的這段時間,說的話一直都是這樣,就好像他看上的是她的身體,而不是她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