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白馬王子不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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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他會說拉丁語,這是一起加班時發現的。他認真思考時,垂下的發繒讓他十分孩子氣。遇到困惑,他會咬著下唇……隨著加班次數的增加,她對他有越來越多的發現,他們約會的地點幾乎都在辦公室,甚至有不少人以為她是海外營業部的一員。

  「終於完成了!」鄭建瑞喜悅的大喊,抓住敏淑娃就是一陣親吻。

  他不停的啃咬著她的唇瓣,淺嘗深啄,一直到有缺氧的疑慮時,才放開她,但是雙臂仍擁著她,讓她貼緊自己,感受他體內的騷動。

  「你要吃飯嗎?」敏淑娃不敢亂動,因為緊抵著腹部的堅挺告訴她,他是如何的激動。「已經快九點了。」

  「我現在餓到可以吞下一頭牛。」他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喃。

  他的氣息襲上她的耳朵,輕輕癢癢的,害她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感覺更燥熱了。

  「那還不快放開我?我們收拾好東西,再去吃飯。去復興南路吃清粥小菜,還是你想去遼寧街吃北方餅?」敏淑娃熱絡的說。

  「謝謝你這兩個禮拜來陪我加班。」

  「應該的。」咦?這是什麼回答?「我的意思是,反正我這麼早回家也沒事。」

  「所以陪我打發無聊?」

  「也不是啦!」

  「難道要你說喜歡我,想待在有我陪的地方,有這麼難?」

  「我……我又不像你!」肉麻當有趣。敏淑娃將臉埋進他的懷裡。怎麼有人這麼討厭?

  「怎麼辦?你這麼容易害羞臉紅,每次看你這樣,我就好想欺負你。」鄭建瑞緊摟著她,不管抱多緊,總有分開的時候,而他一點也不想。「你搬來跟我一起住。」

  「我……我不是好欺負,可以讓人隨便逗弄的小狗。」這是同居,還是在養寵物?

  「你怎麼這麼可愛?我從來不曾想過要侵犯小狗,怎麼可能把你當成寵物狗?!」

  侵……侵犯?敏淑娃整張臉泛紅,額頭髮燙。

  「你這個變態的傢伙!」她用力踩他的腳,完全忘了剛剛貪圖舒服,早就脫下高跟鞋,現在光潔的腳丫子踩在他的皮鞋上,反而顯得柔弱。

  「你想跳舞嗎?」他逕自摟著她的腰,開始旋轉,嘴裡哼著圓舞曲旋律。

  她被迫踩在他的鞋子上,頭有點暈。「不要玩了,放我下來!我很重耶!」

  「你終於知道自己不輕。」他笑得痞痞的。

  「鄭建瑞。」怎麼辦?她好想狠狠的咬他一口。

  「但你是我最珍貴的負荷啊!」他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臉蛋,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印下一吻。

  他珍視自己的動作,讓她突然覺得眼睛發酸。好討厭!上一刻還恨不得咬他一口,下一秒卻覺得……

  「你怎麼可以這樣可惡?」

  她的心不只輸誠,簡直就是背離自己的意志,尾隨他而去了。

  敏淑娃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要分開,她的心要承受多麼巨大的痛?只是想像,她就感覺到撕扯的痛楚。

  「我們去吃飯囉!」鄭建瑞拉著她的手,離開辦公室。

  敏淑娃看著他神采飛揚的側臉,好堅強,似乎什麼都擊不倒,他一直如此,就算頂撞上司,也有自己的一番道理,而且永不低頭。這麼無懼的人,跟在他身邊,她似乎也可以獲得無數的勇氣。

  「吃完飯,我們回你家吧!」她輕輕的說,紅霞襲上雙頰,延伸到領口。

  鄭建瑞的雙眸閃閃發亮,「那我們吃披薩,外帶回我家吃好不好?」三十分鐘就可以解決的快速晚餐。

  「色鬼!」敏淑娃啐道,卻沒有拒絕。

  真的發生關係了,而且還不只一次。回想起數小時前的激情,以及他的溫柔,敏淑娃抓著絲被,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臉,羞死人了。

  「你醒啦!」鄭建瑞走出浴室,僅在腰間圍著毛巾,濕濡的頭髮還滴著水,另一手拿著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拭著頭髮。

  「這樣不行,小心感冒。」敏淑娃很自然的接過他手上的毛巾,幫他擦頭髮。

  好不容易半干,他就不耐煩的抓住她的手,將她摟進懷裡,「還痛嗎?」

  敏淑娃雙頰的紅暈好不容易才稍退,又迅速加深,「還好,感覺酸酸的而已。」

  「你搬來跟我一起住好不好?我想要每天可以見到你,每天早上抱著你。」

  「每天見,你會看膩。」她偎在他的懷裡,好喜歡這種閒扯的時光。

  「每天見,才會發現不同的感動。」

  「我家離這裡很近,偶爾住這裡,也是一樣的。」

  「你可以把珍貴的第一次給我,為什麼不能答應跟我住一起?」

  「我……」對上他殷切的黑眸,彷彿有磁力,看得她頭暈目眩,幾乎要點頭答應。「給我一點時間考慮好不好?」

  「為什麼?」鄭建瑞不明白,相愛的人總是希望朝朝暮暮,難道她不愛?但是她的眼睛寫滿了他的身影,如果這不是愛,那還有什麼是呢?

  「我需要時間適應,雖然我們發生關係,但是沒人知道,可是住在一起就不一樣,左鄰右舍,還有公司同事,要怎麼跟他們解釋?」

  「為什麼要解釋?」

  「這裡是台灣,我們不流行國外的本位主義。」

  「明明就是八卦,好講是非。」

  「你忍心讓我變成八卦的女主角嗎?」她聲音落寞的說。

  該死的!看著她怯生生的模樣,鄭建瑞就沒辦法堅持己見,她簡直是生來克他的,否則依他為所欲為的任性,怎麼可能容得下她說不?怕是早就翻臉了。

  「一個月,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你就搬過來。如果你想要有自己的私人活動空間,這裡多的是房間。」

  她伸出兩根手指,「兩個月。」

  乾脆拉倒,當他沒提過,這種事還有讓她討價還價的餘地?

  他是鄭建瑞,在紐約,如果他開口,誰敢拖延,搞不好連夜就爬來敲門了。

  「好,兩個月就兩個月。」他咬牙切齒的說。

  該死的!這話居然是出自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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