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敏淑娃摟著他的脖子,輕輕的印下一吻。
軟玉溫香在懷,他決定趁今晚能抱多久就盡量抱吧!
「我們去洗澡。」鄭建瑞輕而易舉的抱起她,同時,圍在腰間的毛巾也落在地上。
「你不是才剛洗過?」
「我可以陪你再洗一次。」
「我……可以自己洗。」
「來不及了。」他單腳關上浴室門。
皎潔的月亮高掛天空,夜未深,情方熾,他怎麼捨得虛度良辰,決定今晚要好好的說服她,兩個月後搬過來,慢一個小時都不行。
第6章(1)
比稿的勝負今天揭曉,結果不出人們的意料,最具冠軍相的原本就是鄭傑宜、鄭昌明,而掄元的正是鄭傑宜。
「恭喜你。」敏淑娃十分誠懇的祝福他,這種競賽的目的是為了提升員工的戰鬥力,雖然嘉惠的實質不大,但是背後來自主管的重視才是贏得比賽最重要的獎賞。「總裁今年依照慣例,中秋節在外雙溪舉辦賞月宴,優勝者可以參加,歡迎你。」
每年的優勝者最大的獎賞便是參加總裁舉辦的宴會,有時是秋節時分,有時是聖誕節,會場衣香鬢影,名流齊聚,冠蓋雲集,除了可以開拓視野,也是培養人脈的好地方。
她是奉命來送邀請函的,大功告成,她要離開了。
「等等,」鄭傑宜喊住敏淑娃的腳步,「你那天有空嗎?我想邀請你一同參加。」
喝!敏淑娃有點手足無措。雖然每年她都會出席,但身份是工作人員,左耳塞著無線耳機,眼觀四面,這跟受邀出席當嘉賓不同。再者……
「你怎麼會邀我?」她毫無所覺的說出心底的疑問。
「我覺得你很有親和力,如果你跟我一起出席,應該可以減少我的壓力。這種大場合,難免會緊張。」鄭傑宜聳聳肩。
原來如此。敏淑娃漾著笑,俏皮的眨了眨眼。「你不用緊張,這種玩樂的社交場合,你可以邀請女朋友或親密女伴一起出席,我會罩你,別擔心。」
她沒發現的是,鄭傑宜的神情根本沒有任何緊張成分。
一旁的鄭建瑞發現了,不禁氣紅了眼。該死的傢伙,居然想挖他牆角,呸!
等敏淑娃走遠,鄭建瑞緩步踏進隔音效果一級棒的小型會議室。
「你剛剛聽見了?」鄭傑宜一臉戲譫的問。
「你是什麼意思?」鄭建瑞臭著臉。
「我在幫你試探她的心意啊!難得見到你被女人耍得團團轉。」
「多管閒事。」鄭建瑞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說:「我沒有被誰耍得團團轉。」
「因為心甘情願?」
「閉嘴。」
「雖然我們不親,但我還是把你當成好弟弟。」
「我們只是堂兄弟,不需要太親。」
「還是弟弟。」
「我可以把你當作趨炎附勢嗎?」
「你?你現在的身份是家境小康的拽傢伙,跟我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於不一樣,高低立判,你說是誰在趨炎附勢?」嗚……想他在紐約華爾街時,被這臭小子壓得翻不了身,現在總算可以一吐怨氣。
敏淑娃果然是他的剋星!如果討好她,或許這輩子他有機會聽見這拽小子喊自己一聲堂哥。堂哥耶!光想就覺得感動。
「你最好別想些下三爛的事,如果你敢在娃娃的耳邊嚼舌根,我保證讓你到南極開企鵝旅館。」
「所以她還不知道?」鄭傑宜一臉不贊成。
「她會知道的。」
「什麼時候?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已經把她吃下肚,已經有這麼親密的關係,你居然沒有讓她知道你真實的身份。」
「我們的事,不用你管。再說,如果她知道,一定會很開心,這種事是好事。」
「那你為什麼要隱瞞?你怕她心存不軌,所以故意測試,看她可不可能是嫌貧愛富?」
「該死的!你問夠了沒?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憑什麼問我這些問題?」鄭建瑞眼神凌厲的掃向他。
「就憑你請我保密,為虎作倀這種事我不幹。」
「她會知道,而且這是一個驚喜。我們也會步入禮堂,所以你最好別破壞我要送她的驚喜。」
「是驚喜?你確定不是驚嚇?」
「絕對是驚喜。」
哼!哪個女人不希望嫁的男人有肩膀,女人都會在心底刻劃出另一半,相貌往往是模糊的,但實質條件往往不是工作穩定就是小有積蓄。
而他,絕對是上乘之選,更敢誇口,就算是王子給他的妃子的生活品質,絕對無法如他。他十分清楚王室的生活品質,因為中學就讀伊頓公學,他的同學不是王公貴族的後代,就是豪門富賈的孩子。
如果娃娃嫁給他……
事實上,他已經想到他們兩人的婚禮,憑他對藝術美學無窮的實踐力,和對娃娃的專寵,他要讓她穿著Christian
Lacroix的婚紗,佩戴Bvlgari的珠寶……
只是思考這麼多,他沒忘了她的意願才是最重要的一點,依她傳統拘謹的個性,先拐她跟自己住在一起,再慢慢的對她洗腦,最終夫唱婦隨……多美好的願景啊!
敏淑娃與鄭建瑞用完餐,回到辦公室,就遇上白淨蓮。
「今年比稿的勝出者是鄭傑宜。」白淨蓮大聲哀歎。
敏淑娃點點頭,「邀請函我已經送過去了。」
「誰在跟你說這個?!」
咦?敏淑娃摸不著頭緒。「我有聽徐協理說過,他們認為這次鄭傑宜可以勝出,主要是他在優劣分析上,除了用數字佐證外,還用數字充分分析競爭對手的優劣,這不太可能有內定。」
「就是這樣才怪異,如果鄭昌明是總裁的兒子,那些高層人士怎麼敢這麼做?」
「蓮,內定這種事會否定員工的努力,這樣公司怎麼留住人心呢?」
「話這麼說沒錯,但是大公司陋習難改。」白淨蓮轉動靈活的大眼,「我們換個話題,那鄭建瑞呢?你陪著他加班這麼久,結果他什麼都沒有,不會恨鐵不成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