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蠟燭吧!記得先許願,閉上眼睛……」最後,趕在蠟燭被燒完前,他終於唱完歌了。
她依言閉上眼睛許願,接著張開眼睛吹熄蠟燭。
「我來開燈。」
封皓上前開了總開關,然後把燈打開,室內頓時明亮起來。
他回頭笑看著尋夢,忍不住好奇地問:「你許了什麼願望呢?」
「這是秘密,不能說,說了就不准了。」她神秘兮兮地,就是不說。
「什麼?難道我不能分享你的秘密?」他皺眉質問。
「等願望成真了再告訴你。」
她故意對他拋媚眼,封皓馬上又笑咧了嘴,忘了上個問題的挫敗。
「眼睛閉起來吧,」他又說。
「又要閉眼睛?」
「我要送你生日禮物。」
「還有禮物?」她張大眼,笑咧了嘴。「我真是太感動了!」
第6章(2)
她閉上眼睛,聽到他不知道在拿什麼東西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好一會兒後。
「張開眼睛吧!」
她張開眼睛,看到眼前有個刻著玫瑰圖紋的長方形木盒,裡面不知道裝了什麼。
「我可以打開嗎?」她好奇地問。
「當然。」他信心滿滿。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木盒裡襯著精緻的紅色絨布,閃閃發亮的九朵黃金玫瑰以粉紅色緞帶綁成一束,再繫上大大的蝴蝶結,仔細一看,金色葉子上還刻著一句話——
這世界只有我倆,我愛你。
「天啊!這……太貴重了吧……」有些手足無措,尋夢小心翼翼的觸碰玫瑰花辦,相當厚實的感覺,是千真萬確的黃金加工而成的,她嚇了一跳。
「這是我向國外的黃金工藝設計師訂製的禮物,以黃金為材質,玫瑰花就永遠不會凋謝了。」
他的用心,她能體會,可是……「皓,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這是生日禮物,沒關係,你一定要收下。」
看他十分堅持,她笑了,抬頭主動親吻他的臉頰一下。「謝謝你,我真的很喜歡,我會一輩子好好珍藏的。」
「這回禮可能不夠……」他像個孩子向她討糖吃,嘟著嘴示意還要。
她大笑地推開他的騷擾,立即轉移話題。「我肚子好餓,晚餐就是蛋糕嗎?」
「放心,我叫了日本料理,已經在廚房,擺好就可以吃了,吃完日本料理再吃蛋糕吧!」
封皓從廚房拿出食物,兩人一起分工合作把料理擺上桌,很快的大餐準備好了,有味噌湯、壽司、生魚片、茶碗蒸、天婦羅,應有盡有,兩人份綽綽有餘。
他們一起享用大餐,肚子撐得很飽,之後又吃蛋糕當點心,封皓提議:「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破例喝酒好嗎?」
「喝酒?」她疑惑地看他。「你家裡有酒嗎?」
「當然有。」封皓不知從哪兒變出一瓶珍藏的酒,還從廚房找出兩隻高腳杯。「這瓶白蘭地可不好買。」
「有什麼特別的嗎?為什麼不好買?」她好奇。
「這是我前兩年在紐西蘭標下來的好酒,原產地來自南極,封藏超過一世紀,價值超過十萬美金,現在當然更不止了,我今天才吩咐司機從公司幫我拿回來的。」他得意洋洋地跟她獻寶。
「封藏超過一世紀?價值超過十萬美金?」她眼睛張得好大。「你的手筆也太大了吧!不過只是一瓶白蘭地。」
「這不是普通的白蘭地,這批酒是極地探險家在南極的小木屋千辛萬苦才挖出來的寶貝,埋藏冰層超過一世紀之久,因為有這些歷史,後來在紐西蘭的公開拍賣會上才拍得高價,我好不容易才買到這瓶酒。」
聽他這麼一說,她反而捨不得喝了。「真那麼有價值的話,你確定要開嗎?還是一輩子留著當傳家寶比較好?」
「無所謂,今天是你的生日,值得開這瓶酒來慶祝,這也是酒存在的意義之一,讓人共享、讓人開心。」封皓笑著搖搖頭,熟練地用開瓶器開酒,把酒倒入高腳杯裡,其中一杯給她。
她舉起酒杯,愛戀地看著他,感性地說:「封皓,你對我好好喔!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二十六歲的生日。」
「寶貝,我愛你啊!」
他先敬她,兩人輕啜一口酒,一邊配著蛋糕和小菜,一邊輕鬆地聊著天……
一個小時後,夜漸深沉,蛋糕只剩下一點點,他們兩人都有些醉意了。
「皓,我愛你,你是這世上除了我媽和彭媽之外,對我最好的人,我感謝天主,引領我遇上你。」她張開手臂環住他,深情地給他一吻。
這一吻一發不可收拾,她才要結束這個吻,封皓又強悍地封住她的唇,大膽直接,強悍熾熱。
生澀的尋夢只廄覺自己彷彿墜入火中,隨著兩人越吻越深入,她的心跳越來越急促,連封皓也幾近失控邊緣。
最後,兩人都倒在沙發上,這沙發該死的柔軟又舒服,封皓根本不想爬起來。
「不行,小心你的手……」
靠著僅存的理智,尋夢想要掙脫他,提醒他身上還有傷。
封皓笑了出來,「放心,我的右手復原得差不多了……」
如此一來,似乎再也沒有理由可以阻止他們朝對方靠近了,兩人互相凝視著對方,漸漸地,再次開始了纏綿火熱的吻。
他的唇沿著柔美白皙的頸項往下滑,逗弄、愛撫著她,激起她心中某種不知名的慾望。
夜正漫長,他耐心又磨人地吞噬她的心與身體,引領著她一步步沉浸在極致的歡愉中……
晨光乍亮,陽光照進落地窗,喚醒了床上的一對有情人。
尋夢率先醒了,宿醉讓她有些頭痛,下意識地想翻個身,才發覺無法轉身,她的腰際被一隻大手緊緊攬住了。
睜開眼一看,她的身旁何時多了個男人?
兩人身體相纏,她親密地躺在他的懷裡,聽到了沉睡的愛人規律的心跳聲,有如春風拂過的氣息吹拂著她的髮鬢,讓她心中湧上一種滿足感。
輕手輕腳的,她想慢慢挪開他的手,但她才略一動作就感覺到雙腿間的酸痛,天啊!昨夜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