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家遵命,」當下兩人息息退下,手中緊緊抓著金子,打算趕忙藏金去了。
獨孤秋雨從座椅上站起來,大搖大擺的走上亭台,假裝朝四周望瞭望,一副欣賞牡丹的閒適之姿,待那兩名女子走遠了,這才立刻吩咐。
「荊楚,翠兒。」
「小姐。」他們低聲應著。
「立刻照計劃行事,去準備馬車,其他人將亭子團團圍住,不要讓任何人看到我,要讓他們以為我在亭子裡飲酒休憩。」
眾僕應聲,立刻將亭子圍住,這些人全是獨孤秋雨平日培養的手下,他們武功都不弱,唯她馬首是瞻。
獨孤秋雨一閃身離去,荊楚和翠兒也立刻分頭進行。
無人想得到,這豪氣祖獷的金三國王子竟是女兒身,那雙藉亮靈動的眸子神采飛揚,在她身上,賓全若不出女人的嬌柔,但若是把大鬍子摘下,便會發現,她擁有比一般男子更迷人的氣度風采。
她自幼就和兄長們一起跟爹娘習武,長時間觀察兄長們的舉手投足,加上本身性子就有些大丈夫氣概,因此她學起男人的行為就像天生的,而且扮男人出門,又對她來說更是家常便飯。
別的女兒家在嫁人前要學女紅,她卻是跟著兄長們飲酒作樂,逛賭坊、青樓,百無禁忌,男人見識過的,她一個都沒少。
只見她步履輕盈,穿橋過池,為了避開人群,還施展輕功,飛簷走壁,她知道時間耽擱不得,孫二娘很快便會發現那一箱黃金有半數以上是假的,只有鋪在上頭的才是直的。
其實十萬黃金是她吹的,為了搶標,她假冒金雲國王子胡吹大氣,便是要讓人相信,只有來自金三國的人,才出得起這個天價。
像孫二娘這種見錢眼開的人,先用錢財堵住他們的眼睛和嘴巴就行了。只要有錢,誰標下麗彤兒的初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他們相信她是金三國王子,出得起這個價。
而且金雲國王子只會出現在這個時刻,兩個時辰後,王子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在縣太爺求見她,並驚動鳳城府尹之前,她必項把事倩辦完,快點消失,她已經成功了一半了,所有人都知道,麗彤兒將被金雲國王子開苞。
這也是她如此高調的原因,男人到琴仙坊,都是為了麗彤兒的美色,可是獨孤秋雨卻是為了一個男人她的陵哥哥,事不宜遲,幾個躍身起落後,她的身影落到鳳院,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立即把門關上。
她本以為會若到在浴捅中冰浴的女子裸身,想不到一進門,便見到麗彤兒好整以暇地坐在花廳飲酒。
見到這個黑不溜丟的小子闖進來,令狐絕也是一陣錯愕。照道理要待花魁淨身完,也是半個時辰後的事,怎麼這小子現在就闖進來了?
兩個人四目相瞪片刻,獨孤秋雨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一張臉立即露出色咪咪的笑容。
「大美人,」她一邊喚,一邊朝那芳影接近,見她一副色慾熏心的模樣,令狐絕感到有趣,別以為他瞧不出來,這小子明明對他沒興趣,卻只裝出急欲佔有他的飢渴樣。
「殿下,您怎麼來了?」他一邊說,一邊避開對方,臉上的妖曉笑容不減分毫。
「當然是來與彤兒合歡燕好。」獨孤秋雨直截了當的說。
燕好?可這聲音聽起來一點也不期待,倒有絲急迫不耐煩。
「殿下何必猴急,彤兒還未淨身呢。」
「不用了,快過來。」她手一揮,命令道。
「這怎麼行?殿下以十萬金標下奴家的初夜,奴家怎可敷衍了事?請容奴家淨身伺候。」他一邊說,一邊看著這小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獨孤秋雨局頭一皺,心想自己明明大步上前了,怎麼走了半夭還近不了這女人身前?她不及細想,只伯耽擱時間,遂一個快步,迅雷不及掩耳欺到麗彤兒面前,堵住去路,她一伸手,喇的一聲,硬生生把美人的水袖給撕下來,露出藕臂。
令孤絕一征,:吳想到這小子竟有此舉,軟的不行,便來硬的,而且完全不留餘地!只見這小子出手極快,再度喇喇兩聲,將他身上的衣裳扒去,這一回露出裡頭的肚兜。
令狐絕沉下臉,這小子簡直找死,敢對自己強取豪奪,他才不管此人是金雲國王子還是啥權貴,臭小子這般粗魯無禮,骨子裡不外乎是個下流的採花賊!
他此次化身麗彤兒,只為守株待免以待冒己之名的罪魁禍首現身,如今見到這小賊,心生厭惡,遂:遂沒了與之糾纏的興致。
惹上自己,算這小子倒霍。
令狐絕手一揮,一抹無色無味的淡粉灑去。
獨孤秋雨一心只想製造和麗彤兒燕好的幻象,又知道時間耽誤不得,所以才如此無禮,!寫裝來個霸王硬上弓。但她只是做做樣子而已,然後便要迷昏對方,等麗彤兒醒來,便以為自己被開苞了。
豈料令孤絕這輕輕一揮,竟大有乾坤,她只覺得怪異,似有不妥,卻不曉得怎麼回事,因為自始至終,她只當麗彤兒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有防備之心。
殊不知,自己已然著了令孤絕的道,她一征仲,一雙藕撤的眼布上迷亂,接著心跳加快,全身燥熱,這感覺猶如上了雲端之中,但下一刻卻是飢渴難耐,她不明白自己怎麼了,因為她無沽思考,更不知自己中了yin\\香。
這yin\\香不但令讓人慾火沸騰,還會神智不請,到時跟誰上了床都不曉得,令孤絕冷哼,對方已中了yin\\香,他也不必再顧忌了,那一張艷容轉為冷凝,連動作都恢復成男人的舉止,他一腳不客氣地將這一臉色慾的小子踢開,咚的一聲,小子滾到一旁時,頭還撞出了個包,然後他走到一旁櫃子,拿出一件新的衣裳穿上,四下無人,他的言行舉止完全是個男人當那小子爬向他,抱著他的大腳磨蹭時,他再度不客氣地一腳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