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好熱……我要……」獨孤秋雨連痛覺都遲鈍了,她只爬向他,眼色迷濛。yin\\香奪去了她的心智,只剩下原始的yu|望,她的臉在令孤絕身上蹭著,雙頰桃紅燥熱,但因為塗了黑色藥汁,所以若不出來。此番舉止與剛才的浸略不同,她只是抱著他,不斷請求。
「我要……拜託……」
令孤絕不耐煩的一把拎起她的衣領,正想賞她幾個巴掌時,突地一頓,盯著她的臉,局頭不禁擰了下。
這小子中了yin\\香後,一臉春色慾染,眉眼竟是如此妖媚橫生,秋水般的眸子如策了一層薄雲的明門。這張臉的表情更是楚楚動人,如同花瓣上的雨露,競有一種撩撥入心的魅惑。
不管是在竟標場上,還是在這房間,他從沒有好好近身仔細瞧過小子,本來嘛,同樣生為男人,有什麼好若的?可現在,他卻不由得多盯了幾眼。
這小子容貌倒是生得俊美,撤開暗揭的膚色不說,這眼、這異、這嘴,倒是精緻迷人,與臉上的大鬍子實在不相配。
更令入意想不到的是,當她速受yu|望折磨的痛苦時,這沾染情\\yu的無助表情,竟緩緩透出動人的魅力。
倘若他把鬍子別了,再塗上脂粉,像他一樣扮起女人,恐伯魅力不輸他,也是一方傾城佳人。
只可借,這小子仍然是個男的。
令狐絕挑了下眉,感到好笑,可借?自己在可惜什麼去!
手一甩,把人丟回床上,他內力深厚,若似輕輕一扔,實則勁道有力。
床上劇烈一響,是這小子重重摔在床上的聲音,令狐絕絲幕不留情,說到留情,他居然忘了要賞她兩巴掌。
將衣裳穿好後,他來到銅鏡前,整整頭髮和儀容,絲毫不理會床上人兒的痛苦呻/吟。
「我要……求你……」嬌軟欲滴的嗓音哀求著,手還伸了過來。
令狐絕嘲笑著,這小子中了yin\\香後,競如此娘娘腔,連聲音都細聲細氣的他不疑有他,因為他曾對那些試圖沾染他的男人用過這招,知道這yin\\香威力之大,在飽受欲人的煎熬下,會把一個人最原始的本性洩漏出來,曾經兩位虎背熊腰的壯士;在中了yin\\香之後,竟變成了忸怩的娘娘腔,還求他對自己施以折磨或鞭打呢。
看來,這小子也是個受虐愛好者。
他晃開,沒讓那小子的手摸到,原本男人的舉止,到了門邊只改為女性化,嬌姿款款的把門打開。
「明珠。」
他一喚,一直等在外邊的好,立刻風風火火的走過來。
這個名叫明珠的女子,是青樓裡最不受歡迎的小妓,除了身材尚可,長相卻極醜陋,嘴大鼻寬,一般女子是迫不得已才入青樓,這個明珠卻剛好相反,她是自願入青樓的。
世上有好色之男,當然也有好色之女,這明珠正是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女。
「麗姊姊。」明珠一聲討好的叫喚,雙目卻是放著精光,因為她知道,麗姊姊叫她,是有好東西「吃」。
令狐絕色勾唇一笑,聲音一笑,「裡頭的男人,就交給你了。」
第3章(1)
今日竟標宴,令狐絕早留了一手。他知曉明珠是個yin\\娃,喜好床上之道,因此若有必要,便讓明珠李代桃僵,代替他和男人行荀合之事。
要開苞是吧,他給。
看著明珠大謝之後,急色的往內房走去,他則一撩裙襬,坐在花廳的圓桌前,拿起酒壺斟了七分滿,等待裡頭的蕩男yin\\娃辦完事。
不過,就在他要喝第二杯時,突然聽得內房傳來明珠的驚呼聲,他眉頭一皺,放下酒杯,就見明珠匆匆忙忙跑出來,他正開口詢問,卻聽見明珠大聲抗議,「她是個女的!」明珠氣得跺腳,當她這麼一跺時,豐滿的胸脯還震盪著。
令孤絕聽了一呆,隨即站起身,大步走進內房,床榻上的人上半身衣物已褪盡,一頭長髮披散,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眼前。
那哪是個男人,根本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子!
他錯愕地盯著「她」瞧,除了臉、頸子和雙手是黑的,頸子以下的嗣體,膚色如雪般剔透瑩潤,凝脂如玉,胸前一對漂亮飽滿的渾圓,搭配著粉紅蓓蕾,如此蠻腰,一點都不輸給他,但他的媚骨是裝的,玲瓏曲線是假的,眼前這個,卻是真材實料的!
對方不單假冒金雲國王子,還是個女人,而且光從那迷濛的媚態與雙眼,令孤絕一眼便判出,這絕絕對對是個大美人。
令狐絕感到好笑,他怎麼會若不出這小子是個女人呢?原來那黝黑的肌膚是為了這個作用,難怪。
此刻床上的人兒,已盡除男兒舉止,洩漏了女兒家的風情,她飽受yin\\香之苦,不斷喘氣,美麗的渾圓也因而起起伏伏,臉上的情\\yu之色如此勾魂攝魄,卻又融入了純淨無瑕。
她的媚,來自於yin\\香而她的純淨,應是本身的性子,這嬌美動人的模樣,深深洛進他清澈如湖的眼底。
他盯著她,眼中的厭惡盡除,取代的是幽深炯亮,還有一抹無奈的笑,自己這個假女人,竟然遇上了假男人來採花,豈不有趣?
至於她為什麼這麼做?倒是令人費解,卻也值得探素,令孤絕回頭望了一眼極度失望的明珠,轉身走到木櫃前,從首飾盒裡拿出一隻精緻的手環,晃在明珠眼前。
「你不是一直很想要這翡翠手環嗎?只要你別把她是女人的事說出去,這手環就是你的了。」
好在明珠也是個聰明人,她好色,卻也愛財,跟著麗彤兒,有得吃只有得拿,何樂而不為?為了這源源不絕的好處,她當下眉飛色舞,一口答應。
將明珠打發走後,令狐絕關上門,踱回內肩,發現原本在慶榻上的女人,因為情\\yu之苦,已經滾到了地上,呻/吟聲如天籟一般,撩入心神,他立刻上前,蹲下身想將她抱起,他本想抱她回慶榻上,但手才碰到對方,她的雙手便纏上他的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