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她脫去鞋襪,讓她舒適的躺在大床上安睡。
「唉!以後要讓你少碰酒才行。」大熊為她點上一盞小夜燈,並在她唇瓣上輕柔地留下一吻,這才回到自己房裡。
他走入浴室,脫下全身的衣物準備丟入洗衣籃裡去,但眼角餘光突然瞥見衣服上的唇印,最後他留下了上衣,只丟出了其餘的衣物,這才打開水龍頭,任水流嘩啦嘩啦地拍打在光裸的肌膚上。
「嗯……好熱……」戚小晴被自身燥熱的氣息給熱醒。
她用力掀開覆在身上的薄被,但仍是覺得熱,於是躺在大床上便悉悉窣窣褪去自己身上的長褲,這才滿意的翻身繼續睡覺去。
不一會。
「嗯……好渴……」她閉著眼坐起身低自喃語著。
最後真是不得已,她才睜開迷濛的雙眼,像是無意識般的離開床鋪,打算喝水去。
剛沭浴完畢的大熊才走出浴室,便聽見門外有聲響,像是有人開門的聲音,於是他隨意在身上套了件長褲便打開房門查看。
果然是她。
「怎麼爬起床了?」話才問出口,大熊馬上發現她身上不對勁的地方。
粉色的小綿褲?她的褲子上哪去了?
兩條光潔誘人的玉腿出現在眼前,雖然她上半身的衣物仍在,但這畫面反倒有著令人高度想像的空間,而大熊不意外的立即中招。
他忍不住滾動喉頭,因為此刻腦海裡的畫面儘是無邊的春\\se哪!
「口渴,要喝水……」戚小晴全身無力,只能軟軟地倚靠在門框邊朝著大熊含糊不清地說道。
眼前的景象、腦裡的畫面,一直在呼喚著他男性的原始\\yu\\望,他可以感覺到自己身心上的變化,他不想再當一頭大熊,他只想化身為一頭野狼,如果可能,他想立即將她大口吞下肚去。她渴,他更渴呀!
只可惜,他的理智仍在,不管是頭發情的熊也好,是頭飢餓的野狼也罷,他無法對著喝醉酒的女人任意出手,唉……
大熊要自己不去想,更別將視線停留在她腰部以下。
他上前拉著戚小晴的手,將她帶回客房裡去。
「你乖乖的坐著等我,我這就去倒水來給你喝好嗎?」他用極度輕柔的嗓音向她說著,像是哄著孩子那般。
戚小晴一反剛才在路上那潑辣樣,像頭小綿羊般地乖巧點了點頭。
大熊這才放心轉身來到廚房。
他先是為自己倒了一大杯水,狠狠地灌入乾澀的喉嚨,除去他不該有的想望,這才又倒了杯水回到客房中。
戚小晴果真依言,乖乖地坐在床沿等著他。
「喝完水就趕快躺下睡覺。」他繼續以著輕柔的嗓音向她哄著。
見她乖順地喝著水,大熊也打算在她睡下後盡速地離開,別讓她無意地繼續考驗他有限的理智。
「這裡是哪裡?」喝完了水,戚小晴的神情看似比方才清醒些,說話也不再那麼地含糊不清。
「我家。」
聽見了大熊的回話,戚小晴停頓了一會,爾後像是憶起了什麼。
「對,這裡是你家,我說要送你回家的。」她又像在刺青店裡那般吃吃笑了起來。
她的話,讓大熊忍不住皺起眉頭。
「你看,我很可靠是吧?我送你回家了,可是我怎麼沒聽見你向我說聲謝謝呢?」這一回,小臉全皺一塊,像是沒聽見某人的道謝而感到深深的不滿。
「唉……」看來小睡了一會並沒有讓她清醒一些,她還是滿口的醉言醉語。
遲遲沒聽見大熊道謝的字眼,戚小晴剛才粗暴潑辣的模樣又出現了。
她伸出手想揪住他的衣領,但碰到的卻是他光裸的胸膛,這下子她更不滿了,惡狠狠地朝著他問:「你的衣服呢?」
「剛洗了澡,還來不及穿上,在衣櫃裡。」
「你怎麼可以讓它在衣櫃裡呢?」戚小晴激動地站到床鋪上,這麼一來,她便可以居高臨下的逼問大熊。
呃……都說了他來不及穿。
明明給她喝的是水,為何卻覺得她似乎更醉了些?
唉……某人好無奈呀!
突然,不知是哪來的力氣,戚小晴猛然地撲向大熊,像是無尾熊緊緊抱著尤佳利樹般的緊攀著他。
「你沒向我說謝謝,你為何沒向我說謝謝?我送你回家,你要跟我說謝謝啊……」她雙手緊攀在大熊的頸後,光裸的腿更是緊密地夾住他的腰間。
噢!老天,這女人非要這麼考驗……不,是折磨他是嗎?她難道不知道這也是某些時候可以使用的體位嗎?
「謝謝你……」如果她不要這麼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扭來扭去,他會更感謝她的,他可以感覺得到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正在成長茁壯當中。
這女人喝醉酒還真是要不得呀!
「呵、呵!不客氣。」戚小晴笑呵呵的說。緊接著像是嗅某種氣味,小小的腦袋直向大熊的頸窩鑽去,柔嫩的唇瓣還下時地刷過他的頸子。
胸口驀地一跳,大熊全身僵硬,更不敢有所動作,就怕下一秒自己真會化身為一頭餓狼,狠狠地撲倒她。
「你好香啊……」收起潑辣的爪子,她瞬間又化為溫馴的小羊。
大熊重重的喘息著,臉上也因極度的忍耐而泌出一層薄汗。
「好像好好吃的樣子,我想吃吃看。」不給人拒絕的權利,小嘴一張便使勁狠狠咬下。
那勁道不小,但讓大熊痛苦的不是她咬他的痛,而是她那小羊的模樣好不誘人,讓他恨不得立即變身為大野狼。
「那個……看起來也好好吃的樣子,我也想吃吃看。」他啞聲道。
戚小晴鬆開嘴,一臉茫然地看著大熊。
大熊對著她的水眸露出往常般的燦爛笑容,接著彎下腰身將她壓進床鋪中。
「我不是熊,我是一頭狼。」這句話不是說給身下的女人聽的,他這是在向自己的理智宣示。
他吻上她的唇,細細吮著,像是在品嚐著美味珍品那般。
意識從未自酒精中清醒過的人兒,發出軟軟的嬌吟,並沒有任何推拒的反應,相反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心底自然未曾想要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