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現在的他,縱使還有著大男人的霸道、死愛面子的毛病,但也偶有小男人頑皮、撒嬌的脫序演出;她為他那些「新增」的「機能」深深著迷,以前和現在的感情形成加成作用,叫她無法不一天比一天愛他!
葛慶章挑了挑眉,笑著往好友的方向望去。「所以,你昨天才會一直問我,什麼時候跟諸星打球?」
「嘿嘿∼∼」她吐舌傻笑,被老爸發現嘍!
葛慶章沒有說什麼,涼爽的秋風微微吹拂在所有人的臉上,耳裡聽著好友像個老太婆一樣,叨念兒子這裡不對、那裡不正確,他忍不住連眼底都滲入笑意。
不是入秋了嗎?
他卻清楚地聞嗅到春天的氣息,莫不是老糊塗了?
在高爾夫球場折騰了一上午,中午時分又被親愛的女友大人押著陪兩位長輩吃飯,回到家已快下午三點,諸星彥感覺自己幾乎要虛脫了。
他一進家門就踢開球鞋,大刺刺地往沙發一痛——哎∼∼還有比家裡更舒服的地方嗎?和那個被老爸逼著「搔首弄姿」的球場比起來,家裡簡直是天堂啊!
「諸星彥,你臭死了,還不快去洗燥?」今天太陽不小,秋老虎的威力挺驚人的,連球都沒碰到的她竟也滿身汗了呢!
她叨念了句,在自己的包包裡翻來翻去,翻了半天連個屁都沒翻出來。
「你在找什麼?」他懶懶坐起,慵懶地起身踱到她身邊。
「我家裡的鑰匙啊……」她還在找,只差沒把整個包翻過來傾倒一回。「奇怪,怎麼會沒有?」她明明記得有放在包包裡的。
「你回去幹麼?」他像個即將被拋棄的小鬼,不悅地垮下臉。
「我流了滿身汗,回家洗澡……啊∼∼」她嘟囔著,沒想到突然被他攔腰抱起,教沒有心理準備的她驚叫出聲。
「叫這麼大聲,你是想街頭巷尾的人都跑到我家來看熱鬧嗎?」他掏掏耳朵,摟著她腰肢的手不曾放開。
「誰叫你突然抱我?別亂啦,我在找鑰匙耶!」她皺眉譴責,前一秒還在手中的皮包竟瞬間不翼而飛,莫名其妙跑到諸星彥手上去了。「你又幹麼?包還我啦!」
「我這裡是沒浴室喔?幹麼一定要回你家洗?」一把將她的包丟到距離兩人位置最遠的單人沙發上,他連拖帶拉將她拉往自己的房間。
「諸星彥∼∼你放開我!」她尖嚷,腦袋裡卻浮現奇奇怪怪的畫面。
此情此景,她竟荒謬地想起一個場景——原始人將看上的女人打暈,連拖帶拉的扛回家當壓寨夫人,雖然她沒有暈,可也沒比那樣好到哪兒去。
「葛伯伯說葛媽媽去參加婦女會了,他和我老爸下午還有別的事,你家裡現在又沒人在,沒帶鑰匙的你也進不了門,在我這裡洗就好啦!」將她拉進房間,他將門反腳踢上,一進門就開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你幹麼脫我衣服?!」她的聲音更尖銳了,小臉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粉色,七手八腳地推拒他的魔手。
「誰洗澡不脫衣服的?」除了露天泡澡得穿泳衣之外,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穿著衣服洗澡的,他脫衣有理!
「我自己會脫……」她轉身想逃跑,卻又讓他給一把擄了回來。
「我幫你脫比較快。」他的男性氣息噴拂在她耳際,引起她一陣酥麻,雙腿一軟,她差點滑到地上。
「瞧你累的,我幫你服務不好嗎?」蓄意曲解她的動作,他迅速褪去她身上所有衣物,搞定之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你你……你幹麼也脫衣服?!」她根本是花容失色了,身體因他的舉動而變得緊繃,毫無遮蔽物的雙峰不由自主地變得堅挺,在微涼的空氣中輕輕顫抖。
「剛才你不是叫我去洗澡?別告訴我你也患了失憶症。」他輕笑,飛快地脫光衣服後又將她拉起。
「你要幹麼?」她還來不及反應,便一把讓他扛上肩。「諸星彥∼∼」她的尖叫聲差點沒掀了屋頂。
「你想歪了喔寶貝。」他大笑,快樂得不得了∼∼「都脫光了能幹麼?當然是洗澡啊!」
第9章(1)
當溫熱的熱水兜頭淋下,葛湘婗不由得發出一聲滿足的輕歎。
運動過後果然需要洗個熱水澡,即使她根本沒碰到高爾夫球桿,可光在那偌大的高爾夫球場走上那麼一大段路,已足以令她這個都市長大的「飼料雞」無限疲累。
「舒服吧!」聽見她的歎息聲,諸星彥跟著輕笑,順手拿起肥皂往她身上招呼。
「呃……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哇咧!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啊?她又不是小嬰兒,還要別人幫她洗澡。
「不要。」他拒絕交出肥皂,這可是他該享用的權利與福利。「我喜歡幫你洗。」
「噢別……」
當他用肥皂抹過她全身,接著放下肥皂直接用他溫熱厚實的掌心揉搓她身上的肌膚,她渾身打顫,虛軟地扶著浴室牆面穩住身體。
「你不要亂摸啦!」
「我才沒亂摸,我是光明正大的摸。」他理直氣壯地抗議,指尖順著她的鎖骨往下滑,越過她胸前漂亮的溝渠,直往下滑去。
「彥……」她瑟縮了下,本能想閃躲。
「別躲。」他阻止,指尖掠過她小巧的肚臍眼,直接探向她的yu/望中心,並凝著她的眼霸道宣告:「這個,還有這個,全都是我的。」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天!她的聲音都顫抖了。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比我還清楚。」水滴沿著他的發,在他臉上、身上四處爬竄,像極沐浴乳廣告裡的模特兒一般,該死的性感。
不是沒察覺她對自己情感的變化,終於在他付出多年之後,開始得到她遲來的同等對待,而他,享用得心安理得。
早該這樣了。若不是她太遲鈍,他不會到現在才得到她。
第一眼看到她的瞬間,他就知道她注定是屬於他的,多年來他不曾懷疑過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