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娶個嗆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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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過了什麼?」拓拔鷹再度挑了挑眉。「你覺得——大殿之上,文武群臣猜疑著戰功彪炳的護國大將軍,被何事耽擱的場景如何?」

  宇文竣皺起了眉頭。「除了猜疑,應該還有痛批吧。」那些老臣子,不可能放過他的。

  他與鷹,是兩個個性截然不同的人。

  鷹是鮮卑之王;而他,則是鎮守國士的護國將軍。

  鷹嚴謹。他輕狂;鷹沉穩、他自在;鷹視女人如草芥,他卻愛女人如命。縱然如此,他倆仍視對方為知己,絲毫不因此而影響兩人的友情。事實上,他與鷹更像是對合作無間的兄弟。

  也因此,整個鮮卑國內,只有他一個人無懼於鷹的威勢。他們兩人,從未將君臣身份放在心上。只是這回,他委實替鷹找了麻煩了。

  拓拔鷹聳肩。「所以,你得找個好理由,否寧我就得被迫處分你了。」身為鮮卑王,他尤其無法護短——雖然他知道竣根本不會在乎。

  「看來有些事,還是錯過得好。」宇文竣撇撇嘴。「要我想出那些該死的好理由,你還是處分我吧。」

  忘了早朝,本就是他的不對。只是這些帳,他會記得一併算在那女人身上。

  「是嗎?」拓拔鷹挑眉。「這樣,我就不客氣了。今年白塔的祭神大典,就由你來打點,算是你對神和朝臣的懺悔吧。」

  聞言,宇文竣一張臉整個兒垮下。

  祭神大典由他來打理?這也就表示,他必須來回二十次,上下步行那多達一千零八百階的樓梯來安排一切事宜,以顯示他對神的崇敬和虔誠。

  「鷹,你該不會是開玩笑的吧?」這種事,對一般人來說會是極大的榮耀,但發生在他身上,就是一種酷刑了。鷹明知道他根本就不贊成祭塔的迷信,卻還硬拖他下水!

  「你說呢?」拓拔鷹揚眉。

  對於祭典和神諭,他跟竣一樣,從來不感興趣;對於白塔裡的巫女,他更認為是不合人性與充滿迷信的象徵。但身為一國之君,他卻有維繫百姓信仰的職責,是以,每當要舉行祭典時,便是他最無奈也最無聊的時刻。

  不過這回有人作伴,讓他感覺好多了。

  「算了,當我沒問。」宇文竣一揮手,步履蹣跚地走向廳旁的長椅,行進間,下腹仍隱隱作痛。那該死的女人,分明就是想謀殺他。

  直到現在,他那屬於男性的部位仍在作痛。以至於他開始擔心,未來的日子,「它」是不是還能履行應盡的職責。

  「你的腿怎麼了?」這時,這才又注意到宇文竣走路的異常模樣。

  「瘸了。」宇文竣沒好氣地回答。「這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爬那些階梯了?」瞧鷹那模樣,想也知道不可能,但他非得問了才甘心。

  「是哪個美人能在一夜之間,害得你『不良於行』?」拓拔鷹抬眼,當然不會以為他是真瘸了腿。

  被說中了真相,宇文竣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本不過是開個玩笑,可瞧見竣那一臉尷尬,拓拔鷹瞭然地揚了揚眉。這也就難怪他無法趕上早朝了,可以想見,這傢伙度過了怎樣激情的夜晚。只不過,究竟是哪個女人有如此大的「能耐」?這倒讓他不禁覺得好奇。

  「鷹,你不覺得自己最近的話太多了嗎?。」宇文竣皺眉。

  瞧鷹那曖昧神色,用不著睛也知道他必定是想偏了。這正合他意,與其被知道真相,他寧可被誤會成狂蜂浪蝶的好。要是鷹知道他是被一個女人踢中「要害」而負傷,肯定要被恥笑好一陣子。誰會想到,他堂堂護國名將,竟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裡。

  「好好保重身體啊!」拓拔鷹揚眉,意有所指。

  「你保重自己的吧!」宇文竣老大不爽地頂回去。「算了,懶得跟你多說。」語畢,他起身離去。雖然鷹是一國之君,但這種時刻,他才懶得管什麼君臣之禮。反正,他也從沒在乎過。

  望著好友仍嫌蹣跚的步伐,拓拔鷹不禁搖頭。情場如戰場,這話或許還真有些道理。希望竣可別讓自己「受傷過重」才好。

  第二章

  逃、逃出來了!

  望著空無一人的後方草原,元百合靠在大樹旁深深喘息。

  老天!怎麼會變成這樣?

  本來,她只是偷溜出塔,小小享受一下難得的月光和湖色,可卻怎麼也沒想到,竟會讓她遇上那個叫什麼竣的男人!

  宇文——竣?!她應該沒聽錯,那個「受害」的女人叫的就是這三個字。

  都怪她多事,若是當時忍著不出聲就好了。

  可她怎麼可能眼看著那女人任他欺負,而不出手相救!

  他是在欺負她……應該沒錯吧?縱然這樣肯定著,但心裡不時浮現的疑問,卻仍令她忍不住困惑。

  那女人是明顯地在痛苦掙扎沒錯,可為什麼,有人要那麼費事地脫光衣服欺負一個女人?又為什麼,那被欺負的女人看起來雖是那麼痛苦,卻沒有全力反抗?甚至她懷疑,那女人是不是有點……不希望他離開?

  無論如何,她施展了隔空法力,小小地懲戒了那個「歹徒」。

  誰知道,她的舉動不但沒讓他停止那樣的暴行,反倒讓他變本加厲,逼得她不得不再出手痛揍他一頓。

  身為巫女,她有責任維持神的正義,但她卻全然沒料到,他竟會如此眼尖地看見她,還能搶在她逃開之前逮到她。

  若不是為了怕暴露身份,在他捉住她的當兒,她大可以使用法力讓自己消失,但,她卻不得不選擇踢他。

  想起他剛才被踢中時,痛得臉色慘白的模樣,一股小小的內疚不禁在她心中升起。他……應該不會有事吧?瞧他被踢中時的模樣,像是痛得想殺了她似的……

  可是,他大吼著要她站住的聲音,聽起來又像是……呃……沒什麼大礙似的。或許,她不需要這麼擔心。

  但……她卻仍止不住要想,被她踢中的那……奇怪的地方……想到這裡,她不覺微微燒紅了臉。男人,都是長成那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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