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惹上狐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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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2)

  不過……要先做什麼呢?等到詹曉路氣喘吁吁的將男人搬到家裡的時候,她一籌莫展的思索。

  怎麼辦?根本沒閒錢送他就醫,家內也只有一些簡單的可以治療擦傷摔傷的藥水,連最基本的紗布都沒有。

  忽然瞟見自己剛洗過的白色床單。

  她皺了下眉,便趕忙找來一把剪刀,把將床單剪成一條一條和紗布一般寬窄的布條。

  然後,把他白色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襯著屋內昏黃的燈光,漂亮的倒三角便逐漸暴露於眼前。

  寬厚的肩膀、結實的胸膛,條理分明的肌肉以及小麥色的肌膚……漂亮的臉蛋、完美的身材,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誘人。

  她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口水,直到看見腰部巴掌那麼大已經有些紅腫的淤青,她才回過神,「不對!現在不是流口水的時候,是救人的時候!」先給淤青部位上藥呢?還是先止血?對了,應該先止血!可是怎麼止?什麼藥都不用弄,直接用布條把傷口裹起來?可是也確實沒有什麼藥嘛。

  看著他白得開始泛青的臉,詹曉路越發地緊張起來,越緊張就越不知該如何是好。

  鎮定!她自己調整了下呼吸,才又看見他的腿根部也有一道很大的傷口,只是已經被布纏住了才不再流血。

  可是,這樣……不是意味著要把他的褲子脫掉?詹曉路的臉頓時紅得像被煮熟的蝦子。

  算了!救人最重要!詹曉路雖然是這麼想的,才解開他褲子的褲帶,可心裡到底還有什麼壞壞的念頭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嗯,解開了,然後,脫掉!詹曉路的心瘋狂地跳著,心底則想,不知道長什麼樣子,會不會很大?但是嘴上卻故意大聲道:「我是為了救你哦!」

  她閉起眼睛,把他褲子緩緩地往下一拉,眼睛慢慢睜開一隻,還好,穿著白色的內褲,內褲中間隆起一座小山包。

  她慢慢挪了過去,心虛地左右看了看,真的確定沒有別人之後,伸出小指頭輕輕一勾,把頭緩緩低下去……

  然而只差一點點的時候,男人卻忽然一聲shen/吟,嚇得她趕緊收回手,假裝拿著布條打算給他重新包紮的樣子。

  眼看他又昏睡過去,她才鬆口氣,趕緊又端來一盆溫水,拿著毛巾卻不知道該怎麼給他清理傷口,好像無論她怎樣輕柔,他都肯定會很疼的模樣,所以無論怎樣她也下不了手。

  拆下腿部上的紗布,可以看見超過七公分長的傷口已經出現了一些膿腫現象,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碎末,她顫抖著往上面灑了些水,就看見他抽搐了一下。

  果然很疼,她眼淚汪汪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只聽一聲輕喘,他已經睜開了眼睛,掙扎著想要坐起身。

  詹曉路慌忙扶他,「慢點啦,笨蛋!」

  他沒有說話,只笑笑,「我自己來吧。」說完,他接過她手中毛巾,熟練地清理起自己的傷口,從始至終,只皺過幾下眉頭,連聲shen/吟都沒有。

  倒是詹曉路站在一旁心疼的不得了,如果不是要幫他遞遞毛巾什麼的,她肯定要躲到外面去了。

  屏住呼吸,看著他熟練地用水把傷口裡的東西衝刷出來,翻洗著傷處,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全身的雞皮忽而一陣陣往外冒,眼淚汪汪地望著他,替他難受。

  「有沒有鉗子之類的東西?」他咬牙問道,額上都是汗珠,現在只差胳膊裡面的子彈還沒挑出來。

  「沒有。」詹曉路迷茫地望著他。

  沉默了一下,他又問:「那酒總該有吧?」

  「我去找找看!」詹曉路飛奔出房間,幸好很快便找來了兩瓶姐姐們留下的烈酒。

  她遞給他,問:「你要喝嗎?」

  男人笑笑沒說什麼,拿過酒咬掉瓶蓋,往嘴裡灌了兩口,用力甩了下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詹曉路拿著毛巾仔細地幫他抹去身上的汗珠。

  他一個低頭,便看到她寬大的T恤下袒露出的一片雪白,呼吸不由有些急促,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此時的神經竟然已有些亢奮。

  想不到這小東西還這麼有料,男人把眼睛挪到別處,望著窗外的明月,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心底卻是如此讚歎著的。

  「疼的話就說,不用憋著。」詹曉路心疼地道,眼睛蒙上一層霧氣,更加仔細地替他擦拭臉上的汗水。

  「沒關係,這點疼我還能忍。」男人仰起頭,朝她虛弱的笑了笑。

  因為挨得太近,男人甚至可以聽見她的心跳,聞見少女所獨有的香味,感受著她身上暖暖呼出的氣息,他的心一陣悸動,下面竟也開始有了些許不該有的反應。

  見鬼,他是怎麼了?男人再次把頭轉開,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因為此情此景。臉上居然有了些泛紅。

  「哇!好大、好大!」詹曉路忽然瞥見他漸漸漲大的地方,心裡不禁驚呼。

  好神奇!居然可以變大,像魔術一樣!她似乎忘記了這個神奇東東的主人還是處在清醒的狀態,居然就這麼傻呼呼地認真觀察上了。

  「小丫頭,很有趣嗎?」

  啊?詹曉路臉一下漲紅,語無倫次道:「不是、不是啦!我、我是幫你看你腿上的傷。」

  「腿上的傷在那裡嗎?」

  詹曉路語塞了,感覺臉上火一般地發燙,可是她還是很好奇,為什麼男人的下面前後的差距會那麼大?她情不自禁地又往下瞟了一眼。

  還看?這死丫頭!真是不知死活!男人額上青筋暴起,心裡已經快要嘶吼出來,此時的他都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下半身的yu/望了。

  他惱怒地又往嘴裡灌了兩口酒,然後把酒一下子灑在左邊受傷的胳膊上,劇烈的疼痛令他把嘴皮都咬出了血,但他仍是始終也沒哼過一聲,只咬緊牙關強忍下來。

  停歇片刻,他又朝腿部的傷灑了半瓶,這一下,更是痛得心肺俱裂,全身像要碎掉一般,牙關甚至都被他咬得就快裂開似的,喉嚨裡陣陣血的腥味,看得一旁的詹曉路膽顫心驚,不禁連連往後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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