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惹上狐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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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了五秒,男人深吸了口氣,沉重地說:「轉過去。」

  「嗯?」詹曉路完全迷茫地望著他。

  「轉、過、去!」男人再次一字一字地說出這幾個字,詹曉路才飛速地把頭扭到一邊。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只隱約聽見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卻不知他在做什麼,難、難道……

  她記得小時侯曾經無意間看到過隔壁的哥哥自己坐在屋子裡,把手放在自己的小弟弟上,之後手就開始不停地動來動去,也是這樣濃重的喘息,難道這個傢伙也是在做和他一樣的事情?

  詹曉路的臉變得更紅了,雖然她並不太瞭解那是什麼行為,卻隱約知道應該是很隱秘的事情,時間從未過得如此漫長,她無奈地轉動手指頭玩著。

  直到聽見男人一聲恰似鬆了口氣的長歎,她才小心翼翼地問:「好了嗎?」

  男人呼吸有些急促,「好了。」

  「褲子也穿好了?」她又問。

  男人有些奇怪她的問題,轉而一想,褲子?老天,這死丫頭!她不會以為自己在那個吧?

  男人懶得跟她解釋,只說道:「行了,幫我把那些布條拿過來,包紮一下。」

  詹曉路這才慢慢把頭轉了回去,只看見他胳膊上大量血水混著酒順著胳膊不停地淌下來,染紅了大片床單和被褥,現在的他也像是顆洩了氣的皮球,有氣無力地癱倒在她的床上,兩眼都已失去原先的神采。

  她再一個轉頭,竟看見地上離她床不遠的地方有團拇指大小的紅色,還隱約透著些黃,她走近一看,居然是顆帶著肉的子彈,原來他剛才……

  上帝,居然會有這麼不可思議的男人!她的心一下子就像被什麼東西攪著、扭著地痛了起來,她趕緊拿過那些布條,悉心地幫他把兩處傷口一圈一圈包紮起來,一邊包,眼淚一邊大滴大滴地往下滴落。

  「怎麼?嚇到你了?」男人望著她梨花帶淚的小臉,居然咧嘴笑開,嘴唇卻慘白得像個死人。

  詹曉路說不出話,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一樣,只搖了搖頭,歇了一會,深吸了口氣說:「不要亂說話了,好好休息,我給你去做點吃的,想吃點什麼?」

  男人笑了,這丫頭真有意思。

  望了眼自己正身處的房間,很簡陋卻很乾淨,狹窄的空間裡只有他躺著的這張床,床正好挨著窗台,從窗戶可以看見外面安靜的小院,床旁邊則是一個櫃子,一個沒有鏡子的梳妝台和兩張有靠背的椅子。

  想吃點什麼?他估計自己想吃的她都愛莫能助,於是笑道:「隨便吧,給我喝杯鹽水,有些稀點的東西也可以。」比起食物,他此時最想好好睡上一覺,彷彿全身的氣力都被抽乾了似的,現在哪怕說句話都已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可是,他也知道他必須先補充適當的能量。

  「嗯,好的!」詹曉路點了點頭,便匆匆忙忙地跑出門外。

  望著她跑走的身影,男人忽然對這個可愛又善良的丫頭有了絲心疼,顯然她的家境並不大好,卻願意收留他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傷者。她怎麼也不想想,萬一自己是個無惡不作,還有可能會恩將仇報的大壞蛋那該怎麼辦?這不就成引狼入室了嗎?

  第2章(1)

  他甩了下頭,可是眼皮還是不住地往下垂去,彷彿承受了千金重量般的沉重。

  過了一會,詹曉路跑了回來,一手拿著一大杯水,一手端著一碗香氣四溢的玉米粥。

  味道很好聞,應該吃起來也不錯,只可惜他現在嘴巴是完全乾澀的,大概沒有什麼味覺可言了。

  「還沒問你的名字。」男人說。

  「曉路!詹曉路,叫我曉路就可以了,你呢?」

  男人答道:「我叫納爾遜。」

  「很好聽的名字!」詹曉路笑道。

  「是嗎?」男人也笑著。

  「來,先喝點水,這個太燙了。」詹曉路小心地把玉米粥放到窗台上,想讓它盡快涼一些,然後又跳回來,仔細認真地像對孩子那樣,用杓子把鹽水一杓一杓地餵進他的嘴裡。

  她是那麼那麼地認真,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給眼前這位傷者所帶來的任何影響,每給他喂一次東西,她就要彎一下身子,可以讓所有男人都嚥口水的小溝便會露出一次,他很想不去看,可是只要吃一口,就要被迫把頭偏過來一回。

  不是他想看,是他不得不看啊!再這樣下去,他感覺自己非得要折幾年壽不可。

  倏地,不知道她在地上看見了什麼,竟然把腰彎了下去,這一彎不打緊,差點沒害他噴鼻血。

  這小丫頭難道不穿內衣嗎?他呆住了,感覺血脈在不停地賁張,剛才那一幕對他來說,還真有點驚心動魄,那一片旖旎春光幾乎都完全露了出來,就連那粉紅色的小櫻桃都清晰地在他眼前浮現。

  老天,他無奈地察覺到自己的下體又已經瘋狂地腫脹了起來,於是便又看見了小丫頭瞪大眼睛看著他身下變化的情景。

  「好大!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受了傷的緣故?」詹曉路問。

  他再次陷入了沉默,還沒開口說點什麼,卻看見她把手放到了它上面,戳了一下,問:「疼嗎?」

  天,納爾遜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可是不能否認,剛才那一下,真的很舒服,他不覺shen/吟了一聲,詹曉路卻以為這聲shen/吟出自於疼痛,便更加慌張,「真的很疼嗎?那怎麼辦呢?」

  她著急地看著他越發腫脹的部位,剛才那一下居然硬得跟石頭似的!不對啊,她記得幫隔壁伊莎羅大嬸帶孫子的時候,是很軟的,難道他那裡也受了很嚴重的傷不成?

  「怎麼辦?真的很痛嗎?我該怎麼做?」詹曉路說著,又往上面戳了一下。

  「不要碰了,不是傷,我沒有受傷!」他壓著聲音說道,臉色已變得有些脹紅。

  「咦?都腫成這樣了,難道還會不痛?」

  詹曉路驚訝地望著他,又摸了幾下,「真的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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