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回望她,不自覺地又往那對酥胸瞟去,此時的光線隱約可以看見挺立起來的櫻桃,之後是盈盈可握的小腰以及豐滿微翹的臀部。
真是要死了,他居然看到這個丫頭在他身下不停顫抖的樣子,然後一邊shen/吟著,一邊扭動著小蠻腰……
不行,不能再想了,不然可能會血崩!他努力壓下自己的慾火,低聲道:「你不要再碰它了,等下就會自己小下去的,可不可以麻煩你給我蓋張被子,我需要休息。」
「真的等一下就會好?好神奇哦。」詹曉路半信半疑地幫他蓋好被子,「可是玉米粥你還沒有吃。」
「不用了!」剛鬆了口氣的他慌忙說道:「我現在需要休息、只需要休息。」
再多餵他幾口,他是會死掉的,之後第二天就上報紙頭條,多莉希米婭六王子,風華正茂、客死雅典,副標題是紅顏禍水、精爆人亡!
他甚至可以想像他死以後,家裡那群死沒良心的傢伙會怎麼恥笑他的英年早逝。
想著,他嘴角一陣抽搐,不行,他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
過了幾天,納爾遜身子稍微好轉,詹曉路便時常扶他到院子裡坐坐,小院裡的花都已經開了,香氣撲鼻,叫人心曠神怡。
這幾日納爾遜感受著大自然的力量,心情好的不得了,可有時候看著天真的詹曉路不時露出的某些部位,納爾遜也會心裡毛毛的,不由感歎,連大自然都開花結果了,他這個年屆三十的老男人的春天又會什麼時候才能到來?每每想到這裡,他的腦子裡禁不住便會出現詹曉路的面孔,然後就是她那些引人遐思的部位……
詹曉路整日忙近忙出,在他身邊晃來晃去。偶爾她還會望著納爾遜的臉發呆,不過這些對於納爾遜卻早已是見怪不怪,女人見到他十有八九都會犯花癡,何況這個小丫頭?
院子裡多了幾隻蝴蝶,翩然來去,納爾遜忽感困意來襲,從小院踱回房間補眠。
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他感到自己體力已經恢復大半,且身上的傷口也已沒有那麼疼痛,才醒了過來。
窗外明媚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金子般散發著溫暖的光芒,詹曉路在房門外看著他玉體橫陳的模樣,簡直癡了。
「喂,小丫頭,你鬼鬼祟祟的看什麼?」男人抬眼,戲謔的問道。
「沒、沒什麼。」詹曉路趕忙會收回心神,笑嘻嘻的走到他身邊,「你今天有沒有好一點啊?納爾遜。」
納爾遜忽然覺得有點小感動,點點頭,可是接下來詹曉路的一句話卻讓納爾遜差點小吐血。
「你下面還腫嗎?」詹曉路天真的問。
「你少在我面前晃幾次,它就不腫了!」納爾遜沒好氣的回答。
「真的?」詹曉路臉上是內疚的神情,「原來和我有關係,對不起!」
納爾遜剛想說你明白就好,大門外卻驀地響起咚咚噹噹的金屬撞擊聲。
詹曉路急忙跑到門口,房門也同時被打開,走進來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原來是隔壁房東!
胖胖的房東大叔,笑瞇瞇的看著詹曉路,一手拿著一把斧頭,一手拿著一根拇指粗細,已經被砍成兩截的鐵鏈,「曉路,你姐姐又把你鎖起來了?真不像話,她們怎麼可以總是這樣對你?不過,我已經幫你解決了這根鐵鏈,你也用不著再被困在家裡了。」
「謝謝房東大叔」。詹曉路立即將房東迎進客廳,還乖巧地倒了杯水給他。
房東接過水,依然笑望著詹曉路,「曉路,你還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詹曉路眨眨眼,半懵懂半裝傻的笑道:「今天?難道是大叔您生日?或者是您和您老婆的結婚紀念日?」
房東老臉一沉,「你在跟我裝糊塗是不是?曉路,你想想看你明年的房租是不是應該繳了?」
詹曉路臉上忽然流露出難堪的神色,「大叔,我知道我是該繳房租了,可是……可是這兩天我手頭有些緊,您能不能再寬限幾天,我保證到時一定會把房租全數交上……」
大叔的臉馬上陰轉多雲,「不行,你每次都這麼說,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拖欠著房租不繳,我還拿什麼生活?豈不天天都要喝西北風?」
詹曉路討好的蹲到房東大叔腳邊,替他捶腿,臉上則溢滿諂媚的笑容,「大叔,您人這麼好,就幫我幾天吧,我可以給你洗碗、打掃房間、按摩、捶腿,還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情。」
房東無奈苦笑,「曉路,我也不是不想幫你,可你每次都這樣,我總不能永遠都對你寬限下去吧?」
詹曉路臉上的笑,不減反增,「既然您都已經幫了我那麼多次,又何必在乎再多一次,大叔您就再幫我一次,就算最後一次了,好不好?」
房東還想再說點什麼,這時,一道懶懶聲音卻插了進來,「她的房租是多少?我替她繳。」
詹曉路望著出現在客廳門口,正依靠在門板上很吃力才能讓自己站直的納爾遜,忙走過去攙扶住他,「你不在床上好好休息,跑來這裡做什麼?」
納爾遜笑答:「替你繳房租,你不歡迎?」
詹曉路撇嘴道:「你要替我繳房租?你身上有錢嗎?」
這傢伙那身染血的衣褲可都是她幫他洗乾淨的,就沒發現有錢包之類的東西,連他現在身上穿的這套衣服也都是她給他買的,雖然是地攤上的廉價品,卻依舊被猶如模特兒般挺拔的他,穿出了難得的高貴特色,可這男人儘管擁有舉世少有的王者之勢,一無分文卻也是個事實。
納爾遜聞言搖搖頭,完全不以為然的說道:「沒有。」
詹曉路又撇撇嘴,賞給他一個白眼,納爾遜也並不在意,睇向房東大叔,「難道她的房租就只能用現金才可以繳?」
房東沒答他的話,只是驚異的詢問詹曉路,「他是誰?怎麼會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