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爺兒的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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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無奈的是,在她生澀的啄吻下,他心底那一陣陣搔不到癢處的衝動,竟莫名被勾起。

  「唉!」余夙廷心皺眉歎了聲,取回主導權,熾熱地吻上她的雙唇。

  直到兩人的心都要因為他的熱吻而燃燒、沸騰,他才克制地放開她的唇,大口喘著氣。

  紅著臉,抿了抿被吻的微腫的唇,丁喜芸羞得再一次偎進他懷裡。

  在一旁,所有事件落幕後的大贏家——余鴻蔚看著媳婦兒及兒子甜蜜的互動,樂得合不攏嘴。

  他真沒想到,還真找到個姑娘鎮住兒子,有趣的是,姑娘不凶不焊,還是個笑起來甜入心的姑娘呢!

  天晴朗,夏風拂過汴河畔邊嫩綠的柳絲,兩岸綠波盈盈,整個汴京儘是濃濃的夏日氣息。

  幾個月前「盡歡坊」歇業關門的消息,在汴京城裡引起一陣喧然大波,鬧得沸沸揚揚,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事情終究是過去了,丁家兩姐妹的親事,則成為人們茶餘飯後閒聊的話題。

  人人都說,這一對姐妹好福氣,相繼飛上枝頭當鳳凰。

  一個嫁給城裡首富莫廣田獨生子,另一個則定在夏末嫁給余知縣獨子,成了官家媳婦兒。

  因為兩姐妹的好福氣,她們所居住的村莊為了沾點喜氣,已經正式改名為「鳳凰村」。

  村裡的姑娘都希望能和她們兩姐妹一樣,終有一日能嫁入好人家。

  每每聽到人們津津樂道說著她和姐姐的故事,丁喜芸心裡百感交集,總覺得自己幸福得極不真實。

  今日天氣甚好,丁喜芸一收到丫鬟們為她買來的東西,興奮得笑彎了眼。

  趁著這幾日餘夙廷忙得鮮少回府之時,她請丫鬟幫她裁了幾塊透氣涼爽的布料,準備親手為他縫製一件實穿又好看的外褂。

  她想,最好是能多做幾件,讓余夙廷能穿著它們,過一個涼爽舒適的夏天,若她的手腳快些,應該還能替他做雙新鞋。

  一想到這些,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歡喜。

  在她動手打紙樣、配好色後,她整個人投入拿手的針線活上頭,一日的時光就這麼消磨過去。

  第10章(2)

  余夙廷一踏進寢房,眼底映入的便是她輕垂著臉蛋,神情專注做著針線活的模樣。

  定定瞅著她專注的神情,他笑歎了口氣。「原來這幾天你就是在忙這個呀!」

  確定親事後,她一直留在小院落裡,他一如往昔,在甫踏進府的頭一件事,便喚丫鬟來仔細問過她一天的用膳情況。

  早些前她為了皇后娘娘的生辰禮,常忙得忘了用膳,一交完皇后娘娘的生辰禮後,她興致勃勃地縫嫁衣,還是忙得忘了用膳。

  氣她不懂得照顧自己,余夙廷只有天天盯她是否又忙得忘了用膳,囉唆到連自己都覺得煩。

  耳底突然落入他帶著笑的嗓音,她詫異地回過頭,正好對上他皺著眉的臉。

  他拉了張椅子坐在她面前,沉默不語地直直打量著她。

  迎向他沉凝不語的臉,她放下手中針線,慌慌的看著他憂心地問:「怎麼了?你最近到底在忙什麼?」

  「盡歡坊」早歇了業,她不知他俊朗的臉上為何有著疲憊。

  他目光不移地瞅著她,蹙眉地岔開話題。「我總覺得你好像又清瘦了些。」

  「有、有嗎?」丁喜芸怔住,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圓潤的臉兒,表情甚是懷疑。

  「嗯,瘦了。」他揚起指,輕輕撫過她柔軟的臉部線條,眉宇間難掩對她的愛憐。

  枉費他前些日子盡力養胖她,沒想到才幾日光景,她居然清瘦了幾分。

  弄清楚他話裡的意思,她忍不住輕笑出聲。「我很快就會補回來的,你別和我斤斤計較那幾兩肉。」

  「我知道你喜歡做這些,但也別忙到忘了用膳。」責怪似的看了她滿不在乎的模樣,他伸手將她攬進懷裡。

  知道她閒不下,他實在不好再限制她做些什麼。

  明白他是心疼她,丁喜芸臉上露出感動的神色,心裡有說不出的歡喜。

  就因為他待她好,所以她才想親手為他縫製衣衫,讓他可以時時感受她對他的喜愛。

  仰著頭看著他略繃的臉部線條,她討好似朝他甜甜地笑。

  「廷,我想幫你做件外褂,你說好不好?」

  「你又要幫我縫製衣衫?」他一怔,心湖蕩過一陣難以言喻的悸動。

  他生來不愁吃穿,娘親去世得早,他從沒想過會有個女子親手為他縫製衣衫,從來沒有……

  她點了點頭,不由分說地拉著他站起身,語氣輕快。「你站起來,我好比比看這顏色襯不襯你?」

  看著她眉開眼笑地在他身邊打轉,他感到有趣的對著她笑。「我以為你只會繡荷包。」

  起身取來快完成的外褂,她笑得有些赧然。「我會繡荷包也會縫製衣衫,只是這兩樣是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針線活兒?」

  「當然不一樣,繡荷包為了賺銀子,但縫製衣衫……」說著,她克制不住地紅了臉,硬生生頓下話。

  以前她娘總說,能為心愛的男子縫製衣衫是最幸福的事。

  現在她體會到了,但真要對著心愛的男子說出口,好羞吶!

  想著,丁喜芸暗暗將這話藏在心底,不準備說。

  隱隱察覺她似有隱瞞,又見她赧紅了臉,余夙廷更加好奇了。

  「縫製衣衫怎麼了?」

  「廷,你覺得這顏色好看嗎?」有意略過他的問題,她微踮起腳尖,將外褂貼在他身上比著、審視著。

  其實她這話問得多餘,他有一副好皮相,再平凡的衣衫穿在他身上也變得不平凡。

  哪種顏色往他身上兜,都好看。

  她早明白這一點,只是為了不想當著他的面,說出那讓人害羞的話,所以問了個傻問題。

  垂眸打量著她害羞的模樣,他抓住她在胸前忙碌的小手,疑惑地注視著她。

  「你的話還沒說完呢。」

  任他握著手,她羞得盯住他的胸口,不敢看向他地吶吶開口。「不就是那麼一回事,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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