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囚禁小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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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沒事,剛剛經過的那家麵包店好像很不錯。」

  「哦?」他的聲音裡有著懷疑。

  「咳,改天有機會可以去買買看。」陳嘉憐不自然地輕咳一聲。

  想不到邢先生還挺會欺負人的……

  兩人在有點曖昧、有點尷尬的氣氛下,好不容易到達了餐廳。

  這家餐廳雖然不是很奢華、很高級的那種,但是裡面的餐點很好吃,而且價錢也不貴,是一家很溫馨的小餐館,陳嘉憐很喜歡裡面的氣氛,偶爾會來吃飯,老闆娘都認識她。

  兩人落座後,服務生就來點單了。

  「你想吃什麼就儘管點,我請客你不用客氣。」她豪氣地說,今天她只是單純地把邢墨深當成是自己的朋友而不是客人,所以一點拘謹都沒有。

  邢墨深很紳士地點了兩道菜,她抱怨一聲「太客氣了」,就又點了好幾道。

  「你吃得完?」他眼神帶著笑意地問。

  「怎麼吃不完?這頓飯是要跟你賠罪的,你不多吃點就虧本了。」陳嘉憐開著玩笑。邢墨深但笑不語。

  或許是這餐館的氣氛實在太好了,兩人不知不覺地就聊開了。

  其實大部份都是陳嘉憐在天南地北地聊著,邢墨深更樂意聽她說話,特別是她說得興起時,那燦如星子的眼睛和開心的笑容;她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愉悅心情。

  陳嘉憐說著家鄉的種種特色,小小地抱怨著大學教授的嚴厲、學業的難度……

  「你念哪一間學校?」邢墨深問道。

  「咦?我是C大的啊!」

  「哦,那我是你的學長。」他突然微笑著說。

  「欸?你也是C大的?」

  「對。」

  「哇,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耶!那你知道學校裡面那個超機車的主任……」話匣子一打開,陳嘉憐才驚訝地發現,其實他們之間有很多共通的話題。

  經過這一頓飯,她也瞭解到平時高深莫測的邢墨深好多事情,而做為不平等的交換,他甚至已經知道她從小到大所做過的全部糗事了。

  不過,能夠從他嘴裡聽到關於他自己的事,她也算是收穫不少,因為平時在包廂裡,他根本就不會談到他自己的私事。

  於是,她知道了他很敬愛他的母親,從小就跟他母親相依為命;但談及他的父親時,邢墨深總是會把話題帶到別處,顯然並不樂於談及他的父親。

  期間,他們還聊了很多他在大學的趣事,還有畢業後的所見所聞;陳嘉憐這才知道,邢墨深跟著白福東做事的這段時期,是他最難熬的時期,他被派著淨做些檯面下的事,卻無奈地被逼得無法逃避……

  總而言之,這頓飯一下子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最後結束在兩人意猶未盡的愉悅談話中。

  吃完飯,陳嘉憐就坐他的車回到公寓,畢竟兩人沒有真正在交往,如果再去其他地方就成了約會,讓她覺得有點怪怪的。

  兩人現在還是只能止步於一起吃飯啊……

  不知怎麼的,她有點捨不得就這樣結束;但車子還是駛回了公寓,陳嘉憐與他道別後就下了車,就在她剛轉身要回公寓時,身後傳來他的聲音。

  「等等。」他喊住了她。

  陳嘉憐帶著笑回望他,「怎麼了?」

  「上次的提議……是真的。」邢墨深一臉很認真地說。

  愣了一下,她的臉莫名地紅起來,卻沒有上次聽到時那麼反感;或許是因為更瞭解他了,她這下尷尬的感覺比較多,這算是告白嗎?但好像又有哪裡怪怪的……

  於是,她決定忽略這句很曖昧的話。

  「呃,我先進去了。」扔下這句話,陳嘉憐就慌慌忙忙地上樓了,像被什麼追趕似的。

  邢墨深就這樣望著她上樓的背影,眼中閃爍著捕獵的光芒,陳嘉憐還不知道,她已經成為了他的獵物;撕去彬彬有禮的外表,內在是對她越見深沉的慾望……

  他總會得到她的,但依這「小獵物」的個性,看來急躁是行不通的……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邢墨深駕著車子離開了。

  陳嘉憐從那天開始與邢墨深的關係更密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卻誰也沒有先戳破最後一層;她還是學校、公寓、俱樂部三處跑,偶爾還是會約邢墨深一起吃個飯。沒想到,一通電話就這樣打斷了這段美好的時光。

  陳嘉憐在某日深夜,接到了一通從家裡打來的電話,對方是外公家的鄰居。

  「你阿公突然暈倒,現在住院了,快找時間回來看看他吧!」

  這個消息來得如此猝不及防,讓陳嘉憐的腦中頓時像響起了一道驚雷,於是當天晚上,她就連夜趕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她又馬不停蹄地趕到外公所在的醫院,望著他一臉病容地躺在病床上,陳嘉憐心痛極了。

  她心急地去找主治醫生,得到的卻是晴天霹靂;醫生表示,外公必須要馬上動手術,因此她需要一筆非常龐大的手術費用,而且術後要一直住院治療;即使如此,外公完全康復的機率還是很小。

  她絕對不願意放過哪怕是一分的機會,可是這麼龐大的一筆治療費,已經超出她的負擔能力了。

  她不斷思考著尋找解決辦法,最後,她想到的、唯一能夠快速解決這問題的辦法,就是答應邢墨深的要求,但她內心依舊十分排斥這種做法。

  然而,她實在是想不出其他可行的方法了,陳嘉憐暗暗下定決心,還是讓外公盡快進行手術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她先聘了專人來代替她照顧外公,畢竟她還得去籌措手術及後續的費用;看著外公躺在床上還是念念不忘催她回去上課,陳嘉憐不禁感到一陣心酸。

  帶著絕望而傷感的心情回到台北,陳嘉憐坐在包廂裡,沉默地倒著酒,思忖者要怎麼跟邢墨深開口。

  他察覺到她今晚的心不在焉,「有心事?」

  陳嘉憐扯開嘴笑笑,「沒什麼,只是在想……」

  「嗯?」

  「你上次說的那件事……是不是還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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