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囚禁小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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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嘉憐見到外公開心的樣子,根本開不了口去澄清,只好就這樣隱瞞著。

  但她心裡感到些微的苦澀,因為事實上,她只是他的地下情婦而已。

  回到北部,她的生活變得更簡單了,重複著每天上課、上完課就回到別墅;他並沒有限制她的行動自由,但她的心卻像是被囚禁了一樣,被無形的枷鎖,關在了這座精美的別墅牢籠裡。

  每天晚上,他都會激烈地索求著她的身子,像永遠也要不夠似的;對於一到了床上就變得孟浪而熱情的他,常讓她羞怯得受不了。

  這天早上,兩人差不多時間一起起床,陳嘉憐正幫邢墨深綁著領帶,這是她每天都會做的事情;一開始她總覺得這樣的事情太親密了,像小妻子一般,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邢墨深俯視著她的動作,看她的小手靈巧溫柔地幫他綁著,這畫面讓他非常滿意。「今晚放學早點回來。」他突然出聲說道。

  「嗯?」陳嘉憐不解地蹙起眉。

  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細眉,「今晚有個宴會,我要你跟我一起出席。」

  「不能不去嗎?」應酬什麼的,她總不勝厭煩。

  「乖。」一個字表示不容拒絕的霸道。

  陳嘉憐噘噘嘴,輕哼一聲就轉身下樓吃早餐去了。

  第7章(2)

  偌大的臥室只剩邢墨深站在那裡,而他的臉上,掛著連他都不曾察覺的深深寵溺。到了晚上,陳嘉憐穿著連身小禮服,腳踩三寸高跟鞋,把長髮都挽起來,露出了性感而美麗的頸項線條;邢墨深則穿著剪裁利落的深色西裝,整個人顯得很高大挺拔,配上俊帥的臉龐,跟她站一起甚是登對。

  兩人一起出席宴會,當美艷動人的陳嘉憐挽著邢墨深的手臂一走進宴會大廳,所有人的目光立時全部集中在這一對俊男美女身上。

  陳嘉憐整晚都持著酒杯,乖乖地跟在邢墨深的身邊陪他應酬,努力地扮好花瓶的角色;依照她從俱樂部學來的經驗,她明白在這種場合,女伴根本就毋需出聲,只要站在他的身邊,對來向邢墨深攀談的人舉杯、微笑點頭就好。

  但由於邢墨深是最近商界裡最炙手可熱的人物,他在接手搖搖欲墜的邢氏企業後,在短短的一段時間裡就將之起死回生,引來商業週刊雜誌對他能力的大肆宣傳。

  因此陳嘉憐每次跟他赴宴,總是看見很多人來跟他打招呼、攀談,也就是所謂的「巴結」;這就苦了旁邊的她,微笑得臉部肌肉都快要抽搐了,就是這個原因使得她不喜歡跟他出席宴會,她甚至覺得這樣的應酬,比在俱樂部工作都還要辛苦。

  她持續掛著一抹溫婉的笑容跟在邢墨深身邊,但在下一個轉身時,眼前的人卻令她笑容徹底地僵掉。

  眼前站著的正是一身西裝筆挺的許遠哲!

  許遠哲眼中也快速地閃過一抹訝異,但很快就將視線撇開,因為邢墨深也看到他了,許遠哲迎上去,跟邢墨深握了握手。

  「邢先生你好。」

  邢墨深望著他點點頭。

  忽然,邢墨深又看向了陳嘉憐,「你跟他似乎也是同校?」聲音不輕不重的。

  陳嘉憐正直直地看著自己的鞋尖,聽到他的問話感到一陣慌亂,還有深深的尷尬。「這位小姐也是……C大的?不過真遺憾,我好像沒見過呢!真榮幸在這裡見到你。」說完,許遠哲態度落落大方地伸出手。

  陳嘉憐也伸手握上,卻感到自己的手一片冰涼,尷尬地打過招呼後,她和邢墨深又轉向下一組人馬。

  宴會還在沒完沒了地延續著,陳嘉憐滿臉可憐兮兮地向邢墨深表示累了,終於得以走到陽台上歇一歇。

  在陽台上待沒多久,許遠哲就出現了;陳嘉憐並不感到意外,畢竟該來的總是逃不掉,即使今晚沒機會,以他的性格,明天回到學校他還是會找來的。

  「嘉憐,你怎麼會在這裡?」許遠哲皺著眉問,他根本不敢相信,真的在這裡碰見了陳嘉憐,而且還是在邢墨深的身邊見到她!

  他知道傳聞邢墨深養著一位神秘的情人,還對她寵愛到不行,卻沒想到居然是陳嘉憐!

  「呵呵,你能在這裡,我就不能在這裡嗎?」陳嘉憐歪著頭,強裝笑嘻嘻地反問他。

  「嘉憐,你跟著他快樂嗎?你是不是被他強迫的?」許遠哲擔憂不已。

  「不是,是我自願留在他身邊的。」她堅定地回答。

  「你不要騙我,無緣無故的你怎麼會待在他身邊?」他們兩人的身份這麼懸殊,怎麼可能會遇上的?

  「哎呀,學長你想太多了,我喜歡他所以才會和他在一起啊!」陳嘉憐說得一臉淡然,其實這也是事實,她的確喜歡跟邢墨深在一起的感覺。

  「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你怎麼不告訴我?有什麼問題我都可以幫你的。」他還是不能接受她的說辭。

  「學長,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很喜歡他,也喜歡跟他在一起,你不要想太多了。」陳嘉憐說得懇切,他也看得出來,她說這些話時眼中流露出的感情並不是假的。

  她真誠的話讓他的希望徹底地熄滅,許遠哲頓時黯然神傷起來。

  陳嘉憐從沒想過要他幫忙,她不是那麼遲鈍的人,他對她的好感,她是感受得到的,但她真的覺得他就像自己的兄長一樣,從沒有過異樣的感情;如果要他幫忙,自己就像是利用他感情的無恥小人,欠他的感情她還不起;但是當邢墨深的情婦,她至少沒有違背自己的心意。

  見到她的態度如此堅定,許遠哲也沒有立場再多說什麼了,只能祝福她。

  在這一點,陳嘉憐真的很感激許遠哲的紳士風度。

  接近期末的時候,邢墨深突然間繁忙起來,兩、三天不回別墅是常有的事,偶爾陳嘉憐會關切地問一下,他也只說公司的工作比較繁忙。

  她猜測是邢氏企業的徹底改革,已經到了最重要的階段,成敗與否就在近期揭曉;前面走的每一步都是邢墨深的心血,這段時間大概就是驗收成果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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